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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片唇瓣紧紧相贴。
仿佛静止的时间让感官的刺激被放大,唇瓣上的柔软,像云朵,又像Q弹的糖果,芬芳,香甜,让人下意识地想要更多。
楼廷看见那双带着不自主地流露出羞怯的杏眸,一狠心,把人压在床上。
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脖,另一只手却从她礼服的领口滑了下去。
异样的酥麻突然传遍全身,令季殊禁不住战栗,从巨大的震惊中回神。
瞪大的杏眸看着那双暗色的眸子,心里一惊,很快又发觉,在自己礼服底下作乱的大手,粗砺的掌心抚摸过的地方,带起一阵火烧,让她浑身发麻。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她恐惧,咬紧了牙关,将即要从喉咙破出来的呻吟压了下去。
她抬手要将那只作乱的大手捉出来,偏头的时候却看见,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紧皱的眉头。令她惊疑的是,她明显感觉到了抵在她小腹的异样。
脸色烧得更红,却也同时发现了一件事情。
楼廷不是不行,而是……像有什么心理障碍!
为了验证她的猜测,季殊抬起的双手改为圈住楼廷的脖子,仰起头,她的唇在他唇上碾了一下。
身上的男人,身体明显的一僵,快速地抽回自己的手,同时将她推到一边。
季殊看见他压抑的脸色,心底已然有了些许的明了。难怪叶蓁会用药,楼廷这样子怎么可能跟她做?她阴阴的又得意的笑,为自己发现的巨大秘密。
楼廷脸色铁青,暗黑的眸子里有惊涛骇浪在翻涌。
明明有一瞬并没有出现强烈的抗拒,甚至想要继续下去,为什么忽然又变成了抗拒,甚至比之前更强烈?
他眼中满是恼怒,却看见季殊阴笑的模样,他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就该在那一瞬不管不顾一挺到底!那样看她现在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他恼怒的模样取悦了季殊,本来还是克制的笑,忍不了的时候,直接笑出了声。
楼廷气不过,支撑在床上的双臂直接一松,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季殊痛得哼了一声,眼底的笑意却越来越浓,故意抬起手去搂他。
楼廷忙避开,离开大床,站直了身体。
季殊笑得更加不可遏制。还万花丛中过呢,要笑死人了!
楼廷心底大骂:这女人简直就是他的克星!怒道:“离婚!明天去跟我离婚!”事实证明,她根本就不是他的真命天女!
季殊侧躺在床上,单手托着下巴,唇角一勾:“不离!”
楼廷脸色阴郁。
季殊“好心”地劝道:“你看你都这样了,跟我离婚还能找到别人吗?这安城的女人要是知道你有……”她冲他挑眉,在对方要跳脚的时候,笑吟吟地说:“谁还会嫁给你?”
楼廷的胸口剧烈的起伏,显然已经气得不轻。
季殊又说:“我现在发现这个证我领的一点都亏。你看,不仅能堵住悠悠众口,还可以自由自在。”
楼廷怒极:“你还想利用我?”
“是啊!”季殊说的理所应当。
楼廷气得又要去压她,自己不好过也不能让她好过!
季殊却悠悠地抬手指了下洗手间的方向,善意提醒:“你赶紧去处理下自己吧,不然可能以后真的变不行了,你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楼廷想要收拾她,然而身体确实难受的紧。而那个该死的女人得意忘形,只顾激怒他,忘记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令人喷血的傲人曲线明晃晃的在灯光下,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胸前的曲线若隐若现。
他看见,越加的难受。
直接进了洗手间,也不顾是冬天,打开凉水对着身体冲下去,外面还能听见那女人偶尔爆出来的笑声。楼廷暗暗咬牙,迟早有一天让你哭!怒气还没来得及升起,被透心凉的冷水冻得打了个寒颤。
等楼廷洗好冷水澡出来,套房早已不见季殊的身影,想到那个女人再一次丢下自己跑了,他刚压下去的怒气又涌了上来。
迟早有一天,他能被她活活气死!
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来受这份罪?
……
正月初五,楼老爷子带着楼父到季家,与季父季母约好初六那天两家一块吃饭的事情。季父回话之前先问季殊的意见。
季殊把手一挥:“行啊!”
格外的爽快,令在场的人都蒙了。要知道之前,这丫头的态度还是不冷不淡,不情不愿的样子。怎么就突然改变了呢?
不管几人心里怎么猜,老爷子是觉得真高兴,感叹,楼家终于有长孙媳妇了!
楼家在帝豪定了一个大包厢,说是家宴,两家人请的人还真不少,满满当当地坐十桌。两家人相互认识,吃晚饭之后,季殊就正式住进楼家。
苦等多日的众媒体终于坐实了两人领证的消息。
然而堂堂新城集团总裁楼廷娶妻,楼家娶长孙媳妇竟然连婚礼都没有,不禁让人猜测,是不是季殊用了手段逼楼廷娶她?
有人拍到两家人吃饭,楼廷全程黑脸,暗猜,楼廷肯定是被迫,所以不爽。
住进楼家的第一晚,楼廷看着自觉霸占自己大床的女人,不爽,推了推她:“你睡沙发!”
季殊白他一眼,他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能让她一个女人睡沙发?双手扒着床沿,摇头,拒绝。
楼廷暴怒:“你凭什么霸着我的床?”
季殊笑吟吟地朝他露出小虎牙:“凭我高兴啊!”
多么理所当然的语气,直接把楼廷气乐了,去拉她的胳膊,季殊偏偏就扒着床不松手。楼廷发现再折腾下去,他又该受罪的时候,松了手。
季殊说:“这样多好!你让着我点,你那点小秘密我就替你好好守着。不然,惹得我一个不高兴,可就不是你知我知的事了,搞不好整个安城的人都要知道。”
楼廷冷冷看她。瞧把你能的,这么能,早干嘛去了!一甩胳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