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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畴没有时间在等下去,这个事情十分重要,如果真的豪格已经和朱由菘签署了协议,自己就要用最快的速度好起来,然后查明情况,如果这个事情是真的,那么豪格反叛已经确定无疑。
事关重大,洪承畴不敢轻易的下达结论,他必须要得到准确的证明,而这个事情,也就是自己必须亲眼见到那份协议后,才能够决定。
带着一种病急乱投医的心态,洪承畴硬是在一天的时间内看了十几个大夫,还不错,这些大夫居然没有将洪承畴给折磨死,反而是第二天,让洪承畴的病好了起来。
议政处。马士英一大早的就来到自己的位置,和张慎言在哪里闲聊。
清晨的薄雾,遮挡了外面的院落,但是却能够隐隐约约的见到人影。
远处,一个稍微有些干瘦的人急匆匆的在薄雾中出现。张慎言眯起眼睛看了一下,随即笑了一声对马士英低声说道;“昨日刚告诉他这协议的事情,今天他就坐不住了。”
马士秀微微笑了一下,并不大话,而是露出大局都在掌控中的自信表情,看着外面的洪承畴。
“洪大人,你真是我们的榜样啊,生病了还能够勤劳公事,这可是我们的骄傲。”面不红心不踹的,马士英说了一句。
洪承畴看了一下面前的马士英,稍微谦虚几下后,就开始回到自己的位置。
他心中焦急,想要获得这份文书,但是自己表面却露出一丝无所谓的表情。
等待,准确的来说,他在等候马士英将那份协议拿出来,毕竟这个东西,要议政处几个人一起商议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到中午的时候,洪承畴都没有等到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间接性的提出了这个事情。这让马士英明确的感觉到,洪承畴心中的那份渴望。
既然有这份心,马士英也不在去用心去折磨,而是在中午休息过后,将早就已经抵达这里很久的协议书拿了出来。
洪承畴一字一字的看了下去,一直到落款的那个印章后,他心中一下不在平静下来。
这是豪格的肃亲王印,普天下就只有一颗,他曾经有幸的见到过,因此,只不过看了一下,洪承畴就敢确定,这是他的印信,至于那落款的签名,写了名字。岳林。
岳林,是豪格副将。跟随豪格多年,算得上的亲信福建。
糟糕,大清国恐怕要出事情了,眯起眼睛看了一下,洪承畴在心中沉思。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洪承畴如飞的回到了自己的府衙内。
书房,来不及换上衣服的洪承畴一回来就开始书写文书,他要将这里的事情,全部书写下来,然后送给豪格。
书信很简短,但是一字一字的,都说中的要害,这其中最关键的一条,就是豪格估计要反。
书信书写完毕,洪承畴亲自见书信递给了面前的管家,示意他要用最快的速度,送到北京城,交给多尔衮。
管家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哪里,似乎是在沉思什么事情。
“你怎么了?为什么还不去?”端起茶杯的洪承畴见到自己的管家根本就没有出去的意思,顿时疑惑的问道。
管家心中的确是有疑惑,现在听到自己的老爷这么疑问,他顿时上前一步,看了一下正看着自己的老爷后缓缓说道:“老爷,你说,我们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这?洪承畴听到这话,手都已经有些颤抖了,毕竟管家说的这个话语,不得不防,要知道,豪格,似乎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如果豪格将这个事情告诉给了朱由菘,那么自己将会遭受什么。
心中疑惑不定,洪承畴仔细的沉思,好一会,他深吸了一口气,让管家去送信,至于朱由菘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在后面,就能够知道,但是现在,应该来说,朱由菘并不知道,不然现在自己,恐怕已经不能够安稳的坐在这里。
也就在洪承畴在哪里担忧自己是不是已经暴露的时候,在宝鸡,身穿明黄龙袍的朱由菘,也正在和孙传庭商议着一个事情,这个事情,也就是逮捕洪承畴。
李定国回到宝鸡后,朱由菘就下令全军停止一切,开始全面休整的同时,也开始准备带上孙传庭返回南京城,毕竟自己出来的时间也不断了,虽然说南京方面有马士英、张慎言以及阮大铖等人在,但是那些都是一些文官,自己在南京,就一个张庆在哪里,但是这并不能说明南京就是铁板一块。
毕竟没有自己坐镇,很多时候,马士英等人在面对着一些事情的时候,就不好去处理。
书房,端起茶杯的朱由菘不停的敲打着手中的茶杯,他一直在沉思着面前孙传庭的话语,是不是传令,逮捕洪承畴。
抓还是不抓。朱由菘陷入到了沉思。
他不想抓捕,毕竟自己需要洪承畴来传达一些情报给多尔衮,造成他的判断失误,从而为自己获取更多的利益。
“皇上,恐怕这次不抓是不行得了。”坐在旁边,身穿藏青色长袍的孙传庭见到朱由菘在这个问题上已经沉思了很久,顿时拱手后一字一字的说道。
这是为什么?听到孙传庭的话,朱由菘十分的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洪承畴,这一次必须要抓捕。
孙传庭见朱由菘似乎不明白,随即想了一下后缓缓说道:“皇上你难道忘记了嘛。我们和豪格已经合作,以常理来推断,豪格为了更加的获得我们的援助,他一定会告诉我们一个很大的秘密,微臣估计,这个秘密,那就是洪承畴的事情,如果我们对这个事情依旧无动于衷,恐怕到时候,多尔衮都会起疑心。”
这?
朱由菘已经听懂了孙传庭的意思,豪格,应该是知道洪承畴身份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要是不抓捕,反而是一种十分不平常的表现。
“你觉得豪格会什么时候告诉我们?”想了一下,朱由菘询问到了面前的孙传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