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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菘心中已经有了杀人的心思。
边上的孙传庭和马士英听到这叫二牛的人说那是衙役拉去贩卖后抵挡租子的,顿时也捏紧拳头。
“这事情我管定了。”看着那已经走到快对面的衙役,朱由菘冷哼一声站起来,
“你们别惹事情啊,那些衙役说抓人就抓人的。”二牛见到朱由菘站起来走了出去,有些惊慌的看了一下朱由菘说道。
朱由菘知道二牛是为了自己好,怕自己惹上事情,不过在这大明朝,他还真的不知道,有谁来惹自己。
“二牛,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情的.”对二牛笑了一下,朱由菘随即走出去。
来到路边,那三个衙役已经雄赳赳的走了过来,至于那孩子,正在当先一个满脸腮边胡须,大概三十多岁的衙役抱着下,根本不管后面那妇女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追赶,脚步匆匆的往前走。
“站住。”朱由菘看了一下面前的三个衙役,冷冷的叫了一声。
这三人听到有人叫喊自己,当即回头一看,四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站在了这里,看样子是在叫自己。
那抱孩子的衙役听到有人叫自己站住,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朱由菘后随即缓缓却自信的说道:“少管闲事,不然将你抓紧大牢。”
哟。这人口气真的不小,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犯,这个衙役就想将自己抓起来,这个人是谁给他的威严。
一个小小的衙役都如此放肆,那官员还不一个个的上天。
“你凭什么抓捕我。我犯了哪门子王法。”朱由菘想了一下,安耐住心中的火气后问道。
腮边衙役看了一下朱由菘,顿时将孩子递给边上的一个抱上后十分嚣张的说道:“法,我就是法,在这里,我让谁死,谁就得死。”
“放肆。”陈诚听到这话,当即大喝了一声。
那衙役被陈诚这么一喝,顿时也吓了一跳。
这人叫胡策,是县衙的头子,今日他奉命来这收缴租子的,胡策出门后,就带领着自己的三个兄弟来到这里,第一是收取租子,第二,就是弄点零花钱。
胡策欺压百姓还可以,毕竟有那声皮,但是如果要是遇到硬茬,他也有些害怕。
当即他大量了一下这面前的几个人,身穿都不是一般人家能够穿戴的东西,特别是那个十分漂亮的女子,更是穿戴齐全,一看就是有钱人家。
“我.......我劝你们不要管闲事。”胡策皱起眉头,已经将手握在了腰刀上。
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今天不想杀人,但是这衙役,似乎也不懂规矩,想到这的朱由菘冷哼了一声后看了依稀面前的马士英后顿时一字一字的问道:“这里县令是谁,让他在半个时辰滚过来见我。”
马士英对于这里的县令,还是十分的清楚。这个县令叫王陵。广东人。宏光一年担任这个县的县令一直到现在。
“王陵。”马士英想了一下后说道。
边上的陈诚听到这话,随即转身走了出去。他是要去通知。”
胡策一听到说让县令过来,而且还是用的滚字,顿时心中就暗叫了一声不好。他估计今天出门没有看日子,出门就撞鬼。
“你们别惹事情,快走吧。”二牛见到外面已经闹僵了,顿时心慌的跑过来对朱由菘再一次的说道。
胡策一听是二牛的声音,他也认识这个人,顿时冷哼的说道:“二牛啊,今后我会来摆放你的。”
哼哼,朱由菘听得出这是威胁,不过似乎,这三个人今天是没有机会了。
“你还想来威胁,恐怕你没有机会了。”朱由菘说完这句话,当即冷哼一声后,缓缓来到椅子面前坐下,再次品尝饭菜。
大概也就是四十分钟的时间,远处传来一阵阵的马蹄声。
正担心这几个人要跑,站在一边监视的胡策抬起头看了过去,县令大人带领着十几个衙役正慌忙的从骑马而来,而在他旁边,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个人。让自己放肆的。
见到是县令来了,胡策冷哼一声后说道:“你们等着。”
说完这话,胡策笑嘻嘻的跑到了已经来到了路边下马的王陵面前后顿时拱手说道:“大人,遇到几个刁民,阻挡我们办差事。”
办你麻痹的,王陵看了一下今日狗头不保的东西,硬是一句话没有说,而是慌张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府慌张的跑了过去。
县令大人这是怎么了,胡策有些疑惑的看着似乎跟平常有些不对的王陵,摸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想到。
扑通一声,似乎是有人跪下去的声音,胡策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就吓得差点跳起来,县令,居然跪在了刚才让自己站住,也就是自己要说抓紧大牢的那个人面前。
“微臣王陵,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陵一字一字的话语,飘散在了空中。
完了,胡策听到这话,当即吓得浑身瘫软。
哐当,也就在胡策瘫软在地上的同时。二牛一家人,也惊慌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在地上。
他们可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人,居然是皇帝。
皇帝,自己这条小命估计是没有办法挽留了。胡策在心中绝望想到。
朱由菘没有让这个县令起来的意思,而是就让他在这冰冷却有些尖锐的地面跪着。
疼,膝盖如同火在烧一样,不过王陵动都不敢动一下,一旦动,估计今天小命不保。
大概也就跪在地上将近一刻钟,朱由菘见到跪在地上的王陵浑身发抖,顿时也知道差不多了,,当即他轻轻挥动了一下手臂后缓缓说道:“起来回话。”
腿早就已经酸麻的王陵听到这话,当即从地上起来,强制忍受着剧烈的疼后,王陵规矩的站在了朱由菘的旁边。
朱由菘看了一下王陵,他记得二牛说过,这是为了上缴什么李大人的租金,他想知道,这李大人是谁。
“李大人的租子是怎么回事,是那个李大人。”朱由菘一字一字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