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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笑在傲晴的眼里,是多么的苍白和无助,可傲雪却还是要在自己妹妹的眼前装作坚强的样子。她,不想让傲晴担心。
“姐姐……”傲晴轻叹一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姐姐越是这般装作没事的样子,自己看着越是心疼,忍不住开口说道,“姐姐,你都听说了,是不是?”
“……”傲雪没说什么,只是苦涩一笑,平静地说道,“晴儿也听说了呀。”
“这整个文郡侯府有那宋家四小姐那个大嘴巴,还有谁会不知道?”一旁的采青看着傲雪那憔悴的模样,忍不住心疼的打抱不平道,“现在就连那些下人,都敢在背后对小姐说三道四的,简直不把我们大小姐放在眼里,真是……”
“采青,不许再别人背后说这些。”还没等采青抱怨完,傲雪便出言阻止了。
“姐姐。”傲晴走近,在傲雪的面前坐下,下意识的伸出手覆在傲雪的手背上,可刚刚触及的那一阵冰凉,让傲晴心头一颤,姐姐是该有多不好受?低垂下眼眸,傲晴不禁开口问道,“姐姐,现在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这样呆着吧。”傲雪长叹一声,很是无奈。
“那……”傲晴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李先生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没有。”傲雪闻言,摇了摇头,便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了。
“姐姐,你放心,李先生不会食言的。”傲晴握住傲雪的手,稍稍用力了一些,安慰道,“无论如何,李先生都不会是一个有违君子约定的人。”
“嗯。”傲雪只是点了点头,很牵强的样子。
“只是姐姐,你……”傲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自己的心里是不希望姐姐和秀华公主共侍一夫的,毕竟秀华公主那性格……还是敬而远之的好,对自己姐姐是绝对不利的,所以,如果李先生能够坚持的话,这当今圣上还算贤明,应该不会强人所难的。毕竟若是皇帝真心宠爱秀华公主的话,就不会把公主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但是,傲晴最担心的不是李东阳是否坚持,而是自己的姐姐,她舍不舍得放弃?
“倘若这件事是真的,又或者皇命难违……”傲晴思忖再三,还是将心中的疑问,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要在秀华公主之下的,姐姐可否愿意?”
“傻丫头,难不成还要在秀华公主之上?”傲雪低垂着眼眸,带着苦涩的微笑,可眼眸中的暗淡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姐姐,你当真愿意?”傲晴其实心里知道,自己姐姐说的是违心话,这女人心中的苦涩,经历过前世的傲晴又怎么会不知道?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姐姐能够找到一个跟自己爹一样的男子,眼里心里只有自己娘亲一人。
只可惜,现在自己的这个心愿,可能真的就要达成不了了……
“这世间,有几个男子是没有三妻四妾的?”傲雪这话很轻,就仿佛是在说服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