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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冷嘲地朝他笑:“那你可太会演戏了,刚刚我看你对人家不是挺关心入微的。”
还顺了她的头发,想到这,我心里就莫名地引出了酸涩。
“吃醋了。”他得意的扬了扬唇角。松了我的手腕,双手从我后颈穿过将我搂在怀里:“那是故意给你看的,气你的。”
撇过头,避开他凑近的唇:“我才不会吃你的醋。”少臭美了。
温热的吻落在了唇角,他轻声说:“不承认也没关系,小爷允许你吃醋。”
心跳骤然加快了几分,我推了推他的身子:“你起来吧,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他不放,越发将我抱得紧,换了个姿势将我抱在身侧,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说:“别闹了,跟我回去。”
“说不回,就不回。”我强硬地回绝了他。
他有些怒气了,可眼里还是保持着温和的耐心:“一天不收拾你,你就不识好歹了。”侧身,再次将我压在了身下,就在他的吻刚要贴上来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了我的房门。
“睡了吗?”是张天阳。
我拉出探进T恤里面那只做坏的手,心思慌乱地就说:“睡了,有事吗?”
“给你拿了罐牛奶,要不要喝?”
我眸孔紧缩,颜珞已经起身跨坐在我腰间,胯间如被重物压住,动弹不得,舒了口气才回应了门外的张天阳一句:“不用了,我已经躺下了。”
他揪住衣服的摆尾处,将黑色的套头衫脱了下来,我慌得双手支起身子的两侧,想探起身,却被他双手大力的一推又倒了下去。
“你没事吧!”天阳似乎听出了我声音的怪异,担心地问。
“没事。”我答,头顶某人的脸色,越发的黑沉了,掰开我紧攥住衣摆的手,低喝:“把手拿开。”
门外没了声音,我估计是天阳离开了,这才松了手,使力的推着他的肩:“你下去。”
他握住我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按在了身侧,压下来再次将我抱住,阴阳怪气的说:“他是不是喜欢你?”
“不是。”
“不是才怪。”他气恨地低头下,咬住我的唇。
我疼得拧起眉抽吸了口气,不甘的张口咬住他的上唇,用力的一咬,他闷哼了一声,浓密的眉瞬的拧起。这才松开了我,眸孔阴深:“不知死活是不是。”
一手扣住我的两颊,冷声地问:“跟不跟我回去。”
“不跟。”
“再说一遍。”
他的眸色更加的阴沉了。
“说不跟就不跟。”再问一百遍,也是这个答案。
他有些张怒了,手探下去在我的裤腰处扯了扯,裤扣被撑开,“你别这样…”我羞愧的急忙按住他不安本分的手。
“别哪样?”他看着我,眼角眉梢都是暧昧的意味。
“你把手拿出来?”我冷下双眼,警告他。可脸颊却是不争气的有些发热了起来。
“宝贝,你脸红了。”他肆意地嘲笑着,眉眼间是满满的可恶。
“滚。”我骂了一声,再去扯他的手,却被他快一步探了下去。
他低下头来,薄唇贴着我的耳廓淡淡地说:“拿出来可以,你发誓,再也不离开。”
我并紧了双腿,喉间涩涩的:“才不发誓。”
双腿被他一只脚撑开,身体被波动的诡异感觉瞬间涌到了小腹。
我无力抗拒,只得挪动身子向后退去,他却锲而不舍地跟进。趁他得意朝我笑的时候,腾出一只脚就咬牙朝他的肚子踹了过去。
他似乎会意识到我会这样般,一脚勾缠过来,轻松地将我的腿压了下去。
恼的我双腿间夹带着他的手翻了个身,他这才将手抽了出去,可沉重的身子压住了我的后背:“本来想温柔点的,你这么不配合,一会儿可别喊疼。”
动作凌厉,一气呵成,我疼得弓起了后背。
“颜..珞…”我抱住枕头忍住身体那股痛并快乐着的无耻感觉。
“干嘛?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声音中带着一股狠劲儿。
将我的身子翻了过来再次压上,心里想拒绝他的侵犯,可身体却诚实地任由着他的得寸进尺。
见我咬着唇拧紧了眉,他这才温柔了下来,轻吻了吻我的唇角:“明天一早跟我回去。”
“不回。”
“那就把你捆回去,绳子我都带来了,就在车子里。”说完他就坏坏地笑了,头低下来吻住我,明明心里那么排斥和他这样,可他吻我的时候,似乎是带着那种眷恋的感觉。
唇齿相缠着,他胸膛上的温热,让我不自觉地就想拥抱住他。
我贪恋这样的感觉,离开他,确实心有不舍,可是又不得不这样做,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该惹,心里是如此的清楚。
他退出去的时候趴在我身上喘息了好一会儿,微微抬眸看我:“宝贝,要不要一起洗了澡。”
我将他从身上推了下去,吸了一口气才说:“你出去吧,回你自己的房间,我要睡了。”
他抱了上来,声音里透着依赖的柔和:“就想和你一起睡。”
我转过身去,目光定定地锁着他的俊彦,斟酌了片刻才说:“颜珞,我们两不欠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上床,我不欠你什么了,本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是你玩不起越界了。”
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怒气在眸底暗涌着。冷冷地问我:“顾清漪,你就是这样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我挑眉看他,有些失笑:“难道不是吗,我们之间一开始,我就说的很清楚了,是你玩不起的。”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我目光中看出一丝丝的欺骗和谎言。
我就那么回望着他,眸底波澜不惊的。
再次开口:“你还不明白吗?”
他咬了咬牙,闭了眼又缓缓的睁开,良久才说:“明白了。顾清漪,你特么可真够狠的,好,要分是吧,小爷随了你!”
怒气肆意的在他的身上张狂着,他很快就穿上了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重重的关门声,屋内瞬间就冷清了下来,刚刚那场欢爱的淫糜味道,很快就在空气中挥散了。
抱着被子将自己裹住,可冷意还是从四面八方朝我袭来,闭了眼,慢慢地沉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清晨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迷蒙着双眼从被子里探出手。
在床头桌上一阵摸索才摸到了手机,放在眼前看了眼,是晓斌,我接起,沙哑地叫:“晓斌。”
“清漪,起了吗,我们该回去了。”
我清了清喉咙:“好,我这就收拾下,等我一会儿。”
“好的,我们在饭厅等你。”
“嗯”
坐起身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这才下床去洗漱,收拾好后提着包下去,院里的车少了将近大半,没看到那几辆惹眼的跑车,估计是回去了吧!
他说他放手了,心里明明应该轻松,可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了那里,令呼吸都有些堵得慌了。
吃过了早饭,我们也驱车离开了。
天阳要陪我去办理房子的过户,就和晓斌分道扬镳了。
因为有天阳的同学陪同着过去办理,一切繁琐的手续流程很快就走完,等我们离开房管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随便找了个饭店吃了午饭,才开车离开郊区。
看着手中的房本,心里蓦然的就有一种踏实的感觉,有了自己得房子,似乎就有了一种踏实感。
张天阳瞥我一眼,笑了笑:“行了,在抱着本就烂了。”
我白他一眼:“要你管。”
呵呵,他就笑,然后又说:“行了,回头让我这同学帮你把这房子租出去,省得你自己操心了。”
他真是好人做到底了,我学着电视里,抱着房本朝他微微地鞠了一躬,特郑重其事地道了声:“卡萨米达。”
“边儿去。”他就嫌弃的笑我:“能说中国话吗?别学棒子那套。”
我甜甜地朝他一笑:“谢谢欧巴。”
“靠。”他嘴角抽搐,差点没被我酸死:“在跟我贫蛋你就给我滚下车知道吗?”
“好的欧巴。”
我才笑着朝他一眨眼,他就真的将车子一打轮,要朝路边靠停去。
“得得..”我急忙给按住方向盘,赔笑道:“我不说了,不说了。”
“还治不了你了。”他得意的将车子方向摆正:“以后就叫哥知道吗?”
我听话的应下:“好的哥。”
“这还差不多。”
“是的哥。”
“你还来劲儿了。”他就笑。
我捂住口哈哈一笑:“还不是跟你学的。”
他无奈的看我一眼:“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好的没跟我学,坏的倒是学的一溜一溜的。”
我赞同的微扬起头:“那是,您就没教过我好。”
他也摇摇头笑了,阳光透过车窗折射进来映在他的脸上,泛着淡淡的柔柔的光晕。
我坐好纳闷的问:“你怎么认识昨晚那些人的?”
“是周磊的一个朋友,我跟着一起吃过两次饭,就算认识了吧。都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人。”
“哦。”怪不得。
车子进了市区,他直接将我送到之前住的老式小区,到了楼下直接把我的行李递给我:“我就不上去了,公司有点事,我得过去看看。”
我接过,朝他催了句:“你快去忙吧。”
他冲我比划了手,意思明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直到看着他的车子离开,我才拎着行李包转身走上楼。差不多半年没住的房子,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一个人慢慢地收拾着。
将近晚上八点才彻底的收拾干净,屋里的摆设,还和之前一样,倒是客厅那张大床,是之前颜珞放下的。占去了客厅一半的空间,又大又费事,我也就懒得挪出去了。
浑身精疲力尽了,下楼买了份快餐就对付了晚饭。
第二天起了大早就去上班,忙碌的生活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