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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喘过气来，耳边慕孝棠那冷厉的声音传来。
凌红吓的“咚”的一下就跌坐在地上。
“我……我没有。”她抬眸，一脸惶恐的看着慕孝棠，连连摇头，“我真的没有，我……也不敢。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敢？！”慕孝棠阴恻恻的俯视着她，毫不犹豫的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凌红只觉得耳朵“嗡”的一下，然后好像这边耳朵什么都听不到了，被蒙住了一般。
慕孝棠那凌厉而又狠戾的志闷闷的从她的另一只耳朵里传来，“凌红，我说过多少次，别给我耍心机动手脚，特别是淑娴。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吗？啊！别以为你生下两个野种，就以为与众不同了。这两个野种怎么来的，你心里很清楚！”
凌晗菲在听到“野种”两个字时，猛的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用着十分震惊又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哪怕他再不喜欢他们兄妹，可是亲耳听到他说他们兄妹是“野种”时，那心情还是很……不爽的。
没有一个人会说自己的儿女是野种的。
哪怕他再不喜欢，那也是他的种。
如果他们是野种，那他是什么？
提供野种的货源吗？
凌红在听到“野种”两字时，亦是痛苦的。
“孝棠，你不能这么说他们，他们是你的孩子，亲生的。”凌红一脸痛苦的看着他，眼眸里还有委屈。
“我说过，我的孩子只有慕川和慕炜。你生的，我这辈子都不会认！”慕孝棠冷冷的面无表情的说。
“……”
“淑娴呢？”凌红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慕孝棠阴冷的声音响起，带着怒肃。
凌红摇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很好！”慕孝棠点头，“凌红，你真是不进棺材不掉泪！我和淑娴前脚才刚到，你后脚不跟着来了。还嘴硬是吧？既然嘴那么硬，那留着也没用了！老陆，进来！”
“是，老爷！”老陆应声进来，手里拿着一把扳头。
凌红看着老陆手里的扳头，吓的整个人往后缩去，“干，干什么？孝棠，你别这么对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说谎，我真的不知道淑娴在哪！我……”
“把她的牙齿给我一颗一颗的拔了，直到她肯说实话为止！”慕孝棠面无表情的说。
“是，老爷！”老陆点头，朝着凌红走去。
凌红就像是一条无力的废狗一样，不断的往后缩着，直至退无可退，被逼到了墙角。
“不，不，不！慕孝棠，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凌红大喊着，“我这辈子对你无怨无悔，对你掏心掏肺，爱你爱的没有尊严与身份。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只是爱你，我有什么错？难道爱你也错了吗？那你对容淑娴的爱呢？是不是也是错的？当年的事情，难道就是我一个人的错吗？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错吗？”
她每说一句话，慕孝棠的脸色就难看几分，直至最后阴沉沉的就像是暴风雨来临那般。
慕孝棠抬脚，朝着凌红狠狠的踢过去。
凌红的头重重的撞在墙上，疼的她眼冒金星，眼泪鼻涕都一起往下流。
此刻的凌红，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样子，她就像是一只被人嫌弃的野猫，没有一点尊严与形像。
“爱？！”慕孝棠冷视着她，他的脚还踩在凌红的肚子上，很用力，“你觉得我稀罕？如果不是你，淑娴不会恨了我这么多年，我和淑娴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慕炜不会死！”
“慕炜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凌经强忍着痛意。
“有没有关系，我会查！如果让我查出来，阿炜的死和你生的野种有关系，我会让他生不如死！”慕孝棠一字一顿的说。
“慕孝棠，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一点？能不能不要这么伤害我？我也是一个人，也是有感情的？你不能一直这么贱踏我对你的爱！”凌红委屈满满的说，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她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她有多委屈，就像她才是那个受害者， 她才是被逼迫的那一个。
“我说了我一点都不稀罕你的爱！”慕孝棠冷冷的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把淑娴怎么样了？”
“你就是现在踩死我，我也不知道！”凌红看着慕孝棠一脸视死如归般的说。
“爸……不，慕董！”凌晗菲突然之间爬过来，抱住慕孝棠的腿，哭着，“我和妈真不知道那……不知道容姨在哪里，我们什么也没做。我和妈也不是跟着你们来的，妈也是青城人，她只是带我来这里看看，然后……”
“滚开！”凌晗菲的话还没说完，慕孝棠一脚把她给踢开，嫌弃中带着厌恶。
凌晗菲被他踢的又撞向茶几。
这次撞到的不是头，而是肚子。
然后只见她抱着自己的肚子，“呜呜”轻吟着，整个人在地上缩成了一团，“痛，我肚子好痛。妈，肚子痛。”
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装的，额头上有豆大般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滚下来，人也微微的抽搐着。
“菲菲！”凌红大叫着，眼眸里尽是紧张与担心，想要过去看看凌晗菲却因为慕孝棠的一只脚还用力的踩在她的肚子上而根本就无法动弹。
“孝棠，菲菲撞到了，你让我过去看看她啊。 她说痛！”凌红哭着，请求着。
然而慕孝棠却一点不为所动，他就像是一个铁石心肠之人一样，并没有因为她们母女俩的哭喊而有所动容。
“我上次就警告过你，别动淑娴动歪心思！”慕孝棠又用力的辗转了一下那踩着凌红肚子的脚。
凌红疼的叫出去。
“阿炜的事情，我们都瞒着，你竟然敢故意来刺激她！凌红，你不找死谁找死！啊！”
“我没有！”凌红大叫，否认！
“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吧？行！既然你找死，我成全你！”慕孝棠一脸阴鸷的说。
老陆的手机响起。
“喂。”然后将手机递给慕孝棠，“老爷，电话。”
“说！”慕孝棠的脸色一沉，眼眸中狠戾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