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周照青说要过来

溪红 / 著投票加入书签

花粉文学 www.hfwx.net,最快更新婚从天降:娇妻通缉令最新章节!

    福妈这些年,对他关怀备至,将他当成她的亲孙子一样的疼爱。

    他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至少,一个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他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所以,他才只是问了一句而已。

    而且,那个梦境,他到现在还有些将信将疑的。

    如果是真的,为什么他会梦见,如果是假的,为什么梦里面的事情却又那么的真实呢?

    一切都是个无解的难题。

    “靳禹……”

    突然,房间里传来沈星羽的唤声。

    唐靳禹应了一声,便小声的对着唐海渊叮嘱道:“药快点寄过来,星羽喊我了,我进去看看是什么事?”

    “去吧,你们也真是,瞎折腾个什么劲儿,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可真是……”

    唐靳禹无辜的摸了摸鼻子,心想这次的事情可不是他整出来的,严格的来说,这件事是赵家搞出来的。

    若不是赵家的人把陆湛给废了,陆家也不会被沈宏德钻了空子,将沈星羽给扯进来。

    要是没将沈星羽扯进来,唐季倡至少一时半会儿不会让他离婚,如果唐季倡不说离婚这件事,沈星羽也不会伤心欲绝的和他闹,他也就不会生气的离开,沈星羽也就不会被陆家给带走。

    这一环套着一环的,无非只能说明是巧合而已。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觉得时间还长,日子还久,就可劲儿的闹,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岁,就知道有些东西,破了就是破了,就没有回头的可能了,星羽这次离开的事情,你在心里也要敲响了警钟啊,说到底,还是因为你不能给她想要的安全感,她害怕,才会想要离开你。”

    唐海渊喝了口茶,循循教导着:“星羽小时候受了很多的罪,她的世界本来就是坚硬的壳子,好不容易走出来,想要跟你好好过日子,结果你……嗨……”

    唐靳禹抿了抿唇,转身往房间里面走。

    “四叔,行了,不说了,我去看看星羽怎么了。”

    说着,也不管唐海渊怎么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神色虽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但是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沈星羽躺在床上,神色恍惚的坐在床边看着窗外,远远的,还能听见海鸥从头顶鸣叫的声音。

    唐靳禹从门外走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他走到她的面前,挡住了她朝外看的视线。

    沈星羽回过神来,仰起头,看向男人的脸,勾了勾唇,声音有些沙哑:“我刚刚做了个恶梦。”

    “什么梦?”

    唐靳禹伸手在女孩的发丝上面,轻轻的拨弄着。

    沈星羽歪了歪脑袋,脸颊蹭在男人的掌心,神色有些恍惚:“我梦见我死了。”

    男人的手一颤,随即训斥道:“别胡说,你身体好着呢,以后肯定能长长久久的活着,我一直在给你找心源,到时候,心脏换了,你就能永远的活着了。”

    沈星羽转过脸,将脸颊贴在他的肚子上。

    轻轻的摇了摇头:“其实我一点都不怕,从你说爱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唐靳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心中却愈发的沉重。

    想到了沈星羽的身体,想到了曾经的真相,想到了唐季倡曾经的罪。

    一时间,心底压抑极了。

    “你身体怎么样了?还难受么?”唐靳禹更关心的是她的身体情况。

    便将心底的压抑给撇到一边先不管了。

    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沈星羽的身体。

    沈星羽拉开身子,做了个大力水手的动作:“我身体好的很,一点都不难受。”

    “那就好,明天我带你去后面的马场玩,这边的马场养了好几匹不错的马。”唐靳禹捏了捏她的耳垂,微微勾着唇说道。

    沈星羽果然眼睛一亮,惊喜的看着他:“真的吗?我还没看见过真的马呢,好像现在就去看看啊。”

    “不行,这会儿天色太晚了,明天吧,明天带你过去。”

    “好吧。”

    沈星羽虽然有些失望,但是看着窗外已经渐渐西下的太阳,也不由得抿了抿唇,表示赞同了。

    低头找拖鞋穿上。

    换上衣服,便往厨房走去:“我给你做饭吧。”

    唐靳禹点点头,走到她身边,从她手里拿过方便袋:“我和你一起做饭吧。”

    “你会?”沈星羽满脸不相信的看着他。

    唐靳禹挑挑眉:“别小看我,以前我一个人在外面上学的时候,想念家里的饭菜,有时候也会自己做点比较简单的,虽然厨艺不好,但是至少能熟。”

    沈星羽顿时惊讶的捂住嘴巴:“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做饭。”

    “不然呢?”

    “我还以为你就算在外面上学,也会带佣人过去的。”

    唐靳禹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

    不过,他也没说,其实一开始确实找了个佣人,但是那个佣人的手脚不太干净,他就解雇了,后来实在是因为太麻烦,干脆就不找了,只找了钟点工收拾屋子。

    虽然做饭的次数不多,但是花架子还是能够摆起来的。

    手起刀落。

    不一会儿,菜就切好了,好别说,切的挺均匀的。

    沈星羽对着他比了个大拇指,唐靳禹心情更好了,就这么抱着胸,靠在冰箱上面,目光缱倦的看着正在做饭的女人。

    很快,三菜一汤上了桌。

    两个人吃了一顿满足的晚餐,筷子刚放下,唐靳禹的手机就响了。

    沈星羽的手指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开始消失,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但是直觉很可能是公司的人,让他回去什么的。

    唐靳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看了眼屏幕,勾了勾唇:“是照青。”

    沈星羽的心里一松,这才放松了些许。

    唐靳禹起身去旁边接电话去了。

    沈星羽则是收拾了碗去厨房洗碗,等洗完了碗,再出来就看见唐靳禹一脸严肃的站在落地窗前,抬头看向天空的弯月。

    “怎么了?”沈星羽倒了杯水,走到他旁边,将杯子递给他。

    唐靳禹接过水杯,摇摇头:“没事,照青明天到这边来找我们玩。”

    周照青?

    沈星羽对这个男人不是很熟悉,还记得之前只是在雪海居见了一面而已。

    “他难道没有工作么?”

    “他是开影视公司的,有个剧组要拍一个小岛上面的戏份,特意跟我借用两天。”

    沈星羽这才有点兴趣了:“那是不是有明星要过来啊。”

    “嗯……”

    唐靳禹捏了捏她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你有很喜欢的明星么?”

    “那倒是没有,不过只要是明星我都挺喜欢看的,毕竟都是电视里才出现的人呢。”

    虽然已经和唐靳禹结婚了,但是沈星羽多少还是将自己放在一个普通人的地位上,明星在她的眼里,多少还是站着神秘两个字的。

    所以她格外的有些兴奋。

    这让唐靳禹原本因为周照青过来打扰他二人世界的郁闷也消散了不少。

    罢了、。

    就当时为了沈星羽高兴吧。

    借用就借用吧。

    “不过,他们想要借多久啊。”沈星羽倾下身子,手肘撑着栏杆,嘟着嘴巴微蹙着眉头的道:“要是呆的时间很长的话,吃饭怎么办啊,总不会要我做饭给他们吃吧。”

    虽然她很喜欢做饭,但是也不代表她想做给很多人吃啊。

    唐靳禹抿了抿唇,剑眉无声的蹙起,很显然,他也是刚刚想到这个问题。

    若是让沈星羽做饭给他们吃,他也舍不得啊。

    想到这里,干脆又拿出手机给威廉打了个电话,让他将前几天刚刚赶走的佣人全部送回来,最好,再送两个厨师来。

    等她处理完了这一切的事情。

    才转头看向沈星羽,捏了捏她的脸颊:“不用,你只要做饭给我吃就好了。”

    沈星羽懵住了。

    不过很快,她也很高兴唐靳禹的选择了。

    “星羽不喜欢他们来太久么?”唐靳禹的手指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后颈,还是没忘记,之前她的问题。

    沈星羽皱了皱鼻子,眯着眼睛淡淡道:“也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我们难得出来玩一次,不太想被太多人打扰而已。”

    说着,手指轻轻的捏了捏太阳穴。

    背脊往后靠:“也不知道下一次只有我们两个人,是什么时候了。”

    她苦笑着,说出的话让唐靳禹有些心酸。

    他很想承诺些什么,但是……

    一想到唐家的事情,他还真是不知道承不承诺的起了;

    恐怕,这次回去,唐氏不变天,也要大变样了吧。

    “好,那只租给他们三天,随便他们能不能拍完,拍不完也得滚蛋。”

    沈星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由得捂住嘴巴:“可……可以这样么?”

    “就是一个电影的镜头,三天够了。”

    虽然根本不知道是多少的镜头。

    但是只要沈星羽不愿意,他甚至可以只给他们一天的时间。

    而正在家里收拾行李的周照青,则是一边叠着衬衫一边打了个喷嚏。

    他手顿了顿,是谁在想他么?

    不过,很快思绪被抛诸脑后,身后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周照青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时,不由得惊喜的睁大眼睛:“咦,你醒啦。”

    女人揉着依旧发晕的头,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你是……?”

    “我姓周,叫周照青,在机场的时候,你晕倒在我车旁边的,而且你身上也没证件什么的,手机也没电了,所以……只好先带你回来了。”

    周照青不好意思的朝着她笑笑。

    毕竟把人家大姑娘给带回来确实不太好。

    但是那时候他着急,也只能先把她带回家了。

    “你肚子饿了没?我们出去吃饭吧,吃完了我送你回家。”周照青放下手中的衬衫,走到她面前。

    高大的身材,俊朗的五官。

    就这么在晨曦中,出现在女人的面前。

    女人揉了揉额角,压抑着额头的胀痛,甩甩头,刚准备开口说话,又眼前一黑,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周照青一把抱住女人纤细的腰。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顿时脸色一变,咬咬牙:“该死的,怎么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