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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好像对两年之后可能会死去这件事淡然无比,可是,每次她说道这样的话题的时候,眼底那一抹惊慌,还是诏示着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她不想死。
她想好好的活着。
她努力的挣钱,看起来似乎是为了自己的母亲筹集生活费,可追根究底,也不过是想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有自己的一份力量而已。
而他,则是她用来逃离沈宏德的跳板。
沈星羽感动无比的看着他,她没想到,唐靳禹竟然会和她说这样的话来。
她抿了抿唇,压抑住内心那因为感动而涌上来的酸涩:“你果然是舍不得我死的,靳禹。”
唐靳禹走到桌边坐下来,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看着她:“你真是想太多了。”
沈星羽脸色一僵,以为他说的是她自作多情,她知道唐靳禹从来都不喜欢他,手指都变得有些冰凉:“好吧,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你的,你怎么可能会舍不得我呢,说不定你还巴不得我早死,到时候你和沈紫灵就不用被迫分开了。”
男人难得的蹙起了眉头,怪异的看着她:“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为什么要巴不得你早死,就算你不死,我和你的婚姻也不过只有三年的存续时间,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小半年,只要在过两年多,我们就能恢复自由了,你觉得我是那种连两年都熬不下去的人么?”
他的声音太过于冷静,冷静到沈星羽那颗微微发热的大脑瞬间的冰冷了下来,她眼中含泪:“是啊,只是短短的两年而已罢了。”
心早就被伤透了,本以为不会再痛。
可是听到男人这无情的话,她还是觉得疼极了。
明明在床上的时候,男人的温柔和坚定,总是让她有种自己被爱着的感觉,可真的和男人说话,却只会一次比一次的更加心痛。
唐靳禹给自己倒了杯茶,茶壶里的茶还是早上平妈冲上来的,有些凉了,一边抿着茶水,一边看着她。
“不过我倒觉得你没有必要在过于在乎这所谓的两年,既然我这辈子注定要娶一个女人的话,是你也没什么不可以,毕竟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而我也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先跑去办理离婚证,再回头来再找个女人办理结婚证,这对于我来说,太过于浪费时间了,所以你尽可以放心了。”
什么叫做,是你也没什么不可以?
她尽可以放什么心呢?
沈星羽一时间搞不清楚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让她不要妄想的是他,让她竟可以放心的,也是他?
这个矛盾的男人……
“所以说,你现在是想要告诉我,我既然已经和你结婚了,就可以放心的躲在你身后做一个唐太太,而你,并不打算再去麻烦一次,找另外一个女人结婚,不管那个女人,是不是沈紫灵?”
她虽然只上了一年的大学,但并不代表她就是个蠢蛋,相反,她是个十分聪明的女人。
她的性格坚毅,胆大心细,若不是因为沈紫灵的话,以她的能力,早晚也会被唐海渊看重,成为他研究团的一位学生,为国家的医药成就发光发热。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腹心思都围绕在一个男人身上。
她并不是那种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所以唐靳禹说出这样的话,未免让她有种不被尊重的感觉。
唐靳禹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你可以这样理解没错。”
沈星羽无声的看着男人的眼睛,眼底满满的都是不赞同。
也许她真的很会恃宠而骄,明明以前奢望的只有和唐靳禹好好在一起,而如今,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却又开始奢求尊严。
唐靳禹看着她的眼睛,里面的情绪复杂又简单。
她并不开心。
他其实也弄不清楚沈星羽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已经给了她想要的不是么?
沈星羽看着那双幽邃的眸中的迷茫,深深的叹了口气,眼底多了分怅惋:“不说了,我累了,先去洗澡了。”
说着,便已经往衣柜的方向走去,准备拿了睡衣就去洗澡,然后洗完澡看看书,就准备睡了。
她的脚步迈得不大,有种悠悠然的感觉。
打开衣柜,刚从衣柜里拿了睡衣,还没来得及拿浴巾,就看着那浴巾离自己越来越远,而她的腰间,则横着一只有力的胳膊,然后她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唐靳禹猛地将她压在被褥之间,整个人强势而霸道的将她压在了身下,两只手禁锢着她的两个手臂,嗓音中带着淡淡的疑惑:“你在生气什么?”
男人这无意识的肌肤触碰,这样暧昧的姿势,那满满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沈星羽的心跳猛地抽了一下。
那脆弱的心脏,微微刺痛着。
她挣扎着想要将两只手从男人的掌心挣脱出来,却不想,男人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毫不退让,她无奈的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语气软绵的开口道:“靳禹,你这样我的胳膊真的好痛。”
他被她的语气弄的微微一怔,随即低低的笑出声来,声音漾在她的耳畔:“我以为你很喜欢这样呢,毕竟,每次这样你叫的最大声不是么?”
“……”
所以这就是他一言不合开黄腔的理由?
她剧烈的挣扎着,两条腿不停的磨蹭着,整个人宛如一条鱼,不停的蹭着。
唐靳禹虚虚的压在她的身上,俊美的脸渐渐的开始紧绷起来,刚刚还漾着笑意的眸子,一瞬间变得幽深无比,猛地俯下身子,薄唇贴在她的耳廓上,呼吸微微急促,带着灼热:“你再这样动,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沈星羽猛地僵硬住身体,此时她也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
她睁大了双眼看着男人。
男人的嗓音微微沙哑着,如同罂粟一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只会让我更想将你彻底的落下地狱,恩?”
这句话说得更加露骨。
沈星羽虽然和他已经多次的同床共枕,可那些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情况,从未有过这样的窘迫,她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平复了思绪,终于抬眸想要说话,却不想刚张开嘴,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男人那充满烟草味道的唇给吻住了。
男人的吻一如既往的充满了霸道的肆虐,就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吃进肚子一般。
连舌根都在发麻。
她诧异的睁大了双眸,下意识的动了动腿,想要将身上的男人给推开。
却不想,腿刚刚一动,男人就闷哼了一声,瞬间,那双眸子猩红了起来。
她这才意识到,刚刚她的腿,蹭到了哪里。
白皙的脸瞬间爆红,一双眼睛甚至都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男人抬起头来,微微喘息着,宽大的手指将她脸上细碎的发丝微微拨开,就在她想要开口之际,再一次不顾一切的亲吻住了她。
唇齿之间的触碰让她有种与男人亲密无间的错觉,她的灵魂都跟着在颤动,她想要移开自己的唇,却不想,整个人都被男人禁锢在怀中,肺部的空气渐渐的被男人掠夺,什么时候男人放开了她的双手她都没意识到。
混混沌沌间,已然下意识的伸出双臂,圈住了男人的脖颈。
肆意而又痴狂的回应着他的吻。
男人一边亲吻着,一边略带着薄茧的手自她的膝盖蜿蜒而上,开始在她腰间的皮肤上轻轻的摩挲着。
那微微粗粝的指尖在触碰到她腰部娇嫩的肌肤上时,沈星羽整个人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抱着男人的脖子。
她连忙挣扎起来,声音有气无力的喊着:“不行,我还没洗澡呢。”
男人被她挣扎的更加双目猩红,粗喘着气的看着她:“不用洗,身上不脏。”
“不行,我今天淌汗了的,而且……”说到这里,沈星羽眼圈红红的,看起来就好像要哭出声来一样。
她今天在咖啡厅里半天,就算没有人抽烟,可她还是感觉自己的身上有种满是烟草味的感觉。
男人的身子猛地怔住,无奈的探出手指,轻轻的拭去她眼角晶莹的泪水。
无奈的叹了口气,猛地将她竖着抱了起来,转身就往浴室走去。
沈星羽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双眸潋滟无比,看着那越来越近的浴室门,她这才意识到男人的打算。
娇嫩白皙的脸蛋瞬间飞满了红霞,娇艳欲滴,潋滟的眸底明明情动,却偏偏作不知所措的模样,手指无意识的攥着男人的领子:“你你你打算做什么?”
他说要洗澡,居然抱着她一起去浴室。
她明明是质问的口气,可那甜腻到骨子里的声音却让她吓了一跳,她的声音,她的语气,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明之前唐靳禹也没有做什么呀,唐靳禹本来身体就紧绷到快要爆炸了,此时那甜腻的声音再一入耳朵,他的身体更加的难以忍耐起来,狠狠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沈星羽还想要挣扎,却不想,一低头,就对上男人那双深邃无比的双瞳,那双眼睛,又深又暗,深处仿佛孕育着一团炙热的邪火,仿佛她只要在多说一句,那团火焰,就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那种被野兽锁定的感觉,一下子让她一动也不敢动。
她僵硬着身体,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只得任由男人将她包进了浴室。
不是说好的不喜欢别人的触碰么?不是说只要碰到就感觉十分的恶心么?
怎么这会儿这个迫不及待的男人到底是谁啊……
直到温热的花洒从她的发顶缓缓流下。
看着男人那双异常认真的双眸,她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并不是在开玩笑。
心脏急速的跳动着,她甚至有些害怕它是否能承受这样的速度,男人的眼睛猩红的宛如一只野兽,她本能的想要逃跑。
唐靳禹快速的脱掉身上碍事的衣物,猛地将她禁锢在墙壁和胸膛之间,修长的手指完美的宛如钢琴手,开始一颗一颗的解开,她连衣裙上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