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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以为是什么?”季司墨抬眼看着失望的张尤不由得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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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突然红了脸的张尤丢下一句直接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留下一脸懵逼的新亚和季司墨面面相觑。
“他这是怎么了?”新亚转头疑惑的看着季司墨。
“不知道。”季司墨一本正经的回答,他是真的不知道。
季司墨重新拟定了行动方案之后包括郑贤禹都开始有干劲了,不过在季司墨执意要起床去工作的时候被几个人合力按在床上,说是他需要静养……
他只是肋骨断了就这样了,那要是其他地方断了,那还不得直接把他所在床上?
这几个人还真是被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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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反攻,安乘风则被有一次的失败弄得怒火中烧,在一枪崩了那个来报告情况的黑手党杀手之后,安乘风终于冷静下来了。
他都做了些什么?看着对面倒下的人,安乘风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枪,还有发热的枪管。
他不是没有杀过人,恰恰相反的,他他手上沾染的鲜血可能比任何一个普通的杀手都要多,可是他从不滥杀。
死在他手上的每一条命,不管是有罪的还是无罪的,最后都会成为他的债,他不想背负过多的债,他还想用一辈子去照顾他的妹妹,弥补陆家,还有他欠她的。
可是……他为什么会杀了眼前的这个人呢?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书房里?
……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他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安乘风扔下枪,腿不受控制的倒退两步,他不怕死人的,也不怕杀人的,可是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了安乘风。
他……为什么会突然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猛的看向放在桌子上的日历……2016年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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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墨的骨骼恢复的速度很快,没几天之后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推开又要过来按自己的郑贤禹,季司墨无奈的说道:“鉴于你这么的不专业,我打算换医生了。”
“季司墨!要脸吗?”将重新拍出来的片子扔在季司墨的身上,郑贤禹嘟囔着抱怨:“在这儿一没工资二没福利,本少爷还不想干了呢!”
“行啊,你走吧。”季司墨没有看他,直接甩下一句出门。
“季司墨……你就是吃准了我心软!”郑贤禹咬牙,将咯啊留下的片子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然后又不解恨的拿出了一直放在口袋里随身携带的手术刀,朝着心脏的位置直直的插下去,只听见刺啦一声,整张片子被郑贤禹用手术刀从心脏的位置滑下去……
“季司墨,你要是在威胁我……你的下场就是这样……哼!”只能拿季司墨片子撒气的郑医生心满意足的将被划破的片子抓好,出门就扔进了垃圾桶里,还特意跟新来的阿姨吩咐道:“今天的垃圾快点处理掉吧。”
“嗯?可是我刚倒……”惶恐的阿姨有些局促的说道,“再去倒一回,冷少爷可是不喜欢家里有任何的一点垃圾的。”
郑贤禹不安好心的给出了建议,而且笑的异常奸诈。
“哦,我去倒。”阿姨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冲过去将郑贤禹刚丢下的片子碎片扔了出去。
“好了,毁尸灭迹!”得意的拍了拍手,郑贤禹高高兴兴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季司墨走出房间之后就直接给张尤打了电话,让他来接自己,然后自己重新回到卧室洗漱,然后很不巧的就听到了郑贤禹咬牙切齿的声音。
很好,季司墨心里默默的想着,然后又听见他跟新来的阿姨乱说的时候,季司墨觉得自己都要气的笑出来了,这人怎么越来越笨了?
不过本来他也就不聪明。
看着自言自语的郑贤禹走开之后,季司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收拾好自己,换了一身衣服之后直接出门。
一路上季司墨就在想,那天安乘风的行动失败之后这几天就一直没有动静了,这不像是安乘风的脾气啊?
而且按照张尤的情报,安乘风在那天以后就在也没出现过,就连陆家的门都没出。
季司墨总感觉有什么他预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或者马上就要发生。
“喂?少爷。”电话里传来了新亚的声音,“今天陆家还是没有消息,我们应该怎么做啊?”高涨的士气在几天毫无目的的等待中也快被消磨殆尽了,新亚的声音里有些微微的不耐。
“枞阳最近不是有几个case吗,你先去忙这个吧,至于张尤……让他去找找余姚凯的踪迹。”季司墨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车,看着对面红色的信号灯,嘴角突然浮现一丝冷笑,当初余姚凯答应自己答应的好好的,转眼就把他给卖了,这笔账,他迟早要算的。
绿灯,季司墨猛的踩下油门,朝着前方疾驰而去,新的战斗,就先由他季司墨来打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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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季春之末了,天气早已经变得暖洋洋起来,安晨暖在生日那天回到家之后,晚上就接到了南宫的电话,说是要给她办一个生日派对。
兴致缺缺的安晨暖没有好意思拒绝,只好强打起精神打扮好自己,拿起季司墨送的裙子看了半天又放下,可是最后话还是穿着那件鲜红的裙子去了。
“诶呦,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是谁啊?”一见到安晨暖的南宫眼前一亮,笑的猥琐的凑上去问道。
“……起开。”本来穿成这样的安晨暖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南宫还一个劲儿的逗她,有些恼羞成怒的安晨暖一把推开南宫直接走进了白尹易的酒吧。
今天估计是因为安晨暖的生日整个都清场了,所以偌大的酒吧里除了他们几个人的身影,就只剩下了静静流淌的爵士乐。
“霁轩呢?”安晨暖一眼望去,并没有看见林霁轩的身影,就朝着顾彦霖问道。
“他啊?部队呢吧?上一次被突然叫走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被困在部队里出不来。”顾彦霖站在吧台的后边,给安晨暖调了一杯颜色很是怪异的鸡尾酒。
“……我不喝。”安晨暖想都没想直接拒绝,看着那一杯在灯光下闪动着诡异光彩的酒,安晨暖防备的向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端着就被从吧台里慢悠悠走出来的顾彦霖。
“我保证就是颜色难看了一点而已,味道绝对没的说!”顾彦霖瞪大眼睛努力的说服安晨暖,不仅他的话没有多大的可信度,而且他一脸的骄傲还有隐约的兴奋还是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