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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是不是变态?”
邵箐箐轻笑:“我想,她是还对你有情吧?”
“既然这样,那分手是她提出来的……”
“也是你自找的。”玄铁冷笑:“谁让你偷星来着。”
“就算我有错,分手了给我一巴掌,这还不算什么。”莫辰逸欲哭无泪:“自从分手后,我每交的一个女朋友不出一个星期,见到我就给我一巴掌,然后我就被甩。”
“她到处散播我的事迹,害得我到现在我还是单身!”
“是么?”玄铁轻挑起眉头又说道:“你每天不还是搂着各种各样的美女进入酒店?”
“……”玄铁,“别拆我台了行不?”
邵箐箐忍不住轻笑出声。
“我不管,这段时间我先住在这里避风头。”
“如果他再找来呢?”
莫辰逸危险地眯起眼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要跟她正面对决?”
“她若再找我麻烦,我就……”莫辰逸做了个捏拳的动作,眼神锐利。
“你要打她?”邵箐箐瞪着眼睛,“你还打女人啊?”
莫辰逸嘴角勾笑:“我这么绅士,从来不会动女人一根头发的。特别是美女。”
“不过她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该打。”
“人家是跆拳道黑带9段,最高级别。一般都是你还没出手,已经被按在地上起不来了。”玄铁挑逗着莫辰逸道。
“你……我……”莫辰逸被反驳得无以言对。
不由得内心感叹,季家个个都是毒舌啊!
本以为只有季司墨说话锋利,没想到玄铁拆后台也有一手。
“好了,你们聊,我还有事。”邵箐箐站起身。
莫辰逸双手摆着:“嫂子再见!”
邵箐箐笑着点头,转身上了二楼。
待她离开后,一脸笑意的莫辰逸蓦然收敛起笑容。
身体转过一周坐在玄铁身旁,胳膊搭在他肩上:“难怪你会对她动心,今日一见果然是绝色尤物啊!”
“我警告你,别乱说话!”
“哎呀你放心啦,兄弟我的言行你大可放心。”莫辰逸语无伦次的说道。
莫辰逸皱起眉:“喂喂喂,你今天损我也够了吧?”
回到房间安晨暖见季司墨还是不醒,皱眉走到床边有些疑惑。
这时才发现他脸颊有些不自然地红晕,浓眉微皱着。
手盖在他额头,发现他额头很烫,她立即站起身唤佣人请私家医生过来。
很快医生赶过来给他全身做了检查,的确是发高烧了。
安晨暖心里跟针扎一样,他平时身体都很好,怎么就发烧了?
一定是昨夜大总裁太放纵了,而且现在天气渐渐冷了起来,这段时间感冒发烧的也不少医生给他挂了点滴,吩咐安晨暖时刻看着他有没有退烧,如果他身体还是发烫,要用盐水给他擦一下。
送走医生,安晨暖一上午都坐在床边陪着他。
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昨夜她被玩弄了那么久,早上又起来这么早,现在感觉到困了。
趴在床边睡了一会,又缓缓醒来。
看到安静躺在床上的男人还一动不动,她伸出手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安晨暖看了看时间,抿唇。
高烧一直不退,不会烧成傻子吧?
安晨暖想起医生的话,站起身去浴室里接了一盆温水过来。
又让佣人拿些盐过来,倒入温水里,毛巾沾湿后擦拭着他精壮的胸膛。
还好他没穿衣服,也方便她擦拭。
“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男人在梦中痛苦地呢喃,眉头随着蹙起。
“安晨暖……”
安晨暖动作一顿,整颗心都被柔化了。
“别离开我,安晨暖不要离开我……”
她鼻尖有些酸涩,手抚摸着他紧皱起的眉头,轻轻帮他抚平:“我在这里,不会再离开你了。”
他是梦到自己离开了么?
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大的反应?
傻瓜,她明明就在他旁边,睁开眼睛就能看得到,还怕她离开。
安晨暖轻咬住下唇,或许之前对他的确有些过分了,到现在他不能释怀。
都答应不会离开他了,在梦里还这么没有安全感。
“不,不要……不要……”
安晨暖抚摸着他的俊脸:“季司墨……”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
“我爱你……我爱你安晨暖……”
“我爱你……很爱你……”
现在,安晨暖的一颗心不知是什么滋味。
听到他说爱自己,她很高兴,而随之而来的还有苦涩和酸楚。
她到底做得有多过分,让他迄今为止还不能忘却?
安晨暖在心里狠狠责骂自己,那次做得真的有些过分。
对他说了那么多伤他心的话,当时他听了心里一定是很难受的。
想起对他狠心说过的那些话,安晨暖胸闷得压抑。
轻握住季司墨的手,贴在脸颊:“我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了。”
“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心里爱你,比现实中是多出几倍的。”安晨暖眼睛酸涩,眼泪忍不住掉落:“季司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安晨暖握住他的手说了好些话,却发现他停止了呢喃,长而卷的睫毛微颤。
她轻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继续为他擦拭着身体。
男人诱人的胸膛精壮地撤露在空气中,安晨暖手指轻轻描绘着他胸口的图腾。
这个位置,不知道她占有多少的面积?
安晨暖伸着脖子在他紧闭着的双唇落下一吻,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拧干毛巾,仔细地擦拭着他的身体。
一路向下,到达小腹时,安晨暖愣住。
反正他们都不知道亲密多少次了,只是跟他擦拭身体,应该没什么吧?
安晨暖这样想着,一只手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掀开,看到他傲人的坚~挺,她还是窘迫地别开目光。
没办法,她没有季司墨那般不要脸,还是没勇气帮他擦拭那里。
别着视线,她摸索着帮他擦了擦周围,至于那里……还是算了。
正当她要抽回手时,小手被宽大的手掌按住,猝不及防地贴在他的骄~傲上。
安晨暖大惊,立即想要挣脱:“你……”
“趁我睡着抚摸我,原来你有这样的怪癖。”男人戏谑的嗓音传来。
“才不是!”安晨暖懊恼地抽回手,两颊有些微红:“是你病了,医生说不退烧……就要擦拭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