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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华天成就给程美芳的双手心,还有脚心以及百会穴都扎了针。扎针过了十分钟后,华天成看着躺在床铺上的程美芳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前面刚洗澡的时候,遇到热水心里就有些烦躁。现在你帮我扎了针之后,心里感觉很舒服。我第一次扎针,小小的银针还真神奇。谢谢你华医生!”程美芳的眼睛里有了泪光,她为了活下去,千里迢迢一个人来到了神龙山。终于找到了一个不做手术,能治愈她心脏|病的年轻人。
也许这是老天眷顾她的不容易,在她事业上成功了,但生命却出现了危机。她如果不放下自己的事业,赶紧寻求治愈的方法,随时都会丧命。如果她死了,她将什么也带不走。她继承的是父亲的事业,父亲也就只有他这一个女儿。
华天成闭着眼睛,凭感觉双手转动着手里的银针,程美芳的呼吸慢慢变得很平稳。她美丽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华天成突然睁开眼睛叮嘱道:“我这里有川芎泡的酒,你睡起来后可以喝一小杯。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停止服用救心丸。我这个酒味辛,性温,归肝胆、心经,气香升散。具有活血行气,祛风止痛的功效。
在我这里你不要生气,放松心情什么都不要牵挂。简单的生活,才是一种高级的生活。我们现在的人是把简单的生活复杂化了,所以才感到会心累。在神龙山上还有一种神奇的仙草——叫还魂草。这种仙草对治疗心脏|病有极强的疗效。而且这种仙草极其罕见,我去年在上神龙山上采药的时候,就看到了它的踪迹,所以才敢在你的面前夸下海口。
西医看病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而中医则讲究的是全身心的调理,让身体达到一个全面的平衡状态。身体就像一个运作的机器,需要时常进行保养。但人又不是机器,人身体里面的血管和神经系统,要比机器更复杂。等我采到还魂草,我会让你将还魂草的叶子和根,都熬成汁喝下去。还魂草全身都是宝,一株价值上百万,这种仙草一般的医生还不认识。现在的许多中医只认识书本上的药物,真正见过活草药的医生少之又少。”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敢保证能治好我的病。我心中的疑虑终于消除了,这也是一种续命。看来我们的缘分还真不浅,我愿意配合你好好治病。再次谢谢你,华医生。”程美芳动情地说道。
华天成笑了笑继续说:”我华天成把金钱看得很淡,我把亲情、友情和爱情看得很重,钱可以用完,但情义无价。我要用自己高超的医术,给自己铺就一条通往成功之路。许多人想成功,想干一番事业,但眼里只有钱,忘记了人定胜天的道理。只要有了人,就会有一切。一人再有能力,如果没有人帮他,他是不会成功的。
我不要自己一个人的成功,我要让跟着我的人都成功,成功需要分享,一个人的成功不算真正的成功,只有能带领大家一起致富的领头人,才算是真正的成功人士。
一个人小肚鸡肠,为了些小事天天斤斤计较,永远干不成大事。要想干大事,就要专心去着一件容易成功的事情。许多年轻人,这个也想干,那个也想干,结果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干成。常用说,一鸣惊人,就是这样的意思。人一辈子的时间是有限的,我们要把自己有限的生命,用到无限的为老百姓服务当中去。
程总,我除了这个神龙山中医院的修建,还有更新的梦想。我是一个孤儿,可以说无依无靠,我的元通建筑公司,是金牛镇一个叫郭南征的人转让给我的。我在金牛镇的信誉度是很高,只要我答应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会兑现。郭南征的儿子因为越狱杀了好几个人,后来被枪毙。
郭南征无心经营自己的建筑公司,就以八百八十万的价格欠账转让给了我。我当时也没有什么钱,说是等神龙山中医院建成后开始营业还他的钱,或者他用这这钱入股神龙山中医院都行。他还有个想法,就是想保住这家公司,这是他十年的心血,他怕遭到政府的查封和没收。当时我们的关系很好,我把他也当自己的亲人一样看待。
谁料他弟弟郭百战突然回来了,逼我尽快要换上他哥的这八百八十万元,而且带着四个保镖闯入我的办公室里威胁我。如今我和郭南征的关系也搞僵了,就为了还钱。一个人想真正干成一件大事,太不容易了。要说可怜和孤独,谁有我小时候孤独和可怜?我三岁就是失去了父母,为了练功夫,没有少挨师傅的打骂。我从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做家务,我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学做饭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没有错,我深有体会。没有我小时候的勤学苦练,也就没有我现在的事业小成。”
当华天成刚说到这里,程美芳突然问道:“郭百战?你说的郭百战长什么样子?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
“这个人身高在一米八以上,远看很气派,但他拥有一双蛇眼,心狠手辣,外号平头哥,功夫还可以。这人就是心思不正,一看就是走邪门歪道的人。他开一辆黑色霸道车,身边时常跟了四个保镖。听说是从东北回来的,他给金牛镇福海鑫大酒店的收银员一张镀金名片,上面写着:百战集团公司总裁郭百战。你是不是听说过这个人?”
在东北确实有一个外号叫平头哥的人,十分凶残。有人说他是以贩|毒发家,但警方却一直没有抓到他的证据。这个人还很狡猾,在社会上也认识不少的人。我们见过面,他的底细我多少知道一些。他有一个集团公司,却不是做正经生意的。这样的人迟早是要被打头,前一段时间东北风声很紧,他却偷偷来到了金牛镇。我和他也有些过节,真是冤家路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