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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狗侠怎么可能是赵二狗?
狗侠那般的厉害,潇洒,横扫四方,可怕得令恐怖分子心惊胆战。
特别是他在演唱会上,更是以力挽狂澜的姿势,击溃所有恐怖分子。
他犹如就是一位如神般强大的男人。这种人完全就不像是现实所能存在。
他太完美了,太强势,太令人着迷了。身上有着无穷无尽的吸引。
就像是一个漩涡,只要跳进去,就让人再也挣脱不得。
风衣披肩,帅得让人不能自拔。简直就是白马王子与超级赛亚人的结合体,不,应该还得要加上圣斗士。
只为雅典娜而战,而她,则是圣斗士所守护的雅典娜。
她曾怀着无限的憧憬与梦幻,像是一个正做着童话梦的小女孩。期盼着有一天可以梦想成真。
在她心里,她已经将狗侠,当成了她所梦想的完美伴侣。
而赵二狗呢?
他又是什么人。粗俗,野蛮,不讲道理。还大男子主义。
糟糕透了,上官云梦甚至都找不到一个贴切的形容词去比喻这个家伙。
真的,实在太烂了。
她觉得自己看那个家伙一眼,就会感觉眼睛生疼。她就纳闷了,自己的爷爷为何如此看重那个家伙?
就仅仅是他会下棋?
会雕刻?
而且,他还有意无意的撮合她与赵二狗,她那时就极为不愿。
她无法想象,自己与那个乡野村夫,生活在一起的场景。
这样一个烂人,怎么可能是狗侠呢?
上官云梦诧异,吃惊,惊叹,甚至是无法相信。她的脸色在不断的变幻着,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又面容羞赧,
“世界第一大明星,你怎么弃票了?”
这时,手机里传来了刘筱铃的声音,这才使得上官云梦从震惊当中缓过神来。她失魂落魄般从地上拾起了手机。
这,对于她来说,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
恐怕过好久,她恐怕都无法从这一惊之中反应过来了。
——
赵二狗被票了,好人胜利。
小妍嘲讽道:“哈哈哈,赵二狗,你就是一个菜逼,还想把我带到坑里去?”
赵二狗翻了翻白眼,抗议道:“不行,就一个卧底实在太难玩了,至少还得再加一个卧底。”
“NO,一个卧底,不然玩起来没有难度。”刘筱铃坚决的说道。
对此,赵二狗的抗议无效。
第二局开始,赵二狗又拿到了卧底牌,不过这一次的两个关键词很变态。
一个是女儿,而另一个是闺女。
这完全两个词,根本就没有区别可言。赵二狗上来就形容:“小情人。”
洛婉君:“贴心小棉袄。”
刘筱铃:“待嫁或已嫁。”
罗佳慧:“漂亮,爱穿裙子。”
罗佳妍:“可爱,爱化妆。”
一轮说完,所有人的形容词都无比贴近,也找不出什么迥异之处。
最后,倒把阮小青给票了,她说的是:“爱哭的孩子。”
与其他人的对比,感觉就不是那么明显了。所以,形容不够恰当者,通常都会被率先票掉。
数轮下来,赵二狗活到了最后,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卧底,而是把自己当成也一个好人。因为大家的形容,完全的吻合了他的形容词。
玩到最后,只剩下四个人了。要是票错一个人,那卧底便将取得最后的胜利。
赵二狗已经在潜意识当中,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好人,所以,有了这份底气,他看谁都像是卧底,稍有发现不对,当即便扑过去使劲的咬!
别人看他一副这么凶猛的架势,自然而然的也以为他是好人,因为他之前的第一轮发言很正面。
小情人。
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不就是女儿吗!
于是乎,他咬准了刘筱铃,道:“这一票我要投你,我是首置发言,虽然你的发言形容也很体贴,但很有可能是洞悉我们好人的关键词,现在场上只剩下四个人了,所以,就只能送你出去了。”
赵二狗一副福尔摩斯附体的感觉,眼神逼仄而带有力量。
刘筱铃:“我肯定不是卧底,你们票我肯定输了。”
赵二狗:“卧底死前都这么说。索性也别废话了,大家快票吧。”
赵二狗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难得有一次能够活得这么久,他又是开心,又是得意。他要好好证明一下自己,他不是菜逼,同样也能带领团队取得胜利。
归完票,一致决定将刘筱铃票了出去。之后系统提示,卧底胜利。
“嗯,卧底怎么会赢?”赵二狗顿时大吃一惊,等他看到自己才是卧底时,他猛然吓了一跳。
我了个去?这也可以!
再看到关键词,女儿与闺女。众人蓦然都沉默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罗佳妍:“这两个词之间的区别在哪儿?”
木晨雪:“只是叫法不同,卧底太容易混水摸鱼了。”
阮小青:“真是服了这系统了,哎,哪儿这么玩的。”
然而,女儿与闺女,还算比较简单的,更变态的是卫生巾,七度空间与护肤宝。
两款东西只是名字不同,但在本质上都是卫生巾,所以,大家开头就说“女生专用。”
“大姨妈必备。”
“羞羞的特价商品。”
正因如此,卧底只要不是太脑残,一般都被很难发现。等到大家恍然大悟时,通常为时已晚。
时间飞逝,转眼就凌晨三点。玩着玩着,大家伙开始制定新的游戏规则,比如说,另一方要是输了,就进行才艺表演或者是发个大红包。
赵二狗曾提议,可以发一波裸.照。当即就被人骂“滚蛋”!
赵二狗不服:“我要是输了,我同样也会发自己的裸.照!”
叶甜心:“谁要看你身上的那几两肉?看了还辣眼睛,你好意思吗?这儿九个女的,就一个男的,只问你一句,你要脸不?”
“我怎么不要脸了,不要脸了,那我眼睛鼻子嘴巴往哪儿放?”赵二狗反驳道。
一个通宵转眼过去,天空泛起了鱼肚白,玩得差点忘记了时间,最后,旁边的洛婉君打起了哈欠,显然是累了。见状,赵二狗结束了游戏。
罗佳妍:“就不来了,多没意思啊?”
赵二狗开口劝告道:“大家都有工作,都洗洗睡吧,别为了玩一个游戏反而把自己给累着了。”
于是乎,众人陆续下线,木晨雪道:“二狗哥,咱们改天再约。”
“行,以后开房间,一定再拉你们。”赵二狗回道。
将手机放在了桌上,赵二狗轻轻揉了一下太阳穴,随后转头对洛婉君与刘筱铃道:“天亮了,都睡觉去吧。”
刘筱铃点了点头,慵懒的松展了一下腰枝。媚眼如丝的对赵二狗道:“赵二狗,看你也挺累的,要不别走了,睡我这儿吧。”
闻言,洛婉君睡意全无,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拍案道:“他敢!”
“咳咳。”赵二狗脸色微微一变,当即顿了顿声,赶紧起身:“我好像听见我妈在叫我回家吃饭,我就先走了,拜拜。”
二话不说,赵二狗立即就夺门而去。中途还小心把椅子给撞翻了,连忙将其扶起摆正。
见赵二狗落荒而逃的样子,刘筱铃轻轻的笑了起来,打开桌上的矿泉水,缓缓的喝了一口,对洛婉君道:“你这么凶他,就不怕失去他吗?”
洛婉君转头,望着刘筱铃道:“我管教自己的男人,与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的男人?”刘筱铃呵呵一笑,道:“不是吧,看来这两场游戏你都白玩了,你以为我让你加入房间,只是单纯的让你玩游戏吗?错了!我是要你看清一个事实,像我这样会给你添麻烦的情敌,还有一打!估计玩狼人杀时,你也感觉到了,除了赵二狗。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巴不得你死。你死了,她们才好上位。”
闻言,洛婉君脸色一变,刘筱铃的说话的方式虽然很直接,也很粗暴。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很在理。让洛婉君反驳不了,反而被她一说,顿时有了一阵心惊胆战的感觉。不知不觉,赵二狗这个惹事精,一下子给她树立了这么多的对手。
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每一个都在暗中等待着机会,每一个都与她在明争暗斗。
“他有什么好?你们这样抢他。长得又不好看,又没钱,一身臭毛病,不爱卫生,满是粗话。优点没几个,缺点一大堆。”洛婉君一边数落着赵二狗的种种不好,并询问着刘筱铃。
刘筱铃侧目,眉头轻轻一挑:“这个问题不应该来问我,既然赵二狗这么不堪,那你为何也执着不放呢?”
“我是怕他祸害别人,所以才镇住他。”洛婉君道。这个解释,又牵强又拗口,连她自己都不信。
刘筱铃道:“不可否认,别人就是甘心让他来祸害。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她们不会平白无故的去喜欢一个人,我想,赵二狗吸引你,也是有所原因的吧?你嘴上不管如何埋汰,可心里却始终在乎着他。洛婉君,说句实话,不管是我,还是她们,都十分的羡慕你,因为我们所期盼的东西,对于你来说唾手可得。你也别怪她们针对你,痛恨你,打击报复你,因为,你还享受着赵二狗独一无二的爱。”
洛婉君撇嘴道:“切,他的爱,我才无福消受呢。”
嘴上不忿,在她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感在洋溢。那个坏蛋,虽然总让她不爽,但他对自己的好,有目共睹。那一份单纯的好,是她们所没有的。
一瞬间,她在游戏里所受的气,在这无比的甜蜜当中,烟消云散。
“享受多少,必将承受多少。你既然拿着这个男人的心,就不要怪别人觊觎。”刘筱铃喃喃的道,算是给洛婉君一个警示,同样也是一个忠告!
闻言,洛婉君愣了一下,在感到幸福的同时,也有着深深的危机感。
这一夜的游戏,并不仅仅是游戏,更是刘筱铃的下马威。让她认清一个铁定而一直逃避的现实。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谢谢你。”洛婉君目光诚恳的道。刘筱铃笑了笑:“我可是会跟你抢男人的,你真要谢我?”
“呵呵,来啊,反正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看看谁能笑到最后。”洛婉君目光一凝,霸气侧漏的道。
“你这是挑衅,还是宣战?”
——
沙市。
早晨的飞机,洛建国与儿子洛星辰,从机场的贵宾通道走出,在接机口,云朵正在那儿等待着,见到这父子,她连忙招手。
“大伯,这儿呢。”
“爸,表姐在那。”洛星辰耳根子灵,听到声音之后,连忙提醒身边的洛建国。洛建国转头一望,当即走了过去。
“大伯,坐了一晚的飞机,您应该已经累了吧,我已经安排了酒店。”云朵微笑道。
洛建国点了点头,跟着云朵出了机场,并上了机场外停放的专车。
云朵身为市长,配备了一辆高规格高品质的的七座muv,她坐在中间,而洛建国坐在一旁。
“云朵,近来可好。”洛建国问候道。
云朵微笑道:“谢大伯挂念,一切顺利。”
洛建国笑了笑,道:“不错,你刚来沙市才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中央的大佬都很看好你,之前肆虐的流感,要非不是你们沙市身先士卒并率先攻克难关,国家准不知又要损失多少经济与元气。国外的那些敌对势力都等着看咱们的笑话呢!”
“大伯过奖了,都是我份内之事。”云朵谦逊的道。
“你啊,太过谦了。”洛建国深感欣慰的同时,神情蓦然一黯,望了一眼后面的洛星辰,说教道:“你看看你表姐,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大成就,你再瞧瞧自己,整天混吃混喝,没点正经样。”
洛星辰脸色一变,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
“对了,还有你姐,非要闹什么脾气,跑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她想要干嘛?给脸色是不是,你们姐弟俩,能否让我省心,我都是半边身子快入土的人了。”洛建国严肃的道,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