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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翁冠泽眼疾手快的,将文件夹接到了手里面,并没有打到他。
我这才松了口气,对傅祎寒松了手,“好了你们两个男人别闹了行不行?”
见我这样,傅祎寒和翁冠泽都不说话了,傅祎寒也不动了,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我站在原地,有些生气,就很久都没有说话。
傅祎寒感觉到自己好像犯了错似的,一直偷偷的瞄我,也不敢和我说话。
看见他在我面前完全没有了人前的威严霸道劲,我又觉得有些心疼,也只是我太敢这么吼他,要是换作别人,谁敢对他那么粗鲁,那不是找死吗?想想,他其实不是没有脾气,只是忍住了内心一切的情绪,在宠着我,惯着我罢了。
说白了,他和翁冠泽这样吵架,也是因为在意我嘛。
我只好回头,对他浅浅一笑,“看什么看。”
他对我伸手,“过来,到我怀里来。”
我乖乖听话走到床边做下,他开心的咧开嘴唇对我笑着,对我伸出双手,将我抱进怀抱里面。
我也对他笑笑,依偎在他的怀抱里面,让他知道,我爱的人是他,最在意的人也还是他,不会跟着翁冠泽跑的,算是让他放心吧。我抬起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笨蛋傅先森,快别吃醋了,我可不是余慕琛呢,我还要你向全世界公布,我是你的女朋友,我是你的女人呢。”
我这样一说,傅祎寒更开心了,他仰头哈哈的笑,然后还故意当着翁冠泽的面亲吻我的脸颊,也小声的回应我的话,“好,就凭沐沐这句话,我也要乖乖听医生的话,赶紧好起来。”
我笑着点点头,“嗯,这才是乖乖的傅先森嘛。”
他抬起头看着翁冠泽,骄傲的抬起下巴,对他冷哼了一声,“现在不是我打不赢你,是我不想跟你打,也没有必要跟你打,反正我不打就已经赢了,沐荿,她注定是我的女人,谁也抢不走。”
他回头看着我,“是吧?”
我拼命的点了点头,“是是是,傅先森说的对,我可是想做当家人管着傅先森的。”
我这样一说,这家伙就满足的不得了,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着翁冠泽。
要是我,我都想要给他一拳了,真是,什么眼神这是,傲娇个鬼!
好在翁冠泽才不跟他计较,拿着那个文件夹走了过来放在床头柜上,他靠在床头柜边上,双手抱胸看着傅祎寒,说道,“傅祎寒呐傅祎寒,没有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的小心眼儿,脾气还是那么大,怎么跟个女人似的?”
“你……”
“你什么你,谁跟你说我要抢走沐荿了?”翁冠泽打断傅祎寒的话问道。
平时,根本就没有人敢跟傅祎寒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他们两个人现在是彼此挑衅,现在两句话,傅祎寒的火气又上来了,我赶紧握住他的手掐了掐,他才没有爆发出来,只是冷哼了一声,表示,我不屑和你计较。
翁冠泽一转身,也跟在我旁边也就是傅祎寒的腿边坐下。
傅祎寒嫌弃的把腿往旁边移了移,翁冠泽拍了一把他的腿,提醒他认真听着,“先说慕琛吧,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先你很多年认识慕琛的吧?我和她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也算是青梅竹马,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谁知道半路杀出了个你,抢走了我的慕琛,我都没和你计较呢,你还说我破坏你的感情。关键慕琛的心也不在我身上,所以,我最多只是在慕琛需要安慰的时候陪陪她,帮帮她,你们感情好的时候,我可什么都没有做过吧,你摸着良心说,我和她认识那么多年,多少有些感情,有时候就想着他也很正常,你不能那么无情的不让吧,真是霸道的不讲理。”
傅祎寒听了也只是哼哼唧唧的,没有说话。
“再说沐荿,沐荿是孤儿,我因为认识她国外的养父母,所以认识了她,也比你先认识她吧?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因为她的身世,我把她当做妹妹来疼,你又毫无道理说我要抢你的女人,你不相信我,难道不相信你的女人吗?到底是你故意针对我,还是我要抢她,你自己心里面清楚。”
傅祎寒自知理亏依然不说话,连哼哼唧唧都没有了。
“但是,不管是余慕琛,还是沐荿,我都是一样的坚持,只要你们的感情好,我二话不说当个路人甲,但是如果你对她们不好,我会毫不客气的将人从你的身边带走的,所以我抢不抢人,一切都取决于你。更何况,我跟符尘的关系也十分要好,你要是非要跟我翻脸,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毕竟我和符尘都是沐荿的娘家人,沐荿将来是不是能够嫁给你,还得看我们娘家人肯不肯放人呢。”
“你敢不放人!”傅祎寒突然说了一句话,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就觉得有些好笑。
翁冠泽侧了侧身子,正对着傅祎寒,“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刚才是跟沐荿一起过来的,本就是想感谢你昨天不顾一切的救了她,导致自己身受重伤,觉得你的感情让我很感动,觉得你值得托付,这趟过来,其实就是打算把沐荿交给你,一辈子交给你的,可是你刚才打我,我觉得我需要重新考虑一下你和沐荿的之间的关系了。”
“喂,你这人真是的,你早说啊!”傅祎寒抬起头怪他,不过还在身上再也没有了那种怒气。
“还好没有早说,试探了你一下,现在才知道你的本性,庆幸我还没有把沐荿交给你。”说着翁冠泽就拉着我的手,“来来来,我还没答应呢,歪在这臭男人怀里干什么?”
我被这两个男人逗得直发笑,我知道这样的一番谈话,这么多年来,他们两个人能之间的矛盾算是解开了。
傅祎寒突然变得认真起来,“我不是说这个,冠泽,其实我这些年来,我一直就知道你无心抢走慕琛,我只是嫉妒你,你可以倾尽一切对他好,想对她多好就可以对她多好。可我不行,我真想不顾一切的爱她,疼她,可我就是不能想你一样,付出一切对她好,这是我最痛苦的事情。所以,我真的只是嫉妒你,才会一直针对你。”
什么意思,难道他这些年对我的折磨,就是因为他所谓的“不能对我好?”
翁冠泽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赶紧问,“你是他的丈夫,理所应当对她好,谁也不会过问,那么你为什么说你不能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