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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蝉衣正准备将衣裳换下来,白术突然来了,和往日一样,轻飘飘的翻墙进来的,没发出半点声响便来到了堂屋内,见花蝉衣穿的花花绿绿的,有些吃惊道:“怎么?终于发现学医没前途,准备改行去做窑姐儿了?”
“没有。”花蝉衣已经习惯了这人鬼魂儿似的出现方式,也未表现的太过震惊:“明日我要去参加靖王的生辰,精心准备了这身衣裳。”
“啧啧,你打扮成这样是准备吸引王爷,还是让人家看了反胃的?”
“你觉得那种可能性更大一点?”
“第二种。”白术道:“正常男人应该没有喜欢打扮成这样的女人,看着不够倒胃口的。”
花蝉衣闻言,安心了许多,她并不了解男人心里想什么,白术一说仿佛给了她颗定心丸。
“那就好,我去做饭了,今晚学什么?”
“你这厮学东西太快了,容我想想。”
花蝉衣对于白术的赞赏表示很待见,笑着去卧房换回了衣裳,随后进了厨房,待她做好四菜一汤后,白术也想到教她什么了,一边吃饭,一边道:“花蝉衣,你这么受靖王待见,你们学堂有没有看你不顺眼,想害你的?”
“有啊,不过是些小伎俩罢了,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
白术道:“我突然想起来许久之前学的一些有意思的毒,专门折磨贱人的!其中有一种,专门让人说实话!”
花蝉衣闻言愣了下,饭都没心思吃了:“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嘴长在人身上,怎么会呢?”
“这种毒可以瓦解人的想法,听见旁人的问题时,暂时失去思考能力,只会说实话罢了,不过这种毒只对意志特别薄弱的人有效果,想学么?”
花蝉衣点了点头,随后有些不好意思道:“你白教了我这么多,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报酬?我会尽我所能报答你。”
“现在还差得远,我教你的也不过是些皮毛罢了。”白术想了想,笑道:“你们学堂年前是不是有一次测试?只要你能考进丙班去,我在教你更厉害的。”
“丙班?”花蝉衣愣了下:“这……没那么容易吧。”
“是啊,尤其是这次负责这次测试的,还是赵太医,听说你和他女儿赵新月发生了点矛盾,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你下绊子,那赵太医可不是个多大度的人。”
花蝉衣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白术,你到底做什么的,怎么什么都知道?”
如今就是医学堂的学子,怕是也没几个清楚年前测试谁负责的,白术怎么全都知道?
“这你别管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花蝉衣重重叹了口气,这都什么破事儿!因为水性杨花的李桂芬,她还能莫名其妙的得罪了赵家去。
花蝉衣想了想,蹙眉道:“我只管尽到最大的努力,赵太医怎么说也是个有身份的,总不至于太不要脸!若是实在没办法,你不教我就是了。”
白术嗤笑了声:“然后你就可以从我这里脱身了是么?你想得美,花蝉衣,从你和我学了毒术开始,我这条贼船你就别想下去了,你要是达不到我的要求,小心我随便用点阴毒的法子弄死你哦,你说你这么漂亮,让你全身腐烂,在活上十天半月的怎么样?”
白术语气淡淡的,仿佛在开玩笑一般,花蝉衣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缓缓升起。
白术吃饱后,转身便离开了,花蝉衣这才发现,自己后背湿透了。
温热的水汽在卧房内缓缓浮动着,花蝉衣在浴桶内加了青木香,沉香,丁香制成的香丸后,脱下衣物,坐到了浴桶里。
每日劳碌一整日,最悠闲自在的时候便是泡个热水澡,尤其是出了一身冷汗后,泡在热水里能给花蝉衣足够的安全感。
她并不怕死,可是说实话,那个白术确实令花蝉衣心底存了几分恐惧,那个人,连带着他教的那些毒术都阴森森的,加之花蝉衣对他并不知根知底,恐惧的心理也本能的放大了许多。
白术给人的感觉很容易亲近,但花蝉衣总觉得,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上一秒还能同你说笑,下一秒便能杀了你。
若是她真的达不到白术的要求,花蝉衣完全相信自己会被残忍的弄死,可是年前测试,该怎么考进丙班?她从林浮音那里听说过,测试难度不小,不花银两的话,能升一个班就不错了,更别提赵新月就是丙班的,若是赵家人真的记恨她,可就难上加难了。
就在花蝉衣想的入神时,原本已经离开了的白术居然轻飘飘的回来了,他走路完全听不见脚步声,加之花蝉衣想的太入神,直到卧房的门被推开,花蝉衣才回过神,猛的回过头,几乎是想都没想便,抬手准备拿衣裳。
白术却突然三两步上前,在花蝉衣胸前戳了一指头,花蝉衣便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呦,反应挺快啊。”白术笑道:“正常女子这种时候不应该先捂着身子尖叫么?”
花蝉衣有些别扭道:“白术,你怎么回来了?”
“想起你明日要去王府,本有些话想嘱咐你,看样子,我回来对了。”
花蝉衣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此时她虽泡在水里,可也几乎一览无遗,被白术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看,她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有话便说,点我的穴做什么?”
“我是个正常男人,面对如此美景,你说我做什么?”
说罢,竟直接上前拉过了花蝉衣的手,带着往他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放了过去,掌中触感滚烫,显然白术面对着她这具几乎完美的身子,确实动情了,花蝉衣气的火冒三丈。
“白术,你不喜欢我的,你不要开玩笑了!”
“谁说我不喜欢你的?只要我不讨厌的人都可以说是喜欢。”白术笑道:“花蝉衣,是你太不了解男人了,还是你没把我当男人?男人行那档子事儿,还非要喜欢不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