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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个保健局固然有几名专家,但是和真正的御医堂相比水平差得不止一点半点。
“叶神医,您少说两句!多听听孙老的意见!”徐伯鸿轻轻拉了拉叶枫的袖子劝说道。
在他看来,叶枫虽然有点水平,但和孙天文这种大国手还差得远,人家可是真正的御医啊。
更何况,孙天文行医几十年,经验也比叶枫更加丰富,那根本不是初出茅庐的叶枫能比的。
“你才来保健局几天?不知道孙天文孙国手的大名吗?连孙国手的诊断和药方也敢质疑!”
秦韶华顿时不屑地瞥了叶枫一眼,娇声说道。
她心急如焚,原本想着姜海涛会带来一个成名的中医,孰料竟然是这么一个流氓。
瞧他那样子好似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一般,他懂得号脉吗?会开方子吗?
其他几个过来保健局的专家,都还不知道叶枫的水准,闻言纷纷指着叶枫喝斥起来: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孙老可是心脑血管疾病的专家,他的结论和方子,哪里能有错!”
“不号脉,不看病历,就站在那里大放厥词,谁给他的勇气和自信啊?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就是,想出风头,也不能拿秦书记的健康开玩笑吧!我们的诊断和孙老都是一样的,难道我们都看错了!”
听秦韶华开口,保健局的几位专家顿时夹枪带棒地讽刺起来,喝骂之声不绝于耳。
秦渊的贴身大秘书吴长远更是喝斥道:“叶专家,你立刻出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他又讨好地对孙天文道:“孙老,您别和他一般见识,咱们继续研究您的治疗方案。”
听得一群人喝骂叶枫,孙天文心里痛快了点,但却注意到姜海涛方国毅黄养浩并没有表态,不由有点恼火,难道你们还真认为这个叫叶枫的毛头小孩子说的有道理不成?
他存心想让叶枫出丑,看向叶枫戏谑道:“叶神医,您质疑我方子出错,根据在哪里啊?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学习学习!”
“你的诊断就不会出错了!”
叶枫淡淡地道:“事实上你从一开始就出错了,病人并不是中风脑溢血,所以你的那个方子无用,甚至开颅都没用!”
“竟敢说孙老误诊!”
吴长远跳脚怒骂道:“一派胡言,你这是一派胡言!CT显示脑部有阴影,那不是脑溢血是什么?”
“你懂个屁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就在这里乱说!”
孙浩轩也是怒斥道:“滚出去,别耽误我爸看病!”
孙天文气得鼻子都歪了,但却摆了摆手,佯装大度地道:“你们别生气,让他说,让他继续说嘛!”心里却在想,我看你能说出个什么玩意来!
叶枫依旧很淡然,不疾不徐地道:“你的诊断是肝火心火引发的中风,那么一个病征是绝对要有的——脸红赤、眼睛布满红血丝。但你看看病人的情况。”
孙天文闻听此言,拧着眉头仔细看了看秦书记的脸色,又撑开他的双眼一看,心里咯噔一声,脸色顿时就变了。
秦书记的嘴唇,微微发紫,眼球也没血丝!这说明,不是热证!自己的确是从一开始就看错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叶枫这一句话,就让孙天文意识到,叶枫的医术绝对非同凡响。
但他也不能确定叶枫的医术就高过自己,没准是胡言乱语,又或者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呢。
孙天文笑呵呵地道:“叶医生果然有点水平啊,不知你毕业于哪所大学,又或者师承何人呢?”
“我是东海医学院中医学院肄业……”
叶枫一出口就是一片嘘声。
“肄业?你有行医资格吗?看过几个病号啊?也敢质疑孙国手的诊断?你这不是瞎耽误功夫么!”秦韶华不满地撇嘴道。
甚至连袁媛都有点不耐烦了,你这么个水平还敢质疑孙天文的权威。
不过,叶枫也不放在心上,继续淡淡地道:“我师父是终南山太乙宫的天崖真人。”
“原来是叶神医啊!师伯,请收弟子一拜!”
孙天文闻言,眼珠子瞪得溜圆,如遭雷击般身躯猛然一颤,然后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下,毕恭毕敬地朝着叶枫跪倒下来。
天崖真人是方外之人,一般人没听说过,但到了孙天文这个层次,自然有所耳闻,甚至可谓如雷贯耳。
他的师父梁白石为了向天崖真人学医,都辞去了御医堂的职务,拜入了天崖真人的门下,号白石道人。
这两年,孙天文也去拜访过梁白石几次。
梁白石不止一次地提到过师兄叶枫的名字,对叶枫在医道上的悟性和水平赞不绝口。
只是,孙天文一直没见过叶枫的真容,也没将眼前的叶枫和师父嘴里的叶枫联系起来。
此时听叶枫自报家门,他才意识到,眼前这年轻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的师伯,他怎能不激动不拜服?
我的亲娘啊!
在场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好像见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秦韶华吴长远也傻眼了。
这可是御医堂的副主任啊,几乎可说是站在华夏中医金字塔顶端的人物了,却叫叶枫师伯,还自称弟子地跪了下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而且,孙天文满头白发,耄耋垂老,而却对年纪轻轻的叶枫下跪,这画面也太震撼了点。
大家的脑袋齐齐宕机了,他们甚至觉得好像出了幻觉般,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叶枫知道他和梁白石的师徒关系,也不意外,淡然受了他这一拜,才笑了笑道:“你起来吧!”
孙天文这才站起身来,恭敬地对叶枫鞠躬行礼,然后道:“师伯,您对秦书记的病,到底如何看法,还请不吝赐教,让晚辈学习学习啊!”
叶枫扫视了众人一眼,道:“秦书记的病,很是离奇,我要说出来,恐怕会引起大家的极度不适,闲杂人等,都先出去吧!”
“你们赶紧出去,别耽误我师伯治病!”
孙天文对叶枫毕恭毕敬,但对这些保健局的专家,却是毫不客气,连忙一挥手道。
很快,病房里,专家只留下黄养浩和徐伯鸿,官员只留下姜海涛和方国毅两位常委,连谭方明吴长远都被他轰出去了,剩下的就是秦渊的家属了。
“师伯,现在可以说了吧?”孙天文再次对叶枫稽首道。
此时,袁媛三人都是紧张地看着叶枫,一颗心砰砰乱跳,似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般。
孙天文对叶枫如此敬重,执弟子礼,可见叶枫的医术绝对不俗;而叶枫都说了秦书记的病情离奇,还把其他人赶出去,说会引起人极度不适,这就更让他们紧张和担心了。
叶枫扫视大家一眼,淡淡地道:“秦书记脑海中的那片阴影,不是脑溢血,而是——蛊虫!”
“什么?蛊虫!”
孙天文闻言大吃一惊:“难道这是有人给秦书记下蛊施害不成?”
姜海涛和方国毅更是面色凝重地对视了一眼。
他们隐隐觉得下蛊之人很可能与岭南最近波诡云谲的政治斗争有关。
想到这里,他们俩齐齐出离了愤怒。
官场即使存在政治斗争,但也有一定的底线,不会把人往死里整,但这行径,无异于谋杀啊!
“叶神医,蛊虫?这太离奇了吧?我虽然听说过一些关于蛊虫的传闻,但那都是小说家言,不可当真啊!”秦韶华不可置信地道。
她一副都市白领丽人的打扮,英气勃勃的柳叶眉下,一双秋水剪瞳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樱桃小口,鼻梁秀挺。
秦韶华绝对是个大美女,只是,她的脸上欠缺一种活力和生动,似乎太过冷厉了点。
叶枫还未说话,孙天文就傲然道:“叶神医是我的师伯,天崖真人的高徒,他说是蛊虫,那就一定是蛊虫!”
见秦韶华还有点疑惑,叶枫淡淡说道:“蛊毒这种东西,的确是存在的。据《本草纲目》记载,‘取百虫入瓮,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来才被苗疆一些苗医高手和邪恶修炼者利用来害人。”
“除此之外,宋仁宗于庆历八年曾颁行介绍治蛊方法的《庆历善治方》,而医学典籍《诸病而侯论》、《千金方》等不少医书都有对蛊症状的细致分析和治疗的医方。”
“具体到秦书记脑袋里这个,叫‘子母阴阳连心蛊’,是用子母蛊虫或者一公一母一对蛊虫来控蛊。秦书记的身边人偷偷下蛊,而控蛊的高人,远隔千里之外,就可以用他手中的蛊虫控制秦书记体内的蛊虫,如臂使指,掌控由心!”
听到这里,方国毅和姜海涛对视了一眼,脸色惊惧。
“控蛊的人让蛊虫压迫秦书记脑海中不同的部位,就会形成不同的病症,甚至可以千里蛊杀,一击毙命!”叶枫面色凛然地一声长叹道。
“那可怎么办好?这,这也太可怕了!叶神医,你有治疗的办法吗?”袁媛大惊失色。
她此前在一些港片中看过巫蛊之术,渲染得很可怕,她都快留下心理阴影了,没想到现在蛊虫竟然降在老公身上。
“妈,你不要慌。他的诊断,也不一定是对的啊!”秦韶华拉着袁媛的手,温言安慰着。
她是商业女强人,讲究科学和逻辑,根本不相信叶枫说的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嗤之以鼻。
要不是叶枫和孙天文关系很深,又是方国毅和姜海涛推荐过来的,她早就把叶枫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