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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走进了才看到,原来沙尔汗正便公冶凡东抱在怀中。
而沙尔汗好似很享受的模样,根本就没有在意抱着他的公冶凡东的一对耳朵都快烧起来了。
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情意绵绵,初卿的心中是喜悦的,也是羡慕的,更加的是欣慰,看到他们的关系那么好。
希望能够尽快的见证他们两人的婚礼就更好了,初卿在心中期盼着。
公冶凡东自然也看到了初卿略显戏谑的眼神,只是一昧的躲闪着,不敢正视她,沙尔汗如此高兴,他并不想要扫了她的兴致。
其实,他的内心同样也是煎熬的,心爱的女人就在怀中,而他什么也不能够做。
只是,即便如此,能够近距离的跟沙尔汗接触,他的心中也是喜悦不已的,满眼的柔情都送给了怀中的小女人。
原本可以更快的走到初卿那里,公冶凡东却刻意的放缓了脚步,享受着软玉在怀的那份惬意。
良久,两人才走到初卿的面前,而公冶凡东依旧面无表情的轻轻地将沙尔汗放到地上,只是耳朵上的红晕却出卖了他。
初卿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戳破,能够看到他们两人安静的待在一起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她还是不要扫兴的好。
“初卿,你刚才都没有看到,我表演的那真的是太好了。”
初卿看了眼一脸陶醉的沙尔汗,不禁感到有些无语,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点了点头,算是附和了她说的话。
“你那是什么表情嘛,人家好歹是帮了你一个大忙。”沙尔汗怒瞪了初卿一眼,真的是没良心,她好歹是卖力演出好吧?没有电赞美也就罢了,竟然还一副无可救药的表情。
“话说,你看到验尸报告了吗?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言司远?”沙尔汗顿时便又慎重的问道。
初卿摇了摇头,“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只是把它发到了我的邮箱里,等到回酒店的时候再看吧。”
她根本就来不及,她怕沙尔汗他们耽误的时间太长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因此并没有去看。
而且她也怕看得太过入神,被其他的人闯进来,那样的话就更麻烦,指不定又会惹出什么事来。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决定回酒店再说。
“那接下来要做什么?”沙尔汗点了点头,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虽说他们两人配合的还算不错,呃,算是她唱独角戏不错好了。
但是,时间太长的话,总会漏出破绽的,更何况这里是医院,根本就不允许他们这样来扰乱,指不定已经有人去找警卫了,若是那样的话,就真的什么事也办不了了。
初卿当即沉默了下来,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虽说不想要承认里面的那个人就是言司远,但是现在看来便只好先认领了。
“既然结果还不知道,我们既然来了,就先把尸体认领了火化之后再作定夺吧。”
公冶凡东看到两人将话讲完之后,便沉默了下来,敛了敛心神,沉声说道。
初卿也觉得只能这样去做了,毕竟已经来了,虽然不知道那里面究竟是不是言司远,终究警方认定的就是言司远,那她还是先将人火化了再说。
毕竟死者为大,她不能让人就这样停在停尸间,她来这里就是要来解决问题的。
“嗯,事不宜迟,还是先这样处理了吧,不然警局那边也不好结案,到时候还要再麻烦一趟。”
初卿柳眉微蹙,也不再纠结那些,即使想要翻案也要有证据,更何况他们已经认定的事,一时半刻是不会翻案的。
她也觉得挺麻烦的,倘若不是因为绑匪的不讲信用,她也不会到最后才去报警。
只是更加让她没有意料到的是,警局竟然会如此草率的便将案件了结了。
早知如此,初卿说什么也不会去报警,倒不如找沙尔汗帮忙来得更加的容易一些。
只是,现在说得再多也没有任何作用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也就不可能重来了。
公冶凡东拿出手机,便跟医生约了时间和运送尸体的车辆将尸体运到焚尸地。
很快,三人便坐上了拉着那具烧焦的尸体,几人便一起前往焚尸地。
沙尔汗从来都没有跟一具尸体乘过车,虽然有公冶凡东两人在她的身边,但依旧还是感到毛骨悚然。
更不用提是一具烧焦的尸体,不用看,她也能够想象的出来,那是怎样的画面。
更何况即使没有见到,跟一具尸体同坐一辆车也是她生平第一次,指尖都是微微颤抖的。
蓦地,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在这略显寂静的车厢内响起。
沙尔汗猛的站起身,恰好撞到了车的顶部,又坐到了座位上。
公冶凡东跟初卿的目光不约而同的便投射到了沙尔汗的身上,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
“公……那个,沙尔汗,你没事吧?”初卿有些担忧的问道。
沙尔汗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出声说些什么,她总不能说她是太紧张了被吓到了吧,这样岂不是太丢脸了。
不管如何,都不能让人知道她刚刚的窘态,不然就真的丢人丢到外面了。
初卿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也并没有再追问下去,既然她不想说,那么她也就不勉强。
沙尔汗见初卿不再说什么,心中不由得轻轻的吐了口气,好在她没有再追问,不然就真的有可能会穿帮了。
沙尔汗垂眸看向手心里的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电话号码让她有些不太想要接听的冲动。
只是,倘若她不接,那么就有可能会让他发现一些端倪,但是接了又没有什么话说。
沙尔汗的眉头轻轻的蹙在一起,内心是有些纠结的,也不好下结论。
沉思了片刻之后,沙尔汗深深地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按上了接听键放到了耳边。
“公主殿下,您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那么晚才接电话?”
巴伯柘衍略显担忧的嗓音从电话的那头传了过来,让沙尔汗有些心虚的微微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