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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千夏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现在的情况，她跟宫北曜还有可能吗？既然不可能，说了又有意义吗？
欧蔓茴看她不想说，于是说道：“没关系，不想说就算了，妈妈陪着你把宫璨养大，嗯？”
此时此刻凌慕夜已经让司机开车返回。
他迈下车，朝着盛千夏所在的方向走过来。
看到盛千夏和欧蔓茴冰释前嫌，他也微微扬了扬唇角。
虽然他的爸爸妈妈不会再回来了，可至少千夏的妈妈回来了，不是吗？
另一边。酒吧。
北棠将一支飞镖扔进箭靶，正中红心。
“你找我来浪费了一下午的时间了，就是陪着你对着空气发呆吗？”
宫北曜没有反应，脑海里依然是婚礼的时候遇见的那个戴面具的女人……
他有可能突然间爱上一个女人吗？
在过去的将近二十四年里，只有盛千夏，让他一见钟情。
可这是不是也说明，他有对别人一见钟情的可能？
“你知道吗？今天大概是你跟欧以沫最火的一天。”北棠说道：“热搜前十，九个话题爆了，不是你就是她，或者是你们那些狗血的情史。”
宫北曜还是毫无反应。
“你就那么讨厌她？讨厌到宁愿往自己心脏捅刀子，也要拒绝她？宁愿随便抓个女人对着面具都吻得下去，也不要她？”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戴面具的女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真的非常厌恶欧以沫。
“你到底讨厌她哪里？”北棠又问。
“说不上哪里讨厌。”宫北曜总算有了一点反应，“只觉得她不该长那张脸。”
“所以，是因为讨厌盛千夏才讨厌欧以沫的？”
“……”
“那是因为深爱盛千夏，才讨厌欧以沫的？”
“……”
“那是因为忘不掉盛千夏却又恨透了她在你爱的最深的时候抛弃你，所以看到欧以沫的脸又总是想起她，才讨厌的？”
“……”宫北曜拧了拧眉。
他讨厌盛千夏吗？
他不知道！
但他真的非常讨厌，有人跟她长得那么像，还一直拙劣的模仿她。
要命的是，今天有个类似这样的女人，他甚至都没有看到她的容貌，就觉得她像极了盛千夏……
“你就预备这一整个下去都不说话让我跟空气永无止境聊下去？？”北棠无语，“我没你那么闲。如果没什么事，我要先走了……”
宫北曜总算说话了。
“有没有可能出现两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模一样。可她们又分明不是同一个人。”
“你到底在说什么？”北棠拧眉。
“是我的语言组织能力有问题，还是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北棠懒得跟他计较，而是反问他，“那我问你，伤口还疼吗？”
“有点。”
知道疼，说明他还醒着。
“那，你在婚礼上强吻的那个女人有什么感觉？”
宫北曜冷着脸道：“我吻的是面具！”
北棠开口说道：“面具都吻得下去还跑来问我什么给人感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要么她就是盛千夏，要么你只是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