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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希,我打电话来,也是要和你说说壮壮的事。”
“什么?你说。”谢希双手揉得很起劲,完全忽略旁边那道盯着面团,双眼泛着诡异光芒的人。
“是这样的,壮壮在幼儿园很照顾小乖,我很感谢他。不过壮壮可能吓着小乖了,小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哭,今天更是哭得厉害,说不想去学校了。”
一听壮壮把宝贝疙瘩小乖弄哭,谢希就生气。
“壮壮那个混球,他又做了什么事?”谢希几乎是吼的。
乔叶把之前小乖对壮壮的控诉说了一遍,又再提到今天对小乖强搂强吻,还说要生孩子。
谢希顿时爆了,“我绝饶不了他!”
虽然谢希是很希望儿子能把小乖娶进门,但那是“将来”,不是现在就给他老娘丢人现眼!
她的手,指尖用力的插.入柔软的面团内,狠狠用力。
而温非的喉咙也倏地一紧,身体某处更绷得厉害。
乔叶也知道谢希是个爆脾气,担心壮壮会在妈妈手上挨打,她又替壮壮说好话,但谢希不听,她只觉得儿子简直太他娘的丢人了!
“等着,我会给你一个交待!”谢希说完,很干脆的转头对温非下命令,“去,准备车子,把你儿子拉回来爆打一顿!”
温非此刻脑子里完全只有欲念,哪里还有其它?
他也忘记了电话是他拿着接听的,更忽略要挂断电话,他直接将手机丢在流理台上,看似清瘦实则结实强健的身子直接将谢希倾压在台面上。
“温……温非……我找壮壮……”谢希从他眼睛以及动作里嗅到某种讯息。
“难道此刻,不是先找壮壮他爸?”温非已经受不了,气息早就粗重,他眼里有欲望的火苗在闪耀,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埋在谢希胸口。
灵活的舌尖隔着薄薄衣料娴熟的挑逗着。
谢希一下子就觉得身体快要燃烧起来,她被温非有力的手臂抱起来坐在流理台上。
大理石的冰凉与体内的燥热给她冰火两重天的又舒服又难受的双重刺激。
电话没有挂继,隐约有些声音传来,乔叶想着谢希是不是临时有事不能接着往下说,可是渐渐,她听电话里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很不寻常。
“嗯……”
乔叶愣了愣,这声音,听上去怎么这么叫人浮想联翩呢?
“揉面团是怎样?这样?还是……这样?”
乔叶越听越奇怪。
“啊……轻点……”
“我看你刚才不是很用力么?”
接着是一声比一声更令人血液沸腾的呻吟。
乔叶算是知道那头正在揉什么面团了!
她抚着额头,赶紧挂断电话。
她很怀疑被温非这一揉,谢希还有力气和精力再去管壮壮的事。
卧室内
王梦凭窗而立,皎洁月色下的凉亭内有一大一小的欢声笑语。
距离不远,小乖清脆的笑声轻易就能顺着风飘来。
“妈,叫我过来,有事?”秋良峥靠近母亲,与她一起站在窗前。
小乖正坐在秋天利腿上,她剥着糖纸,亲手喂爷爷吃。
不算明亮的光线下,看得出来秋天利在笑,眉眼慈祥。
“你爸在外面有女人,这事,你清楚?”王梦转身,直视儿子。
秋良峥皱眉,“我不清楚!”
近段时间他都处理公司的事,出差时间也多,像今天这样回老家的时候都很少,哪里还能发现父亲有任何风吹草动。
王梦吸了吸气,用骨子里残存的骄傲支撑自己,“我也是猜测,你不清楚的话,就给我去查一下。不过若你是站你父亲那一边,这事就不劳你出手,我会亲自处理。”
“妈,这里面会不会有误会?”一听是母亲的猜测,秋良峥的心不似先前那么紧了。
“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而且身上总有女人的气味。你到是说说,秋家产业几乎都交到你手上,他也算退居二线,哪里还像年轻时那么彻夜应酬交际?”王梦说着自己发现的蛛丝马迹。
秋良峥也认为父亲这行为确实值得怀疑,不过毕竟是他父亲,一家人,况且父母夫妻几十年,老了再来闹也没意思。
他宽慰道,“妈,说不定是你敏感了。这样,这事交给我,我一定查清楚。”
“敏感?”王梦冷笑,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弧,“儿啊,你不是妈妈,你不知道当一个女人活到六十的年纪再被老公抛弃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
“爸不会抛弃你,放心!”秋良峥不允许这个家散掉。
王梦摇头,神情令人心碎,“精神上的抛弃也足以令一个女人崩溃!”
她的目光又飘向窗外,望着浩瀚的夜空,眼神幽远深邃,“我跟了他几十年,他对我人前尊敬,人后呵护,我一直以为他是爱我的。可谁知老了才发现,我不是过是他秋家生儿育女的工具,在他心里,我就是一个陪他睡觉的备胎,罗海琴才是他唯一!”
”乔叶她妈离开那么久了,这事能不能别再提了。“秋良峥眸色暗了暗,神情跟着凝重。
母亲对父亲全心全意,父亲对母亲只是虚情假意,这对母亲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王梦感觉眼睛灼热,但她高高仰面,盯着天上那轮浑.圆的月亮,不准自己流下委曲懦弱的泪水。
“我原想着,既然大半辈子都这么过了,况且罗海琴已死,其它我可以不再计较,我相信由于愧疚,余生他会对我好!会顾惜我!可谁知才三年,他身边又有女人出现。这一次,我不想忍!”
“妈,放心,事情我来办。不过你也得答应我,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不可以轻举妄动,有什么事咱们一起想办法。”秋良峥不希望都过了花甲之年的父母再因为这种事闹起来,传出去更不好听。
秋良峥想了想,再问,“小影呢?要不叫她搬回来住一段时间。”
有妹妹看着,秋良峥也才放心一些。
提到这个堕落的女儿,王梦更是心疼,她长长叹气,摇着头,失望得很,“你妹妹这辈子算是毁了,她恨咱们当年拆散她跟那个男人,如今她就拿她自己来惩罚咱们。这个家她足足三年没回来过,更放言不想再看见咱们,我……我如今都不敢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