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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眸紧闭,仿佛根本就没有留意身遭的攻击。
垂下的手腕上,魅影蝉翼被灵力笼罩,发出若影若现的光芒。
而就在她的身前,那个破烂烂的凤凰翎仿若焕发了生机,精神抖擞地旋转着。
正是它,拦下了前方袭来的攻击。
可在少女的后方,却是一柄古朴的黑色大剑——魂萦寄生的那柄魂兵!
此时,魂兵的头领并未出现,那柄剑,是被慕容清欢在操纵。
而在少女的头顶,红莲噬月还在和最强的那名灵尊缠斗着。
一瞬间,慕容清欢的这些兵器,仿佛活了般。
“驭兵之术。”不可置信的低语,从傻掉的少年口中逸出。
这怎么可能?这明明是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秘术。
可眼前的一幕,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面前的少女做到了。
被慕容清欢展现的这一手惊骇到的,不只是他一人。
连那五名身经百战的杀手,也因为匪夷所思的场景,而微微怔神。
哪怕只一秒的停滞,却也够了!
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慕容清欢又动了。
“嗤”地一声,那柄只见其影,不见其形的长剑刺破了距离她最近杀手的喉管。
其他四人立刻反应过来,纷纷掠到半空。
随着一声奇异的口哨声,四人毫不犹豫放弃慕容清欢朝着远处遁去。
诡杀很少有失手的时候,但一旦一击不中,他们不会冒险再继续缠斗,而是暂时放弃。
只是暂时。
只要发布击杀命令的人没有撤销击杀令,诡杀就会一直追杀下去。
除非,真的发现这人是他们对付不了的,他们才会双倍退回酬金。
而以诡杀的实力,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慕容清欢的双眼张开,一瞬间,仿佛什么魔咒被打碎了般,被她控制的兵刃纷纷坠下,还未落地就已被她收入了银纹戒中。
接着,她身影一掠,朝着逃走的杀手追击而去。
烁夜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也跟了上去。
一场击杀与反击杀的角逐,在黑暗的夜色中进行着。
“嗤嗤。”又是两声暗器破空之音。
跑在最后面的那人被慕容清欢的暗器打中,动作慢了一步。
而这一步,也足够让他送命了。
少女解决完这一个,脑子突然一阵眩晕。
刚刚电光火石的刹那,她觉得自己突然进入了一个玄妙的境地。
仿佛身侧的兵刃,都和她血脉相连,让她可以随心所欲的调动。
如果不是魂力不够,慕容清欢甚至觉得,自己连敌人手中的兵刃也可以驾驭!
可就是控制了自己那些兵器的短暂时间,她的魂力就和流水一般泄了出去,导致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可压榨了。
晃神的刹那,另外三人的身影已在夜色中化为了黄豆大小的小点,而一人从她的身侧掠过,毫不犹豫继续追击而去。
是烁夜?或者说,那个人。
慕容清欢抿了抿唇,正准备继续追击,却突然发现自己所呆的这片院落里掠出了几名黑衣人。
今晚是什么日子,怎么哪里都有鬼鬼祟祟的人冒出来?
慕容清欢急忙闪身,将自己挂在了屋檐之下。
一低头,几个大字撞入她的眼中,让她愣了下。
琳琅雅苑?
这不是来北流参加圣耀挑战赛的弟子们所居住的地方吗?
北流国特意包下了北斗城最大的豪华客栈,将它改造成给参赛选手居住的地方。
将他们都安排在一起,也是为了给他们一个提前交流的机会。
但并没有强制要求必须住在这里,所以除了东宸院,也还有几个较大的学院选择了自己找居住的地方。
可就算如此,这里面也住了几乎百分之八十的参赛选手了。
这些黑衣人是哪个学院的人?还是想要对这些参赛选手不利?
“都解决了。可惜让那个头目自尽了。”正在思索,清淡的声音突然从附近传来。
烁夜仿佛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准确地找到慕容清欢躲藏的地方。
少女跳下来,面色冷峻道:“你来的时候,看见几名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没有。”
少年思索了下,“远远看见几道黑影,没有看清。”
慕容清欢沉默了一下,“我要去趟影月阁。”
此次比赛是由摄政王府举办,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最后肯定要摄政王背黑锅。
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和澹台明月说一下自己所见。
“去找澹台明月?”身侧的少年慢慢开口,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醋意。
慕容清欢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好几日未看见他了,怪想念的,去找他叙叙旧。”
说着,少女利落地跳下来,朝着影月阁的方向而去。
而她身后的少年却仿若受到了会心一击,垂头丧气地偷偷磨牙。
这大半夜的,去叙的哪门子旧?
有人后知后觉地出了一身冷汗。
这语气,怎么这么像故意气他的?
刚走到影月阁所在的小路上,慕容清欢就忽然嗅见了一阵异香。
那是一股让人难以形容的香味。
这气息,是从未嗅见过的绝美,仿佛可以勾起人心底最深的欲望,令人忍不住沉醉其中,陷入不愿醒来的甜蜜。
一双手突然从后面伸来,捂住了她的口鼻。
清凉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不要闻!”
就在这声落下的刹那,前方传来一声巨响。
红衣妖娆的阴柔男子凌空飞来,还未落在地上,就被一道突然冒出来的影子给扶住。
慕容清欢依稀想起,这人似乎是跟在澹台明镜身边的影卫。
“主子,快跑!”他急促道。
澹台明镜摇摇头,“明月还在楼里。”
说罢,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忽地沉下,“阁下何人,和我影月阁有何恩怨,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
没有人回答。
空荡的小巷口,忽地刮起了一阵香风。
不知哪儿来的花瓣,飘飘荡荡地自夜色中洒下,密密实实地散满了这条小路。
一道妖娆的身影,正素脚踏在花瓣上,缓缓地飘了过来。
这一幕,美好得犹如一幅画卷。而那个粉衣长裙的女子,也美得宛如从画中走出一般,提着一盏粉色桃花灯,站在了不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