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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继续说下去吧。”
夏侯靖取来一些药为她再涂了一层,抬起眸与她对视。
这眸色,清澈潋滟,仿佛有巨大的旋涡,要将她吸入潭底,让她沉醉其中。
“嗯?怎么不说了?”
“阿靖……”
“嗯?”
“你真的像个十足的妖孽。”
“妖孽吗?很高兴你这般的赞美,我这皮相若是你看着欢喜,我不介意你多看看。”
他的嘴角的笑容加大,她赶紧转头看向一旁,深呼吸几次,这家伙……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了。
镇定了一下心神,她继续说下去,“我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不许再逗弄我了。”
她受不住他粲然一笑之后的温柔与浓情,会让她忘记了自己最想说的话。
“嗯,我一定不打扰你,你说就是了。”
夏侯靖仿佛乖宝宝一般,仅仅是眨着眼睛,果然不逗她了。
她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假如我的父母果然是撮合陛下和师父姻缘的,那么他们四人在少年时期该是至交好友。既然是至交好友,必然是一个团体,而师父如果真的有仇家,便是四人共同承担,一致对外。”
南宫翎的眉头皱起来,尽管心中不悦,可是她依旧要说下去。
“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你都知道的事情,那便是方才你说的,簪缨之家的李氏因为军用草药以次充好,泛滥假药而被诛杀了一批人。这件事没有让宫里的李妃也没有让李氏被诛灭九族,反而是死了几个关键的李氏族人,而因为此时……”
南宫翎顿了顿,手慢慢攥起拳头,这件事对她童年而言是一场阴影。
也因为这件事,她责备过父亲,因为父亲说过只此一生,只有一妻一女。
可是父亲违背了诺言,迎娶了李慧云,生下了南宫玉和南宫宇。
尽管当时的她不过两三岁,可这冲击让她的记忆被固锁,让她永远难忘。
甚至因为这件事,小小年纪的她不在信任男子的话……
若不是上一世因为她四下流离的时候被萧逸救下,给了她一席之地,让她将感恩错当成爱情……
她怕是一生都不会爱上任何人,只会孑孓孤立……
可这一世,当她知道父亲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一个孕妇,一个怀着她未来夫婿的孕妇……
她还能怨吗?
若是怨,她的夫婿怕是早就人间消失了……
这也许就是因果,她的父亲为她保护了未来夫婿,而她的未来夫婿舍命相护,倾命相爱。
她感激父亲……
“此时李氏的实力终究会动摇皇室,故而尚未登基的陛下只能忍了李氏族人的要挟,让李妃在后宅永坐高位,更让南宫家有了李氏的女子,而这个女子便是庶出的李慧云……”
她的父亲为此娶了李慧云……为了她的师父和夫婿……
即便是痛的,为母亲而痛……却也无可奈何。
只是她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跟李慧云有了夫妻之实……
“不错,这是娶了李慧云的关键,可是李慧云也给你父亲下了药,春风一度,一对龙凤。”
夏侯靖难得解释了一句,而她愣住……
她攥紧的小手再次松开,眼睛带着惊讶,“下药……”
“嗯……李慧云的制香术比乐虹要高,制香术的人自然会有本事让男人意乱情迷……”
这句话让南宫翎本能的排斥,仿佛她会看到夏侯靖被南宫玉下药一般……
不……这不可能……可是为什么她真的能够看见一个影子呢?
真是奇怪。
“原来是这样,原是我误会了父亲,竟然是李慧云自己送上门,下药给父亲……”
怪不得那段时间,父母亲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却没有撕破了脸皮,母亲依旧让父亲入房。
“嗯,所以我一直防着懂香道,会制香术的女子……”,夏侯靖缓缓说着,说着让她舒心的话,“这样的女子一旦不自重起来,怕是比青楼瓦肆的女子更是浪荡……而我不喜欢被人当做傀儡,随便玩弄……”
玩弄……这个词很重,让她本是瞎想的心豁然开朗……
他是厌恶南宫玉的对吗?
这样的认知真是好……让她的心很舒服……很舒服……
“嗯,我知道了。”
“你继续说下去,照着你所想明白的方向。”
“好。”
南宫翎继续说着自己所想,“如果这一些都是真实的,那么李氏的背后必然是就与师父的敌人有些关系,而这些关系引起了一场云国的答案……肃清后宫的大案……”
南宫翎的眉头轻轻的蹙着,“这个后宫大案,是一场师父和师父敌人的角逐,而又争斗和角逐就有血案,这一场血案之中有很多被卷入其中的人,其中最惨的就是四皇子萧逸的母妃墨氏……”
墨氏……这个姓氏让夏侯靖的眉毛挑了挑,“不错。”
“墨氏被庭杖而死,可是墨氏的儿子萧逸除了少年时期被人嗤笑和排挤以外,青年的时候却没有因此跟陛下有了嫌隙,反而官位是越做越高,禄位是越来越好。”
南宫翎的话让夏侯靖若有所思起来,这也让他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是吗?
“如果说陛下是让墨氏背锅,那么墨氏为谁背了锅,才换来萧逸在陛下的眼里如此的模样?是为师父还是为陛下?这般耻辱的去死,墨氏又是如何心甘情愿,一声不吭?”
南宫翎的话让夏侯靖点着头,觉得她的分析对极了。
“而这件宫廷大事之后,世家纷纷送来女子要扩充后宫,而这一年七皇子萧瑢的母妃赵贵妃成为秀女入选,甚至成为了当今最得宠的贵妃……这一切,又是因为什么?是陛下忘记了旧情……还是另有隐情?”
南宫翎缓缓地又说了起来,“之后再次发生的命案便是赵贵妃难产,我的母亲前去营救,帮她剖腹产生下了萧瑢。至此皇宫传出我与萧瑢定了……”
亲这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夏侯靖撇来的一道光芒给收了回去。
“嗯……我是说一场误会……”她只能没骨气的换了话语。
夏侯靖眉头舒展而开,她才敢继续没出息的说下去。
“再之后我母亲中了冷霜凝,诚如你说,我母亲那般的人物,如何不能解除冷霜凝?你都可以为我移血如痈的帮我解除……我母亲的医术还不足以解除吗?那么……让我母亲不肯解毒,又甘愿赴死的原因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