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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臣听了暗刺的话后,惊的头上冒了一层细汗:“这武王妃了不得啊,她竟然将太后的心思都猜透了!”
她先是散播假消息,让太后得知,太后肯定会让人过关注武王府,之后就选择在易王的宴会上动手,那是因为两者的府邸相差的并不远,暗中保护暮成雪的暗刺能第一时间发现武王府的动静,必定会去救武王。
而武王府的这场大火,实在是太大了,一旦控制不住,肯定会继续燃烧,而附近都是一些皇家贵族的府邸,那一旦烧起来,必定会死伤无数,所以但凡发现火情的人,都会拼命的去救火。
这也就引开了司徒生和易王府的那些男丁。
她甚至还专门为了引开崔之遥,在顺王府放了一把火,崔之遥是顺王妃,知道顺王府着火,肯定是要回去看看的。
而易王府就只有小五一人懂武功了!
以小五的武功,是可以保护靖王妃的,最好可以拖到有人去武王府求救,可偏偏小五又被人给刺伤的,这才导致那些贼子闯入了易王府,轻易的掳走了靖王妃。
最后就是她竟然还给在场的所有女眷下了,药,等她们能爬起来去报信的时候,柳依依早就带着靖王妃离开了!
司徒生又去问了问在船上带回来的苦力,其实这两个人并不是苦力,也不是杀手,他们真实的身份竟然是强盗。
这就可以解释了,明明太后已经派人去盯着杀手组织了,可还是让歹人闯进了易王府,因为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杀手啊!
这个局,环环相扣,将所有的人都算在了里头,每个人的心思都拿捏的非常的准确。
汤臣是终于相信,这绝对不可能是柳依依一人所为,她没有这个本事!
那些强盗自然没骨气,还没打两下,就全部都招供了,可是从他们口中却问不出什么关键性的证据,和他们接触的从始至终就只有柳依依,至于柳依依是如何和他们联系的,他们一概不知。
因此这关键点,还是在柳依依的身上。
司徒生去审问柳依依,柳依依伤势太重了,自然不能带到堂前,她现在就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连坐都做不起来。
牢房内,微弱的光线撒在柳依依的脸上,她眯着眼,看到一身暗青色的长袍落在自己的眼帘,就如同那日的午后,是那么的让人心动。
她笑了,她用力的睁开眼,想要看看这个人 ,可是最终她还是看不清,只好无奈的闭上眼睛,声音沙哑的说道:“你终于来了。”
“听寺正说,你要看到本王才肯招认?”司徒生沉声道。
她用手将面前凌乱是碎发给拨弄开,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让自己坐起来,可是最终她还是没有力气:“我要杀了暮成雪,我本想如果没了她,等我和武王和离后,日子久了,你怕也会看到我的好,可是你却扼杀了我最后的一丝希望,你可知道,当你的暗刺刺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是有多心痛。”
司徒生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压根就不想听她的胡言乱语:“你要见本王,本王来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本王,是谁指示你做这些事的?”
“没有人指示我,这一切都是我计划的,你不是喜欢有能力的女人吗?你看,我是不是有手段,有能力?”她突然笑了起来,脸颊上的大洞,让她的面容更加的阴森恐怖。
司徒生冷笑一声:“你有几斤几两,本王心中有数,这些绝不可能是你一人做出来的。”
她大笑,笑的咳了起来,鲜血也从嘴角流了过来,她眼神迷离,所见之处仿如梦幻一般:“你知道我几斤几两,说明你曾注意过我,哪怕是一丝丝,我也喜欢的很。”
她慢慢的抬起手,想要抓住他的手,司徒生见这双手曾经掐住暮成雪的脖子,心中恨意顿生,他侧身一躲,躲开了她的手。
她无力的垂下:“你能抱我一下吗?就一下。”声音近乎哀求。
司徒生冷冷的拒绝:“不能!”
柳依依眸光黯淡:“是不是我现在的样子很丑,丑的你都不敢看我了?”
司徒生点了点头:“是很丑!”
柳依依犹如被雷击刺中一般,浑身僵硬,随后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喃喃自语道:“我也知道我很丑,我也不敢看我自己,你告诉我实话,我是不是要死了!”
“是!”司徒生回道。
“在此之前,我从未想到过我会死,我怕死,可是现在我真的要死了!”她蜷缩着身子,抬头凝视这他:“临死之前,我就只有一个要求,我死的时候,你要在我身边,陪着我走完最后一段路,若是你答应,我便告诉你,是谁在幕后帮我操控着这一切!”
“本王应了!”司徒生说道。
“你用暮成雪的性命发誓!”柳依依恶狠狠的说道,她害怕,害怕他骗她。
司徒生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淡淡的说道:“本王用靖王妃的性命发誓,你死的时候,本王会在你身边看着你死!”
柳依依送了一口气,她努力的朝着司徒生的身边靠近,这辈子怕是这一次离他最近了,她浑身血迹,昏暗的光线照射在她的脸上,犹如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她轻声的说:“是祖父出谋!”
说完,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司徒生笑了:“本王也猜到了是他,除了他,谁有这个心机能想到如此精密的计划!”
柳依依眼神空洞:“除了他,谁能将一切都把控在手中呢!他现在怕是想连我也灭口吧,当日明明说好的,只要暮成雪死了,他便会帮我撇清一切,保我一命,可是,他依旧是心狠手辣的国公,若不是你们来,我怕也会死在了船上吧。”
“真没想到,国公竟然这么狠心。”司徒生说道。
柳依依眼底萌生恨意:“他当然狠心,一个辛苦操持柳家几十年的人,他就这样给杀了,我恨他,却毫无办法,还必须要听命于他,真是可悲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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