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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们吓得不轻,配合当地警方四处查找两人的行踪。
正当这边兵荒马乱之时,Y国的浣花小筑里一片祥和。
叶峯看着从游泳池里出来的男人,忍不住问,“少爷,少奶奶现在下落不明,你怎么就不担心呢?”
“明显藏起来了,藏起来就代表着躲避了暗中刺杀的视线,这是好消息,为何要担心?”
“关键现在国外正在全力追捕她们,少爷你就不怕他们被抓吗?”
叶枭落坐在长椅上,侧头看他,“你少奶奶既然决定做这件事,说明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和长远的考虑,我们要相信她的能力。”
看他气定神闲,叶峯一度怀疑这还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宠妻狂魔吗?
“少爷,你真的不担心少奶奶吗?”
“不担心。”
“少爷,你是不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这反差也太大了。
叶枭斜视他一眼,“皮痒了?”
“嘿嘿,我开玩笑的。”
“忙你的去,时刻让人盯着国外的动静就是。”
“是。”
叶枭躺在长椅上,目光望着天空,说不担心是假的,他只是不想在自己下属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她决意要做的事情他怎么拦得住,既然她要这么做,那他便让她如愿以偿便是,反正无论她保护谁,他都会保护她。
——
许芳沁跟秦意浓一起在孔庭慎的院子里干活,知道秦意浓攀上了孔庭慎,作为她的闺中密友,许芳沁心里很是不爽快。
同样是身份尊贵的男人,同样是已婚男人,叶枭为什么那么想不开?
看看孔庭慎,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日子多滋润。
“芳沁,你想什么呢?”秦意浓从她后方过来低声询问。
许芳沁缓过神来,拿着扫把继续扫地,“在想你的事情。”
“我的事?”
“意浓……”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意浓纠正,“说了几遍了,别再喊我那个名字,我现在叫单竹。”
“好好好,以后我喊你小竹行了吧?”
“你才小猪。”
许芳沁一笑,“小竹竹,这个可以吧?”
秦意浓打她,“难听死了。”
两人小闹了一番,秦意浓转瞬又问,“你刚才说在想我的事情,我的什么事情?”
“我先把活干完再给你说。”
许芳沁动作利索的把地扫好,拉着她的手回了住处。
因为孔庭慎的特意安排,她们两个住的房间紧挨着,而且都是单间。
刚关上门,许芳沁便说,“意浓,你要除掉殷禾欢,并非易事,除非你把宫龄干下去上位,否则,很难很难,我刚才忽然想到,你哥不是喜欢宫龄吗?何不借这个手把宫龄从大王妃的位置上拉下来?”
秦意浓一听她的话,瞬间明白其中的意思,“可是我哥私下有联系她,她把我哥的号码拉入黑名单了。”
“你哥虽然身份暴露了,但你不是说他爷爷奶奶对他很好很好的吗?殷禾欢既是总理的女儿,若宫龄偷人被大殿下抓住,大殿下将会更讨厌柏家,名誉脏了的宫龄还配坐在这个位置上吗?”
“芳沁,你怎么那么聪明呢?”秦意浓有些小兴奋,“这简直是一箭双雕,如果事成了,既把宫龄拉下马,又让大殿下对柏家恼恨几分,对殷禾欢更是没利。”
“而且……”许芳沁在她耳畔悄悄说,“你若再怀上大殿下的孩子,大王妃的位置就稳坐了。”
“他安全措施很到位,根本不会让我怀孕。”
“什么措施也不是百分百预防的,只要你动点小手脚,就能达到目的。”
“那我该怎么做?”
“我有办法,让你怀上孩子跟拉下宫龄这两件事同时进行。”
秦意浓静静地听着她详细的计划,让她不禁感慨,许芳沁的脑子怎么那么够用。
……
夜里过了十点,秦意浓听闻孔庭慎还在忙公务,便给孔庭慎去送夜宵。
刚到门口,孔庭慎的下属便低声言道,“大王妃在,请回吧。”
秦意浓皱眉,“她怎么总是缠着殿下?”
下属嘴角微抽,“她是我们殿下名正言顺的妻子。”
秦意浓转身端着夜宵走了,再无别的话可说。
许芳沁见她这么快就回来了,便问,“殿下不吃吗?”
“不是,宫龄在他那里,我没进去。”
“你不是说中午的时候宫龄就跟他一起吃饭吗?怎么这个时间点了还在?”
“鬼知道呢。”秦意浓面露不满。
“要不,你等下次见到大殿下,私下对他说说?”
“还是算了,他会不高兴的,他需要我做的是一个乖巧安分的角色,如果我逾越了,他要是以后都不找我了怎么办?”
“怎么会呢?”许芳沁倒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他还是蛮喜欢你的,你也不想想这院子里那么多好看的女佣,他怎么就唯独要你呢?”
“看样子今晚宫龄是跟他睡一起了,我们早点睡觉好了。”
许芳沁拦住她,“傻孩子,睡什么睡。”
“都这么晚了,他不会来了。”
“我有办法让他来。”
秦意浓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许芳沁自信满满,“你听我的安排。”
……
“叩叩叩。”
刚把文件夹合上的孔庭慎声色略沉,“什么事?”
“殿下,急事。”
“进来汇报。”
下属推开门,瞥了一眼沙发上的宫龄,走到孔庭慎身边,在他耳边低语,“单竹从梯子上掉下来,摔伤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殿下。”
孔庭慎站起身,对妻子言道,“有点急事需要处理,你回房睡吧。”
宫龄抬眼看着他,眼波流转,没问什么,应了一声,“好。”
她起身出了他的办公区,这边前脚刚走,孔庭慎便去了秦意浓的房间。
此时的秦意浓躺在床上,面色不太好。
“大晚上的爬什么梯子?”
“殿下,对不起,我想顺着梯子爬到院子里那颗树上,结果梯子滑下去了……”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如此顽皮?”孔庭慎坐在床边询问,“伤的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