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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瑾城,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他真是懂得怎么样伤她才是最彻底的,最直接的!
为什么他从来就不相信她,为什么别人都可以看到的,他却看不到?
舒苒苦涩地摇头,这就是命吗?
就因为她不是一个有福的人,她不是一个上天喜爱的孩子,所以才会这样受尽他的欺凌吗?
“不要这样,那要怎样?”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隐忍的怒气在额头的青筋上跳动,箍在她手腕上的那只手也越用力的像要捏断她般。
“席瑾城,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就一次,我求你,求你放过林家,不要再对他出手了,好吗?我求你!”她欠林远翔的太多,她只想能多还一些是一些,如果放下自尊可以救他的话,她愿意!
“你求我?求我放过他?”她的泪水像一把把烧红的巨锤般,一下下的捶在他的心上,一下下的揪紧般疼痛。
他的女人,竟然在为别的男人哭着求他!
真讽刺,这画面真的好熟悉!
席瑾城只觉得想笑,想要放声大笑,只是心痛得他笑不出声。
她说他不相信她……
如果能这样,他又何必今天这样痛苦和烦恼!
原来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这样不值得她去看重的人!
难怪,她会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
难怪,她今天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哭着求他放过那个男人!
难怪……
“求你!就一次,好吗?”她不敢奢望他相信她,她只想为林远翔做尽最后一份力。
两个月后,她的人生连她自己都没办法掌握,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坚持到席瑾城发现前悄悄的离开,偷偷的把孩子生下来,偷偷的一个人养大……
只是如果,她连一点不被他发现的信心都没有啊!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他冷冷的俯视着她,脸上已被冰封般冷冽。
“我……只要你答应我,我可以什么都……”
“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情妇了,你还能用我的东西来为我付出什么吗?能告诉我,你还有第二张***可以献给我?”他残酷无情地打断了她的话,用着鄙视的目光在射伤她。
真是够了!
这就是他放下那么重要的会议来见她的女人!
席瑾城,你是白痴吗?你是疯了不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理智了?你还是发育不完全的黄毛小子吗?为了这么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女人,你值吗?
在还没完全敞开心门接受她前,你醒醒吧!
“我……”他的话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剐着她心上的肉,每一刀都那么不留情,每一刀都留下了一道伤痕。
是呀,她连人都是他的,她还有什么可以抵给他的吗?
哪里还有第二个舒苒吗?
她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若不是他还抓着她的手,也许她会被狠狠的跌倒在地。
“没有了吗?舒苒,你就只有这点能耐吗?”她失魂般苍白的眼神让他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下意识地按住左胸口的位置,那里连跳动都在痛。
她这样对他,他却依然放不下她!
“你要怎么样才肯停止对他的战争?”她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吗?她自嘲地冷笑,目光空洞地抬起头看向他,只要他说出口,就算要她的命也可以!
“看你这么诚肯的份上,那好吧,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表现得好,那么,我可以考虑收手。”就算她日后会骂他卑鄙下流什么都可以,他就是想知道她到底有多重视那个男人,到底有多爱那个男人!
“我要怎么做?”真的可以吗?他又想玩什么花招吗?舒苒防备地看着他,他阴沉又冰冷的蓝眸中,是深不见底的冷漠。
“脱!跳个脱衣舞看看,只要你能诱惑我,让我有兴趣,让我看得高兴了,说不定……”他的话被一个巴掌声打断了,狠狠地敛眉瞪着有史以来第一个打他的女人,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
“无耻!”用力地甩开他的手,舒苒恨恨地骂道。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好痛!
只是手腕上淤青的伤痕又怎么比得上心里的伤痛?
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
泪水已流得干涸了,这样的委屈和羞辱,她竟然流不出泪水了!
原来,泪水也会有流干的时候……
“无耻?”生下来到现在,他从来没被女人打过,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席瑾城舔了下唇上的血珠,森冷地笑着靠近她。
“席瑾城,我……我……”那只沉睡的狮子舒醒了,已经开始捕猎他的猎物了!舒苒一步步的往后退着,惊恐地望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庞,阴沉的双眸,斜扯的唇角……
“怎么办呢?我现在连那个机会都不想给你了,而且,我还想好好的与那小子玩玩!”席瑾城已将她逼到了落地窗玻璃上,他的手抵在她的脸侧,将她完完全全的困在了他与玻璃墙之间。
“席瑾城,你不可以这么做!”舒苒着急地摇头,难道她做错了吗?她不该来求他帮忙的,不是吗?她的乞求,换来的是他更猛烈的攻击了,是让林远翔更辛苦了啊!
他疯了!一定是疯了!
“你没权命令我,知道吗?”他的手已绕到她的身后,两个手指熟稔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席瑾城,住手!不要这样,不可以!”舒苒害怕地大叫着,挣扎着想要去推他,他真的疯了!这时候的他一定是不理智的!她不要他这样子对她!
“为什么不可以?不要忘记,你是我的所有物!”她的挣扎对他来说根本不起作用,席瑾城低头轻啃着她的锁骨,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内……
“别这样,不要这样子对我!”她不想在他充满怒气的时候受罚。
舒苒哭着喊着,他却丝毫不为她所动,大手揪住她衬衫的一边,一用力便扯掉了衬衫上整排的钮扣。
“舒苒,你要记住,你越在乎,越是想要保护的人,我会越让他不好过!”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起传来的般阴冷的在她耳边如一阵风吹过,紧接着她的耳垂被他含在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