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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冷风从阳台吹进来,叶沉鱼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右眼皮忽然跳了两下,叶沉鱼皱了皱眉,右眼皮又跳了两下。
“左眼跳是财气,右眼跳是挨打!”
叶沉鱼嘀咕着,猛然拍了拍自己的脸,这一拍,脸颊又火辣辣的疼起来。
该死,她忘记她脸上还有伤口了。
看来,老人口中不科学的话也不无道理,她现在不就是挨打了嘛!
口干舌燥,叶沉鱼站起身去接水,饮水机咕咚咕咚的发出声响,叶沉鱼心不在焉,水溢出了水杯都没注意到。
她慌张的按掉饮水开关,端起水杯,刚喝了一口,叶沉鱼又立即吐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
叶沉鱼捂着胸口咳了半天,喝口水都被卡到,她也算是个人才。
只是为何,这心里沉沉的,像有一口气卡在了胸腔是怎么回事?
右眼皮又跳了两下,不好的预感直冲叶沉鱼的心头。
桌上手机忽然震动,叶沉鱼一慌,下意识将水杯倒扣放在饮水机上面,水哗啦流淌了一地。
顾不得收拾,叶沉鱼拿起手机,皱了皱眉。
“对不起呀小鱼,我有点忙,没有听到你电话!”手机里传出一个略带抱歉的声音。
叶沉鱼微微不好意的笑笑:“是我不好意思打扰了你!”
电话里,高敏敏也笑了笑说:“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对了,新闻的事你问了吗?”
叶沉鱼心头一堵,对于新闻的事,她真的无能为力,沉默了会:“敏敏你有时间吗?我想出去逛街!”
逛街,对于女人,是个消化压力,释放坏心情的最好方式。
高敏敏听出了叶沉鱼的不舒服,淡淡地道:“好!不过,我还要处理一下工作,晚点我给你电话!”
“敏敏你真好!”叶沉鱼感激的道。
高敏敏愣了会,笑道:“好肉麻啊!你丫的要振作起来!”电话里传来嘈杂的声音,“哦,沉鱼,我要忙了,等我电话!”
“好,你先忙!”叶沉鱼话没说完,高敏敏已经挂断了电话。
叶沉鱼端着手机,愣了一会神,幸好她还有高敏敏这么一个好朋友,不然,她都不知道找谁诉苦了。
与徐承泽青梅竹马这些年,她的心思全花在了徐承泽身上,没有多余时间去结交其他异性或者同性朋友,好在大学期间处下了高敏敏这个好朋友。
不然,她失去了徐承泽,也相当于失去了所有。
梵庐茶舍,坐落在南市最繁华的静安街上。
闹中取静,环境雅致,装饰淡雅,茶水上等,自然消费价格也让人望而却步。
茶室的茶几上摆放着一整套精致的茶具器皿,一旁的茶壶冒着袅袅热气,有茶香缓缓飘来。
奉茶女子肤白貌美,一举一动,温婉怡人,自有江南女子的风韵。
程翊接过茶水,对着奉茶女子微微一笑,说:“可以了,你下去吧!”
奉茶女子正端起另一杯茶水,听到程翊说的话,动作怔愣了一下,像没听到继续将茶水递给她对面的秦照琰。
秦照琰正用平板翻看文件,神情专注平静,眼睛连抬都没抬,忽视着奉茶女子端过的茶水。
程翊皱眉,挡住奉茶女子递来的茶水,神色不悦:“歆柔,你越界了!”
歆柔目光哀怨,将茶水放下,缓缓起身,微微颔首,抱歉道:“三少,对不起,歆柔知错了,请三少息怒。”
秦照琰淡淡的眸子微抬,言语冰冷:“程翊。”
程翊会意,将歆柔端的茶水倒掉,茶杯放置一旁,又重新换了一套茶杯,为秦照琰斟好了茶。
歆柔身体发颤,垂着的双手忍不住搓着衣角,她在这家茶舍呆了五年,许多女人都想接近秦照琰,哪怕是做他地下情人。
面对这么一个清俊的男子,试问哪个女人不心动不疯狂,她也心动,可谓疯狂到了日思夜想,于是常利用自己煮茶的功底,借机靠近秦照琰。
冷漠如他,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五年内,她都说得出秦照琰总共与她说过的话,不超过两句。
这两句,还是她初来这里时,第一次为秦照琰他们斟茶,他说的话:很好,不错。
或许,秦照琰到现在都压根不清楚她叫什么,或者名字是拿几个字!
她知道秦照琰对女人过敏,但她想试试自己会不会就是秦照琰免疫的特列。
可,三少,从没有给过她机会。
眼睁睁看着自己斟的茶被倒掉,茶杯被换掉,这就像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好让她死心。
梵庐茶舍,为南市五少共同开设的一个闲暇去处,而南市五少,她偏偏对最冷最烦女人的秦照琰动了心。
程翊见歆柔还站在这里,声音不同往日的温暖,带着冷意:“还不出去,站在这里干什么!”
他是为了歆柔好,明眼人都瞧得出气质如水的歆柔,喜欢秦照琰。
可惜,面对冷峻的秦照琰,即使如水,也被秦照琰无视成了冰。
歆柔明白自己这呆下去,只会招秦照琰厌烦,于是微微俯身,出了茶室。
歆柔方出茶室,一直在外面等候的一位气质明艳的女子,嘲笑道:“哟,又被撵出来了!”
歆柔脸色难堪,反击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女子脸色一暗,正要对质,一位年长端庄的女人走上楼来,压低嗓音严词道:“吵什么,不要命了!吵到三少,你们担得起?”
歆柔与那个女子面面相觑,微微颔首,齐声道:“对不起,静姨。”
“下去!”静姨不悦道。
两个女孩虽不满对方,却还是听话的一个接着一个下了楼。
等她们下了楼,静姨才轻轻敲了茶室的门。
“三少,那个女人来了!”
“让她上来!”声音空洞,言语冷漠。
静姨得到指示,转身下了楼,很快她便领着一位皮肤白皙,容貌尚可丽质的女人上了楼。
“秦先生!”女人声音温柔婉转,笑容明媚的轻轻唤了一句秦照琰。
这句轻唤像是期待了许久,预谋了许久。
一旁的静姨眼睛瞥向这个女人,倒是个美人,可惜也是个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