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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风........风...........”何蕊也不看宫本沂南了,只是张口呢喃着这一个字,依然反反复复。
“雪儿,别人不了解,我了解!说吧,张晓是不是你让人撞得?”宫本沂南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凉薄的唇角轻轻勾起:“你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听到宫本沂南的质问声,本来念叨着陆风名字的何蕊霎时呆若木鸡,她圆瞪着明眸注视着眼前那凝满了痛苦的眸子,眼底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我没有!”何蕊双手抱着头。“我没有......”
“放下吧!”宫本沂南蹲在她身边,执着的眼神,声音更是不容拒绝的坚定。“放下所有你心里放不下的,别再折磨自己了!”
何蕊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你走,你走!你们都说我是病人,我没病,你们不信我!不信我!”
“如果你没病,你只能坐牢!”宫本沂南目光深沉似水,他紧扣着何蕊的双肩,让她抬起头来。“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知不知道,张晓她怀孕了?你撞掉了她的孩子,差点撞死她,要不是她被撞飞在柔软的草坪上,早就死了!”
何蕊听到张晓怀孕了浑身一震,又听到她流掉了孩子,眼中快速划过一抹凌厉,一闪而逝。她又猛的推开他,身子一颤一颤的,流着泪水:“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抽泣的看着他,瞳眸中溢满了斥责和疑惑,但更多的是怨恨。
“雪儿,不要露出这样委屈的表情,你该知道,我比陆风了解你!”宫本沂南锋锐无比的眼神投射在她风白的小脸上,嘴角扬起一抹自嘲而纠结的笑意,“我纵容你太多,但不能纵容你害人!”
她知道,他一向说的到就做的到,所以她自觉的停止了抽泣。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何蕊倔强的眼色看着他,用尽最后一丝勇气喊道。
宫本沂南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抱起何蕊,将她抱上了床,只是道:“折磨你自己,折磨我,折磨陆风,你就真的快乐吗?”
“我没有,什么都没有做!”何蕊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曾做过。
“好!那就什么都没做过!”宫本沂南周身散发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冷声怒道:“这次算你走运,下次,我想陆风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何蕊定定心神,不再言语。只是看着宫本沂南,看着他,一张素颜,浮现一丝柔和,淡淡道:“念念好吗?”
“如果你有顾及到念念,你就快把病养好,承担该承担的!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宫本沂南沉声道。
“你真的要娶那个女人吗?”
宫本轻挑了下眉毛,“这和你没有关系了!”
“这么说是真的了?”何蕊又有些激动,愤怒的瞪向他,嗓音几近咆哮道:“你走,不要来看我!”
“我会走!但走之前我要做一件事!”宫本沂南平静地说道:“来人!”
这时,门口站了个男子,用日语道:“是,先生,有什么吩咐!”
“小田,你带六个人轮流看护慕小姐,不准任何人离开她半步,时刻保持24小时她身边有人!不下2个人!”
“是!”
“你要监视我?”何蕊错愕的低叫。
“对!监视你的一举一动,直到你彻底放弃为止!”宫本沂南眼里迸射出坚定,声音如三九寒冰一样冰冷。
“你无耻,变态!!你不是人!”何蕊双手紧紧握拳,脸上浮现出憎恶的冷意,“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了,你不要管我!”
“的确是,我们是没关系了!”宫本沂南脸上的表情诡异而魔魅:“但是你休想再伤害任何一个人!监视你,也是我逼不得已!”
“不——”何蕊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她的脸色霎时间就惨白到了极点:“我不要被监视,我不要!”
“那就去坐牢!”宫本沂南终于忍无可忍的吼道。“是你逼的我,不得不这样做!”
说完这句话,对小田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守护在病房门口,而门也上了锁。
“混蛋,宫本沂南,放我出去!我不要你的人看着我!”病房里,传来何蕊的嘶吼声。
宫本沂南走出去,闭上眼睛,剑眉微蹙,心里在挣扎,到底怎么办呢?他还没有证据!
那天回到别墅,丁阳还没有回来,他又半夜去接她,刚出门,丁阳就被刘佳雄送了回来,看到手拿钥匙的宫本沂南,丁阳问:“何蕊找到没?”
宫本沂南一怔,犹豫了下,道:“找到了,她在医院后院,她根本没有离开过医院!”
“哦!”丁阳点点头,又皱眉。“医院管理不好啊,她怎么会跑出来得?”
“不知道,我已经安排了人看护她!”
“刘佳雄,回去吧,张晓没事了,你晚上好好休息休息!”丁阳回头对车子里的刘佳雄说道。
一挥手,刘佳雄点点头,调转车子离去。
丁阳跟宫本沂南进院子。
“张晓好了吗?”
丁阳直叹气。
“还没好?”
“我来的时候在睡着呢,明日再去看看!”丁阳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为什么人生这么累呢?
宫本沂南不再多言,很沉默,“你进去吧,我抽支烟!”
丁阳皱眉,狐疑的瞥了他一眼,想到他去看何蕊了,八成是不忘旧情吧?撇了撇嘴,揶揄道:“怎么?看到老情人,难过了?”
闻言,宫本沂南皱眉看丁阳,她呆了下,他的眼睛微眯了起来,危险的瞅着自己,很奇怪,一种触电的感觉流窜全身,丁阳眨眨眼睛,“你,你做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关心?”终于,沉默半晌对视半晌后,宫本沂南挑眉问他。
“关心啊,怎么说,咱们也算是同舟共济是不是?目前都坐一条船,关心一下合作伙伴也是实属正常!”丁阳噘起两瓣红唇:“就像我关心张晓一样的!”
宫本沂南低头看着她,丁阳被他看得脸渐渐红了,而他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神情,薄唇微微上翘,却不言语,点燃了一支烟,徐徐抽了起来,视线悠远,望向夜空的尽头,像是在寻找着方向般。
丁阳也不着急进屋,而是走到院子里的秋千架上,坐下来,一个人晃荡着,想到张晓还躺在医院里,就一阵叹息。
“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只会抽烟,女人会有很多种方式,比如喝酒,比如唱歌,比如跳舞,比如吃东西!今天就吃糖吧,糖是甜的,吃点让苦了的心也跟着甜起来,你要不要吃点?”她从包包里拿出棒棒糖,那是她给念念买的。
宫本沂南没说话,而是走到秋千架下,在宽敞的秋千架上坐下来,跟丁阳挨着。
“喂!这是我先坐下的,你坐那边去!”她指着一旁的休息椅嘟囔着。
宫本沂南不说话,反正也不动!
丁阳皱眉,也不理会他,她打开包装,把帮帮糖塞进嘴里,翻了个白眼。“我不荡秋千你也不荡,真是的!”
说着,又拿出棒棒糖,伸出自己的小舌,在棒棒糖的顶端来回绕圈圈,接着又由上往下舔弄着:“嗯,真是好甜,怪不得小孩子都爱吃糖,能甜到心里去。”
这样的画面映入宫本沂南眼里,视觉上的勾引让他的下腹流过一阵热潮,黑眸盯着她在棒棒糖上来来回回舔弄的香舌。
该死!他是太久没和女人亲热吗?竟对她有了另一种欲望?
最后,丁阳含住棒棒糖,小嘴张成O型,将糖往嘴里送去、抽出,反覆做了十几次,还发出引人遐想的滋滋声。
“该死!”宫本沂南上前抢走丁阳手中的棒棒糖。
“我的糖!还给我!”丁阳错愕,对上宫本沂南的深眸,她发现一望进他的黑眸,就有些微怔,立刻转开眼神。“你要吃我给你拿!”
宫本沂南丢掉烟头,最后唇瓣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虽然这个时间不太适合,但他却想亲吻她那张该死又诱人的小嘴,不管时出于一种本能,还是别的什么,他此刻都不想想,只想这么做!
他终于忍不住地将薄唇印上她的唇瓣,伸出舌尖碰触她的粉舌,灵活挑逗着她生涩却好奇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