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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玉静止却是介意这样的往事再次被提起,我看到了玉静的眉眼之间有着阵阵的不悦,虽然玉静极力用嘴角的微笑来掩饰这一切。
这一顿午膳吃的我是心惊胆战,一边要估摸着太子妃到底要说什么,一边还要顾忌着玉静的感受。
午膳结束以后,我本以为可以可以好好的跟玉静说上计划话,但是没有想到俞鲲小王爷,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吃坏了肚子。玉静忙着照顾俞鲲小少爷,自然是顾不了我的。
我在心中不禁感叹道,真是造物弄人,我明明都准备好了一切,想跟玉静叙叙旧,这都没有机会。
我看着王府上下忙成了一锅粥,也不好再继续打扰,所以就想离开,但是没想到此时其太子叫住了我,“娘娘,真的抱歉,本王邀你前来,没想到鲲儿,却身体不适。”其太子还略带歉意。
我连忙回应道:“其太子殿下,你哪里的话,本宫还觉得多有打扰了呢。这小皇子身子不爽,也实属意外,其太子殿下就无需跟本宫这样客气了。”
“穆嫔娘娘,还请穆嫔娘娘见谅。”其太子还是略带歉意的跟我说着。
但是我们对话内容似乎被屋外的玉静听的清清楚楚,她的脸色与之前相比更是不悦,眉头的那一丝愁云,似乎变成了一丝丝的不满。
我看着玉静慢慢的走过来,忙想上前关心的问道:“玉静,小皇子身体好些了没有。”
但是没有想到玉静给我的回应却是出乎我的意料,只见玉静稍微停顿了一下,好似在斟酌自己到底应该说什么似的,而玉静眉眼之间的寒光似乎在说明自己的内心的不悦,“娘娘,鲲儿他应该是吃坏了一些东西,现在总算是没有腹泻的状况了。”而玉静说完,就把眼神看向了其太子,“夫君,鲲儿,哭着吵着要见你呢。”
“是吗,鲲儿要见本王,那静儿,你就在这里好好的陪一陪穆嫔娘娘吧。”其太子吩咐着,很是对我礼遇不周似得。
玉静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夫君,你放心,嫔妾待会就送穆嫔娘娘回宫。”
“静儿,本王的以意思是,让你多陪陪穆嫔娘娘,你们姐妹两不是很久没见了吗”其太子的话还没有说完,玉静则就慌忙打断的说道:“夫君,嫔妾知道了,你要是再不去看着鲲儿,他可就是不好好的吃药了”
玉静这是在催促,好其太子也不好再耽搁,对我行了礼,就大步的离开。
而我此时似乎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玉静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送我离开。但是我自始至终,从来就没想过要离开。
玉静目送了其太子离开以后,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我。可是眼神之中那种温柔顿时间烟消云散。
我们两相视对望,好似每个人的肚子里都有一肚子的话似的,但是又根本无从说起。
我拿起手里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便对玉静淡淡的说道:“玉静,本宫喝完这杯龙井就离开。”
我本是准备了很多话,相对玉静说,但是我眼前的这个玉静,似乎根本我认识的玉静,我一句话也不想说了,没了心情,更没了必要。
“娘娘,今日前来不就是想对我说些话吗?怎么现在不想说了?”玉静倒直接的问起。
我听了玉静的这句话,我似乎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书信的事情从始至终,我都是受害者,但是我现在却有些心虚,看来我是真的太在意与玉静之间的感情。
“玉静,本宫想着,有些话,你应该跟本宫说清楚比较好。”
可是玉静却选择了沉默。我和玉静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重了起来。玉静最后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娘娘,我真的累了”
“累?”我不禁反问道,“玉静,你是哪里累了,是太子府中的太子妃故意刁难你,还是其太子对你有私心,还是”
“我累了,全都是因为娘娘你,”玉静脱口而出,似乎我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困扰和烦恼。
我的头脑瞬间是一片的空白,我做梦也不会想到玉静会这样说,可是玉静就是赤裸裸的说出她心中这样的想法,“娘娘,我这几年来,一直在活在你的阴影之下。我期初真的感谢你,对我的提点和照顾,但是后来就算你离开了皇宫,我还是受到非议,上至宫中的嫔妃,下至一个宫女太监,都可以对我评头论足”玉静说完不禁叹息着。
我从玉静的这声叹息之中,能感受到她的无奈和悲哀,但是我当初的好心好意,是不是就这样随意的践踏。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玉静之间的感情会走到这样的一步,我此时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但是玉静却一直是振振有词的继续说着:“娘娘,你知道我这两年来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我一直夹着尾巴做人,无论是在太子府,还是在皇宫里,我虽然侍卫太子的侧妃,还是我还活的还没有一个宫女洒脱。就是因为我是你穆嫔娘娘的义妹”
“就因为你是穆嫔娘娘的义妹,你才能够成为其太子的侧妃娘娘。”俊熙在我身旁,吐口而出。
玉静有些惊讶,看着我身旁这个新晋的宫女,“你是谁?本宫和娘娘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就俊熙说的话,也是本宫要说的话,玉静,难道你连本宫身边的人都看不惯了吗?”我此时也不想在继续的沉默下去,玉静说的这些话,也着实的伤到我的心。
我本是好意,却弄成现在这个局面,我一直是在作茧自缚。
“玉静,本宫在问你话呢?如若没有本宫,你有今天吗?本宫的性子你是了解的,今天你我本宫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有些道理本宫也希望你能明白。”我此刻不想再一味的让步了,玉静的心好似也被皇宫中的那种污浊,所一点点的侵蚀,而我再保持着沉默与不争,是不是再一直的纵容。
玉静注视着我,那双眸子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清澈,“慕嫔娘娘,你终于也是按捺不住了。”
“玉静,不是本宫按耐不住了,而是本宫不想在修补我们感情之间的鸿沟了,本宫对你一味的忍让,是对因为本宫想去珍惜我们之间的关系。而绝不是被一味的蒙在鼓中。”我一语点破所有,想让玉静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玉静显然露出了不安,她现在心虚的表情,其实也就证明了一切,当年书信的事情,一定是她有关系。
“玉静,你今日和本宫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希望本宫以后,不再打扰你的这些美好生活罢了。”
玉静显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理直气壮,她只是默默的低头,支支吾吾的说道:“娘娘,你也是宫中之人,知道这王府之中的生活也不是那么容易,所以我”
“玉静,就是因为本宫知道这宫中的生活不易,才如此的真心你与本宫之间的姐妹情分,但是没想到,你既然会有那么多的想法。”我不禁苦笑道,此时的我慢慢站起身来。
“娘娘,我又何尝不珍惜,只是我真的累了,累了,我做所有事情,似乎都是在你的光环下,我无论是有功有错,都是和你穆嫔娘娘有关系。我的好,是穆嫔娘娘你给的,我的不好也是你穆嫔娘娘给的,所以我有时候真的觉得,娘娘,我欠你的,在这两年真的是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