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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笑也就是将最近心中的憋屈发泄出来,控诉过了,再被他这一哄,气也基本就消了。
不说是他担心,有时她自己也会为此担忧。可是他如此的紧张就会引得她自己是更加的担忧,好在灵灵时刻的都在告诉她一切都好。
靠在他的怀中,细细的聆听他那有力的心跳声,浅笑的内心跟着心跳而平静了下来,“我想将乌家的三座金矿抢来。”
现在的木森王一心只听国师的话,完全不理朝政,如此机会不利用的话,她就是猪了。要是等到他们拿下木森之后,那别说是抢了,搞不好还得保护人家的金矿不被他人抢去。
早就猜出她想法的司徒风绝自然不会反对,“让严墨带龙卫去。”他这次前来,龙卫就带了三百,都是灵王级之上的,完全可以随时调用。
浅笑摇头,“你的龙卫招式太过容易辨别,一个不好就会被认出来,还是让严墨带着严卫去吧。”
借助悠悠,白驰已从灵王巅峰升为了灵皇。无双也已成了灵王巅峰,升皇只是时间问题,所以严墨带走哪怕是大部分的严卫,她的身边都是安全的。
更何况她的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他的存在!
她想到的,司徒风绝也想到了,故而也就同意了。
严墨得了命令带着自浅笑空间内出来的二百严卫离开,只是离开前倒是有个小插曲。
又要与自家媳妇分开好几天,严卫也理解老大的给了他时间去来个分别温情。
结果倒好,他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因为两人已成婚,浅笑一直将他们两安排住在一起),里面除了桌椅就是空气了,哪来的媳妇好温存的。
悄悄的跑到主子的房间外,对着里面的无双眼睛都快眨抽了,结果人家愣是连个反应都没给他。
最终无奈的,与媳妇是连个话都没有说上,严墨带着无限的怨念带着严卫离开。
看着那失魂落魄的背影,浅笑也是无语的看着无双,“吵架了?”
无双摇头,面无表情。
看她这样,浅笑也实在是想象不出无双与严墨两能吵得起来,他们两这要是一个不合,定然是直接的干/架,而且一准是严墨被打,哪来的时间去吵?
“那是怎么了?”手下的感情生活有时还是得关心一下的。
“他索求无度。”依旧面无表情。
“噗~”坐在角落的项致远与白驰两人齐齐的茶水一喷。
见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他们,立刻你为我倒茶,我为你增水的表现得像刚才一同喷水的两货不是他两一样。
不说他们,就连司徒风绝都有些冷峻不经。
但同为男人,他却是想为严墨说两句,“他那是在乎你。”
看了眼司徒风绝,无双表情依旧是淡淡的,不过耳根却有些微红,“属下知道。”
无双是个通透的,司徒风绝一向对无双也是与对浅笑的其它手下有所不同,见她如此回应,他甚是欣慰的点点头。
已经搞定,浅笑也不再说这些的转向那边还在互相为对方倒着水的两人,“白驰,你去趟阿德王府,让阿德王妃秘密的来前迎客楼。”
阿德王妃?
包括司徒风绝在内,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浅笑。唤阿德王来他们理解,可是这阿德王妃。。?
不理解归不理解,白驰立刻起身离开。
白驰离开了,项致远自己一个人倒水也没意思,也起身告退去找恭苶家的两个小辈。
无双更是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溜了。
司徒风绝将浅笑再次的捞进怀中,鼻子在她的后肩轻轻的磨着,“怎么会想起叫阿德王妃来?”
“我上回见到她就发现有不对了,她身上有股绝孕草的味道。”手翻到后面去推他,痒死了。
司徒风绝一听到‘绝孕草’,虽不知是什么,但一听这名儿就是对孕妇不好的东西,立刻一下就将她转了过来跨坐在自己腿间,“争对你来的?”
一见他的双眼都染上了杀气,浅笑没好气的直接用双手盖在他的脸上揉压着。
“我现在的身份可是南宫大庄主,你见过男人怀孕的?”不是说孕妇怀孕傻三年吗?他怎么比她还更像是个孕妇了?
将她的双手拉下,司徒风绝也发觉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可笑了,不过这人在浅笑面前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两天。
一脸淡定的问:“那是有人针对阿德王。”
默默的在心内翻了个大白眼,浅笑没有去拆穿他的假正经,“绝孕草虽是名为绝孕草,却不是针对孕妇的,而是针对未有身孕的女子,一旦有孕反而没有了作用。不是服用,而是靠吸入”
“你的意思是有人让阿德王不能有后。”阿德王可是个长情的男人,府内除了一位王妃,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浅笑十分确定的点点头,“而且那个人你也应该想到是谁了吧!”
除了木森王还能有谁?
让阿德王掌着他手中所有的兵权,像木森王那样的人如何能真正的放心,可如果阿德王无后,那又当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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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传言阿德王长情看来是不假,浅笑只是请阿德王妃前来,阿德王竟然也陪着来了。
因是要见阿德王妃,司徒风绝一个男子不合适在场,他也借此前去忙碌,此刻浅笑倒是难得的由无双护着一个人坐在主位。
“见过南宫庄主。”
朝浅笑行礼,何德王对浅笑的友好十足的表现在了明处。而阿德王妃又如每一次见到浅笑那时般的失神望着上坐的浅笑,双目隐隐湿润。
“阿德王客气,请坐。”
领着自家王妃坐下,一坐下他就轻轻的拍拍阿德王妃的背,为其倒了杯水亲自递到她的嘴边。
五大三粗的汉子,做着这样细致的事情却是那般的自然。
歉意的朝浅笑笑着道:“让南宫庄主见笑了。”
浅笑不在意的同样回以一笑,“本庄主知道王妃是思子心切,可以理解。”
阿德王并没有因为浅笑说这话而感觉奇怪,当年他的小儿不满足月就淹死在了府内的湖中,这事全京皆知,堂堂明月山庄的大庄主想要知道此事并非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