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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生病
季以沫回到公寓的时候,寰烨还没有回来,她已经习惯,在冰箱里找了些可用的食材,做了炒饭吃过之后,拿起遥控器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剧。
所播放的正是寰亚娱乐在力捧的演员,芷芸,她演的是一部古装剧,她在里面饰演的是一个白衣飘飘,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季以沫心里想着洛辰熙的事情,并没有十分认真的看,只是觉得这个演员的气质是真清纯,仿佛没有在俗世中呆过一般,而这个角色,也是真的很适合她,不得不说,她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潜力。
没有了季家人在旁边烦着,也没有了所谓的任务在身,她其实觉得现在的生活还蛮不错的,至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除了现在,被寰烨压制的死死的这件事,让她有些闹心之外,其实大部分时间她还是挺满足的。对于寰烨,她现在尽量也让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过的那么憋屈,既然反抗他也没用,她也想试着去和他真正谈恋爱。
反正之前也没有经历过,试一下也没有什么。
如果她可以打过寰烨的话,早就离开了,可现在看着寰烨对她貌似不错的样子,季以沫其实一直在犹豫,到底该把两人的关系如何定义。她可不愿意一直当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一样,被他圈养着。
可是现在如果真的将两人的关系公布出来,是一种男女朋友的关系,可她又不确定自己的心,到底是真的喜欢寰烨吗?
至少在她现在看来,从一开始和他相遇,她一直是处于被动的位置,被迫着和他在一起。
想着想着,门开了。
她转头,见寰烨回来了,神色有些疲倦。
“你回来了?”季以沫越发的觉得两人现在这种相处模式像是妻子等着丈夫回来一般,她也在努力的进入角色。
寰烨瞟了一眼电视中播放的画面,看出来是自家的电视节目,那个女主当时还是他亲自钦点的。
“喜欢看这部电视剧?”寰烨问,毕竟是自家出的东西,如果季以沫喜欢,那也是一种认同,他自然也是高兴的。
季以沫将头转向了电视画面中女主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儿,评价:“这个女主挺漂亮的,选的人眼光很好。”
寰烨则看了季以沫一眼,破天荒的道:“没你漂亮。”
季以沫猛地转头看向他,惊讶,这可是这个男人第一次表扬她呢,她知道自己的长相不差,可她一向并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因而也不觉得有多漂亮。
心想:难道当时他就是看上这幅皮囊了?
心里想着,嘴里直接也问出来了。
寰烨则连个表情也没有赏给她,直接上楼,准备换衣服洗澡,边走边道:“那你以为呢?”
今天从早上七点的时候,一直忙到现在,不得不说,集团中的事情很多,他并没有多少时间想其他的。
季以沫一听,呆住,心想:“原来他喜欢的并不是我呀,而是那个她呀。要不是这一副皮囊,说不定现在早就自由了。”
不知怎么,她又想起曾经经历过的那场大火……对啊,她还要调查组织的头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虽然在组织中,她的功劳不是最大的,可她完成的任务也不少,且从来没有出错过,虽然说不能排在第一,可也是挤进了前十,她自认为没有什么对不起组织的。
想到这里,季以沫的心就一痛,火烧的感觉再次袭来,她的额头上隐隐约约有汗水渗出。
她将自己裹紧了些。
寰烨洗完澡,披着浴袍下楼来,就见季以沫不对劲,一摸额头,竟然有些发烧。
季以沫将自己裹得紧紧的,火光仿佛又在她眼前,直到整个将她吞噬。
意识渐渐的模糊,嘴里无意识的道:“火……火……”
寰烨立刻打电话将他的家庭医生叫来。唐宇,寰家的私人医生之一,主要负责寰烨这边。
“她怎么了?”寰烨问道。
“季小姐好像之前受到过惊吓,心智上似乎有些薄弱,容易被刺激。”唐医生诊断完之后道。
寰烨摸了摸季以沫的额头,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烧了,问道:“那她没有发烧?”
“寰少放心,季小姐体质还是不错的,并不容易生病,我开些安神的药物,睡一觉明天早上应该就没事了。”唐宇道。
他刚被叫过来,见到季以沫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的,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寰烨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如此关心过,而这个女人,不仅和寰少住在了一起,而且似乎关系匪浅。
寰少想起季以沫额头上的伤口,道:“你看看她额头上的伤口,怎么回事?”
唐宇看了一眼,喃喃:“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不注意容貌,这伤口看起来不小,要完全愈合的没有痕迹,需要些时间。”
“你说她是自己撞的吗?”寰烨问,虽然之前篱笆有这个猜测,可是他还不是很相信。
“这样的伤口,不是自己的撞的,会是怎么得来的?”唐宇反问,这点小伤口他都分辨不出来,怎么会当寰家的私人医生。
寰烨没有说话,在唐宇离开之前,道:“管好你的嘴。”
“知道知道。”大老板想金屋藏娇,这点口风他还是守的住的。
寰烨则有些复杂的看着睡得香甜的季以沫,他一直以为她是愿意的,原来那次她真的是不情愿。
可现在他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都要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
寰烨清楚自己对季以沫的感情已经变了,从那次决定从孟三少手里救她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明了。
越是明了自己的心意,却也越害怕季以沫对他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她的妥协,她的乖巧,她对他的顺从,都不是真的,只是用来迷惑他的招数。
季以沫从梦里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寰烨的怀里,她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了,只知道自己昨晚又梦到那个场景了,越是多梦见一次,她便愈加的介怀,想不明白自己忠心效忠的组织,怎么会那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