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文学 www.hfwx.net,最快更新婚情沫沫最新章节!
第74章秋风
窗户微微开着,初秋的天气有风吹进来,凉凉的,季以沫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身子往下缩了缩,昨天出门后她打开窗户让公寓里透透气,晚上在寰烨的屋子折腾的比较晚,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已经极度疲乏,倒头即睡。
虽是阴天,清晨依然有微弱的阳光照了进来,一转头,忽然发现某个男人正紧紧盯着她,表情还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
季以沫呆,惊异,这个男人不是被附魂了吧?
“怎么,看呆了?”寰烨调笑道。
季以沫一下子清醒,意识道,两人还睡在一起,然后她检查了自己的衣服,还好,睡衣很保守。再看了一遍眼前男人,也穿着衣服,心放了下来,胆子也变的大了起来。
点头,然后道:“嗯,第一次发现你长的还不赖呀。”
寰少将心头的疑惑解掉,加上发现这个女人对他也不是全然无心,心情好了很多,对季以沫竟然有了从来未有过的耐心加温情;也或许这样的早晨本身让人有种温暖的感觉,有个人陪在你身边的感觉不错。
于是他竟然笑了,尽管那样的笑很浅很浅。
可季以沫还是再一次看呆了,忽然明白为什么帝都会有这么多的女人迷恋他,因为这个男人不笑的时候让人感觉到冷酷,霸道;可他笑起来的时候,竟然会让人想起古代形容美男的词语:风华绝代。
是的,季以沫只觉得这样的颜色,甚至于让整个屋子的光线都变的亮了起来。
“算你有眼光。”寰烨道,以往的时候,他并不喜欢任何人说他的容貌,不管是好的坏的,赞美的亦或是诋毁的,他都不愿意听。
从季以沫嘴里说出来,他竟然不觉得反感,甚至于觉得这样一副皮囊如果让她迷恋,也是极好的。
季以沫醒过来,发现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问题,太迟钝了。
急忙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她明明反锁来着……为了防止寰烨哪一天狼性大发,她可是每晚都会将门锁得好好的。
寰烨却反问:“你认为在我的房子我会没有钥匙吗?”
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这幅理所当然的样子,她愈发的为自己当初那么轻巧的答应搬来这里,现在悔的肠子都要青掉了。
只能支支吾吾反驳:“对,这是你的公寓,你有权支配,可是你不是送给我了吗?”
虽然这个理由其实并没有多少说服力,好歹是理由,当初她可真的天真的以为过,只有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的,寰烨应该不会经常来这里的。
“嗯,是给你的……”寰烨应道。
季以沫的眼睛亮了,望着他。
寰烨继续道:“给你住的。”
季以沫咬牙,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她就说这个男人没有那么大方,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寰烨今天并不急着去公司,反正季以沫要纠结,索性就把她纠结的事情都说清楚了,这样两个人以后相处起来会轻松些。至少现在,他对她兴趣正浓厚。
“那我自己去买房,住自己的屋子吧。”季以沫想了想道,她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和寰烨在一起,不过这种住在他的公寓中,时时没有隐私的生活,怎么都让她觉得不踏实。
“不行。”寰烨直接拒绝,如果可以,他从一开始就让她独自住了。
季以沫抬眼,瞪他,心道:“这是又恢复本性了吗?”同时心里抓狂,难道以后真的要和这么霸道的男人在一起了吗?自己能忍受他吗?
其实这也是季以沫先前一直想离开的原因,在她的理想状态中,还是喜欢那种比较温暖的男人来恋爱结婚的。
毕竟又不是受虐狂,也不是奴仆,要整天提心吊胆的猜测一个男人的心思,然后再对他言听计从,谁愿意呀?
“为什么呀?”季以沫问道,语气中明显已经有了不耐。
寰烨心道:“这就狂躁了吗?”
“如果你想安全的在帝都活着,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寰烨道,这其实也是他当初要季以沫过来的原因。
作为寰亚娱乐的继承人,以及另外一个身份,他不仅时时刻刻的会受到媒体的关注,另外孟家也会在暗处找机会下手。
而如果季以沫不在他的眼皮底下,随时都有陷入危险的可能,这次被孟三少劫走就是例子。
季以沫沉默了,她曾经也是在枪林弹雨中过来的人,怎么不知道寰烨的意思。
可暗夜组织的精英杀手什么时候竟然需要一个男人的保护了?这个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可,却也没有更好的理由反对他。
于是商量:“那你也不能不经过我同意就随便的进入我屋子。”
“昨晚那是特殊情况。”寰烨解释。
另外道:“如果你随时可以让我满足,这个条件我答应你。”
昨晚就差那么一点点,真是……
季以沫将身子往里面缩了缩,昨天晚上有胆量,可不代表现在有胆量,现在她又变成乌龟,缩到自己的龟壳里面去了。
“那个,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能不能……”季以沫的声音很小,她也觉得明明昨晚已经答应别人了,现在反悔,有点不道德。
她小心的观察着寰烨,看他的脸色,果不其然,寰烨的脸色变了。
直接截住她的话:“不能。”
季以沫的脸色瞬间跨了,可还是争取,解释道:“我不想我们的关系真的像一纸协议那般没有人情味,像一场交易一样,我其实昨晚在向你道谢的时候,同时心里也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正常的男女关系一般。”
“正常的男女关系?是什么?”寰烨露出不解的神色,在他的理解中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不都是那个样子吗?还有什么正常的关系。
这个可能和他小时候接触的环境有关,他爸妈从来不恩爱,很疏远,加上他爷爷所教会给他的也是一种想要就要掠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