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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了一会,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惊世出事了。”
说完阮瀚宇把手机收了起来,迈步在这漆黑清冷的夜里独自一个人走去。
经过安然他们被埋伏的地方,不经意的踩到了一个东西,加上周围有血性的味道,阮瀚宇停顿了一下,在周围看了看,跟着弯腰把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
阮瀚宇奇怪的看了一眼,想起这是安然的手机,在安然病房里面看见过。
手机是开着的,可能是因为什么事情,安然打开了录像,是不经意还是什么,已经不得而知,阮瀚宇打开了录像,上面漆黑一片,偶尔能看见里面有凌乱的影子经过,但是里面清晰的尖叫和阮惊世的沉闷喘息却清晰可见。
阮瀚宇紧握住安然的手机,咬了咬牙,手机被他关掉收了起来。
安然随着阮惊云回到病房里面,阮惊世还没有睡醒,一直处于昏迷之中。
安然帮忙阮惊云躺在床上,整理好了转身去看阮惊世,站在阮惊世的面前低着头看,包的和个木乃伊似的。
“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安然忍不住问沈云杰,沈云杰耸了耸肩:“这个我不清楚,应该是快了吧。”
安然有些尴尬:“我问问医生。”
安然又去问医生,医生告诉安然打了止疼真,可能是太累了,等不累了就会醒了。
阮惊云躺在另外一边,看着安然从外面进来,一进去就去看阮惊世,她不是走过去看,但是她的心一直都在阮惊世的身上。
阮惊云现在也很虚弱,但是她并没有去看阮惊云。
沈云杰在病房里面站了一会绕过去看阮惊云:“你怎么样?用我帮忙么?”
“谢谢你。”
阮惊云动了动嘴,沈云杰笑了一下:“我先出去,这两天我会留在这边,以防不时之需。
里面交给安然。”
沈云杰说完转身去了外面,门关上安然忙着去了洗手间,端了一盆水出来,里面放着一块毛巾。
水盆放到阮惊云这边,安然投了投毛巾,拧干后给阮惊云擦了擦脸。
“你有没有觉得很虚弱?”安然怕阮惊云不舒服,医生说阮惊世失血过多,全部的用的阮惊云的血,他不愿意让阮惊世用血库的血。
安然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这件事情,安然其实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这么固执,是担心别人的血不干净么?
可是血库里面的血分明就很安全。
阮惊云已经很累了,说话都没有力气,只能摇头。
安然也不清楚他说什么,但知道他很疲倦,给他一边擦一边说:“你累了就先休息,惊世醒了我叫你。”
阮惊云本不想睡,但是没精神,最近一直没怎么休息,饭也很少吃,现在又输血,人就变得昏沉。
没有多久,阮惊云闭上了眼睛,安然看他把眼睛闭上,继续给他擦其他的地方,擦干净了,安然去了一下门口:“你能不能去我家里拿一些衣服过来,惊世的就可以。
“好,我去。”
沈云杰叫人过来,自己亲自出去了一下,也顺便做了一点别的事情。
安然给阮惊云擦完,给欧阳轩打了个电话。
本来不想要打扰欧阳轩,但是现在她只能麻烦他了。
欧阳轩看了一下时间:“我知道了。”
欧阳轩托人买了一些骨头过来,还给安然准备了一些炖骨头汤的锅子。
另外还买了一些猪肝养血的东西。
大半夜的,安然不休息,蹲在走廊里面给两个人煮骨头汤,煮猪肝。
早上八点钟,阮惊世和阮惊云一块睡醒,安然的骨头汤和猪肝也已经煮好了。
担心病人要忌口,安然特意问了欧阳轩,确定没有问题才煮。
沈云杰坐在一边注视着安然,不经意的想到景云端,给景云端打了个电话。
打电话的时候安然已经端着汤去病房里面了。
“我煮了点汤,你们每个人喝一碗,另外还有一些猪肝在里面,你们也吃一点。”
安然把汤放到阮惊云身边的桌上,看了看阮惊世:“你饿不饿?”
阮惊世好笑:“不饿。”
安然想了一下,看着阮惊云:“我去喂他,你等一下。”
阮惊云坐了一会,握着筷子,开始吃东西,阮惊世则是躺着不能动,安然就坐在一边,一点点的喂他。
病房里从来没有过的安静,安然手捧着碗,眼泪往下滴。
阮惊世凝视着安然:“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安然忙着用手臂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继续给阮惊世喂猪肝喝汤。
阮惊云背对着他们,并没有丝毫的情绪,吃完他回去躺着。
等阮惊世吃完,安然才喝剩下的汤,吃剩下的猪肝。
沈云杰的安然也留了出来,早早的给他放到了外面,沈云杰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椅子上放着一碗骨头汤,沈云杰看了一会,端起碗拿着筷子,放到里面抄了一下,里面有骨头和肉,还有猪肝。
很大的一碗。
安然吃完开始收拾,全都收拾好了,她又去找医生,医生过来先是给阮惊世各项检查,确定没有问题,又给阮惊云检查。
两兄弟一起打针,安然就不能睡觉,她还要准备中午的饭菜。
忙下来已经中午了,中午两人可以吃饭了,特别是阮惊世,竟然要坐下来,安然后来叫他躺着,不然给他脸色看,他才没有动。
但中午饭吃完,安然去洗碗,等她回来,还是不见了人,还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安然的脸色一瞬白了,紧张起来。
“惊世,惊云……”
连着叫了两声,没看到人,安然转身去了外面,门口沈云杰正坐着,双手抱着胸。
“不见了,他们不见了。”一见面安然朝着沈云杰说,沈云杰起身一脸茫然:“不可能。”
安然咬了咬嘴唇,转身又回去,结果两兄弟正在洗手间门口,搀扶站着。
安然这才松了一口气,忙着走了过去,看看阮惊云又去看阮惊世,一脸不解的问:“你怎么起来了?”
阮惊世看了一眼阮惊云:“他让我起来的。”
安然看向阮惊云眉头皱着,显得不悦。
“他说要去洗手间方便。”阮惊云绷着脸,好像被陷害了的眼神,十分不愉快。
安然愣了一下,搞不清楚这两兄弟是什么意思,看上去都像是真的。
那是谁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