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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大少爷有救了,不然他们也不知道该不该通知老爷。
阮惊世看了一眼对方,迈步朝着楼上走去,景云端随后跟着过去,拉拉扯扯的不让阮惊世上去,但她的力气好像小鸡仔。
景云哲不吃饭绝食,景云端什么时候好好的吃过饭了,不然也不会瘦了这么多。
景云端没有拦住阮惊世,在后面喊他,但到了景云哲的门口她又不说话了。
阮惊世回头看了一眼景云端,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门看到按着心口不知道在干什么的景云哲,眉头皱了皱走了过去,低着头看景云哲:“你死了?”
景云哲听见阮惊世说话,缓缓睁开眼睛,手才慢慢拿到一边。
他没说话,一直冰冻的思绪才回转了一些。
“没死不要吓唬人,不然就干脆死掉,安然本来就不属于你,你是第三者你知道么?
如果每个人都像是你一样,因为喜欢一个人,就来第三者插足,那世界早就乱套了,安然没有错,我哥也没有错,错的是你,喜欢一个人可以默默的喜欢,单相思也要有个度。
没有人的喜欢一定要有回报,所有人都喜欢小丑,小丑把欢笑带个大家,但他不能突然说我爱你。
用死亡来祭奠爱情不是错,错的是你所谓的喜欢,是非要得到不可,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你只是因为得不到,而悲伤,愤怒……”
“滚出去,不要你来管我哥。”景云端从一边拉住了阮惊世,她都不想听这些话,何况是哥哥景云哲了。
但景云端这段时间也没有好好吃饭,本身她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加上为了安然和景云哲的事情,阮惊世都没有碰她,甚至没动她一下,她就晕了过去,人看着就晕过去了。
阮惊世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搂在怀里,跟着去看景云哲,景云哲先是一怔,跟着从床上起来,但他太久没动,身体僵硬,血气不畅,一头倒在了床上。
阮惊世弯腰把景云端抱了起来,先放到了床上,跟着打电话叫医生马上过来。
景云哲也是急火攻心,晕过去了。
管家很快从楼下上来,阮惊世已经把景云哲兄妹放到了床上,景云哲他没有去管,他先掐了景云端的人中,把景云端掐了过来,之后去掐了景云哲的人中。
两兄妹都醒过来之后,就看到阮惊世在和管家说话:“弄点吃的过来,去外面等着医生。”
“是。”
管家离开,阮惊世去看躺在床上的兄妹,景云哲勉强起来看着妹妹,说她:“那么傻?”
景云端撇了撇嘴:“哥,你不要死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喜欢云哥了,我一定听你的话。”
景云端说完趴在景云哲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阮惊世站在一边看了一会,景云哲搂着景云端靠在那里靠了一会,看也没看一眼抱着景云端说:“都是哥不好,以后哥再也不会这么傻了,把云端吓坏了!”
景云端不听景云哲说话还好,听景云哲说话哭的更严重了,直接哭晕过去了。
阮惊世一脸无奈,几步过去坐在床上,给景云端掐了人中,景云端才渐渐苏醒过来,但她醒了还是很伤心的哭。
医生过来之后给两个人打针,景云端吓得小脸苍白,朝着景云哲的怀里缩过去。
阮惊世站在一边站着,景云哲身体不好,还哄了半天景云端,景云端这才把手伸出去,阮惊世就看景云端紧紧闭着双眼,要送死了一样,视死如归的样子。
医生处理好了,景云端才安静下来,打了针再也不动弹了,躺在床上开始是担心针滚了,后来她就累的睡着了。
一张床躺着兄妹两个,景云端睡着了,景云哲没有。
“谢谢你。”景云哲勉强还有些力气,先和阮惊世说了声谢谢,阮惊世站在一边站了一会,没有什么可说的,转身去了门口,出了门去楼下睡了一觉。
管家看他睡着了,小心翼翼去和他说:“阮二少,要不要吃点东西,这里睡着了着凉,楼上有客房。”
阮惊世只是看了一眼管家,之后去楼上看着景云端和景云哲。
他们兄妹生病,阮惊世在景家呆了一天。
三天后景云端和景云哲没事,两兄妹才去外面。
当天下午,景云哲把车停在伊顿大学门口,等着阮惊世。
“上车。”看到阮惊世出来,景云哲把车门打开,叫阮惊世。
阮惊世身后跟着踏雪,两个人现在被人传的沸沸扬扬的,好像真的有什么事情。
踏雪也不在乎,谁爱说谁说,有没有那回事她自己清楚。
阮惊世停下看着车子里面,他看了看车子里面,没有过去,转身朝着一边走了。
景云端就在车子里面嘟囔:“我就说他不会来。”
景云哲回头看了一眼妹妹景云端,车门关上,司机开车。
踏雪觉得好无聊,一边走一边问阮惊世:“二少爷,安然什么时候能回来?”
“她的事情我怎么知道?”阮惊世回到车里,踏雪给他开车,两个人一块离开。
……
安然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十天了。
下了飞机,安然就想着去看奶奶的事情。
“我想回去奶奶那边,你送我回去。”机场外有阮惊云的车子在那里等着,安然坐到车里说道,阮惊云随后上车,看了一眼时间。
“去安然那里,给老太太打电话,告诉老太太,晚上回去。”
“是。”
连生答应着,车子送安然到了小区,安然从车上下来,阮惊云也跟着从车上下来。
“你不要跟着我去了,你还是先回去的好,这个时间了,你不是说要去看你奶奶么?”
安然没想到阮惊云也跟着她下车,她想让阮惊云回去。
十天都在一起,安然已经觉得够无奈了,再和他在一起,她真的会发病的。
阮惊云看了看两边,又看了一眼时间:“十点钟,我吃了午饭走。”
安然也不好说什么,他早饭都没吃,总不好一口饭都不给吃,说的好像很可怜。
“那你吃了午饭就走,不要在这边不走。”安然就怕阮惊云赖着她。
她是已经答应跟着阮惊云了,但她没有准备好接受阮惊云,他们之间的距离,可以用几条银河的距离来衡量,永远也无法越过。
安然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做,她现在也不清楚想要什么了。
阮惊云要留下,安然没有办法拒绝,答应和阮惊云去家里,进了门安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门口有一双男人的鞋子。
安然停下,注视着那双鞋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