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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阮瀚宇走到了她的办公室里。
"清竹,走吧,我们陪妈去吃餐饭。"阮瀚宇走过来,拉着她的手。
这些天里,他的眼睛恢复得很快,几乎能看清木清竹的小脸了,走路其实都不用人扶了,但他总会借故撒赖,让木清竹照顾着他。
他很享受木清竹这种和风细雨的照顾,因为眼睛看不清的原因,木清竹很多时候对他都会牵就与忍让,这让他很得意,因为他可以借此得到她更多的爱。
"清竹,孩子。"季旋正在酒店里来回走着,情绪激动,看到木清竹就激动地走上前去握住了她的手。
这次来斯里兰诺,她是很高兴的。
一则,她唯一的儿子,现在精神面貌那是与以往完全不同了,他看上去神彩奕奕,满脸春风,而且眼睛也恢复得很好,几乎可以看到她了,这是她意想不到的。
二来,清竹还好好地活着,这样可以减少儿子的相思之苦了,对她这个做母亲的来说,那是皆大欢喜的事,因此她是乐滋滋的。
木清竹抬眸看着季旋,呆呆的,有种似曾想熟的感觉。
"清竹,叫妈呀。"阮瀚宇看到木清竹的眼中一片茫然,面色也有些呆愣,忙在她耳边轻声提醒道。
木清竹清醒过来,立即脆生生地叫了声"妈。"
季旋笑眯眯地答应了,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她的身边。
在这之前,阮瀚宇早就告诉她了关于木清竹失忆的事,因此,她是有心里准备的。
"清竹,好孩子,受苦了。"季旋拉着她的手,眼里盈满了泪,想起这一年多的情形,还有儿子苦行僧似的生活,不禁悲从中来。
"妈,我们一家人现在好不容易团聚了,多好的事,不是应该高兴么?"阮瀚宇听得剑眉微微拧起,在旁边提醒道。
季旋也是聪明人,立即会意,抹干净了眼泪,笑着说道:"清竹,瀚宇,来,今天我们好好吃餐团圆饭,你爸呀,就是不来,本来,我是想拉他出来散散心的,你瞧,这斯里兰诺的风景还真是美好呢,他不来呀,那是他的损失。"
季旋这样说着,唇边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木清竹的心里暖暖的,原来她的婆婆是这样的一个慈母形象,今天上午时,她都在担心,这婆婆对她会不会反感呢,毕竟她消失了一年多,这突然的出现,就怕她会接受不了,但现在看来,这完全是多余的。
"清竹,瀚宇,你们准备在斯里兰诺呆多久呢?清竹该要回去见见小宝,还有她妈妈了。"一家人开开心心吃着饭,胃口都很好,季旋就这样问着他们。
"妈,不急在这一时,我们在斯里兰诺还有点事,估计还要呆上一小段时间,然后我就会带着清竹直接去美国与欧洲的。"阮瀚宇立即答道。
木清竹也点了点头,只要召开完严氏集团的汽车展销会,她就可以考虑离开了,严肃也说过的,他不会阻止她的决定。
"妈,您也在这里玩上一段时间吧,这里的风景很好,等有时间了我带您到处走走,瞧瞧,散散心呢。"木清竹微微一笑,也这样提议道。
"好,好。"季旋笑眯眯的,满口答应了。
吃过午饭后,季旋回到了酒店客房里,阮瀚宇也带着木清竹回总统套房休息去了。
下午时分,天上竟然开始下起了冻雨,一阵紧似一阵。
木清竹在办公室里画着图纸,阮瀚宇走了进来。
"清竹,来,把这件貂皮大衣穿上,这是我特地让人从澳洲给你空运送来的。"阮瀚宇知道木清竹特别畏寒,就让连城特地派人去了趟澳洲买了件上好的貂皮大衣来。
"谢谢。"木清竹听着外面的凄风苦雨,接过阮瀚宇递过来貂皮大衣,心中暖暖的。
"来,穿上它。"阮瀚宇亲自替她穿上了这件衣服,虽然眼睛看不太清楚,但是玫红色的貂皮真的看上去非常温暖温馨,他把她拥进了怀里,搂着她。
"清竹,今天下午有个合约,我要出去一下,下班时,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我来接你回去。"他的手摸上她的脸,轻声说道。
"好的。"木清竹甜甜一笑,"不急,今天我也有点事情要加班呢。"
"好,"阮瀚宇搂着她笑着警告,"记住,不要趁着我不在,就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听话,晚上我再好好奖赏你。"
这话一出口,木清竹的脸就红了,她当然知道阮瀚宇口中说的别的男人是谁呢,这家伙还真是够小心眼的。
二人腻歪一阵,阮瀚宇才跟着连城走了。
木清竹也沉入了工作中。
等到她不知不觉抬起头时,时间竟然到了晚上八点了,而这时阮瀚宇还没有过来接她。
难道他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么?
拿起电话来,拨打了他的电话号码。
"瀚宇,还没有弄完合约么?"木清竹在电话里问。
阮瀚宇的声音很快传来了:"清竹,大约还有十分钟,我马上就能过来了,你先等下我。"
"好的。"木清竹收了电话后开始清理起东西来。
清理好东西后,她拿起了精致的皮包,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提前下楼了,实在是有些饿了。
站在楼下,冻雨一阵紧似一阵,冷得她瑟瑟发抖,好在有这件紫皮貂御寒,否则真会冷得撑不下去的。
站在大厦的楼下,眼巴巴地望着那辆熟悉的黑色房车过来接她。
可是过去很久了,却连个踪影也没有。
再呆了十来分钟,感觉冷得手脚都麻木了,只得拿出手机来打阮瀚宇的电话,却总是占线,一会儿后,她就放弃了这个做法,决定自已打车回酒店算了,毕竟这里离酒店也不是太远。
撑开雨伞,迎着风雪,走到了街道上,开始招手叫计程车。
或许是天太冷了,就连计程车都少得可怜。
好不容易看到一辆,刚准备招手,原来里面又坐满了人。
正在她有些焦躁不已的时候,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朝着她疾驶过来,还没让她弄明白怎么回事,突然面包车车门开了,一个高大的黑人从里面冲了出来,瞬即朝她袭来,捂住了她的嘴巴,双手一扫,把她扛了起来,扔到了面包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