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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我,我要回去,不要出去吃。”木清竹只披了件外套,没有勇气离开他的怀抱,只能趴在他的怀里直嚷叫,这么晚了,才不要出去呢,只想回到卧房里去。
“不行。”阮瀚宇断然打断了她的话,霸道地说道:“必须要出去吃东西,瞧你这张脸,蜡黄蜡黄的,像个饿了好多年的乞丐,弄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是我们阮家虐待你了呢。”
阮瀚宇强势地说着,抱起她就上了电动车,司机早从地下停车场里把悍马车开了出来。
这个家伙,真是不把人折腾死不罢休,都多晚了,还把丘管家与司机惊醒了起来,真是太不体恤下人了。
阮瀚宇把她放进后排的软床上,里面早已开足了暖气,非常温暖。
他走进驾驶室发动了车子
车子朝着A城最豪华的酒店开去。
“我不想吃饭了,看我穿着这睡衣还能走出去吗?”木清竹在车里欲哭无泪,嘟着嘴唇。
这红唇刚被阮瀚宇在沙发上吻得红润得像个水蜜桃,看得阮瀚宇心痒难耐,对着后视镜,阮瀚宇笑笑:“怕什么,我阮瀚宇的女人谁敢要说什么,立即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再说了,你还注意那形象干什么,都是我的人了,难道还想着以后去勾引男人么?告诉你,死了这心吧,只要有我在,没有一个男人敢动你一根毫毛,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地跟着我就行了。”
阮瀚宇半是玩笑半是正经的说着,恍若他就是木清竹的主宰。
木清竹直吁气,直恨今晚不该下楼的,不想在他的温柔陷阱里沦陷,不能这样。
已是大半夜,并没有多少客人了,阮瀚宇把木清竹抱进饭店温暖的包厢里时,都没有几个人看到。
热恋中的男男女女搂搂抱抱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更不会招致别人非议的眼光。
倒有不少女服员朝她投来羡慕的眼光。
“牛排怎么样?”阮瀚宇问。
“不喜欢,太腻了。”木清竹摇头。
“三文鱼怎么样?”
“不喜欢吃,太凉了。”
“鲍翅鸡汤怎么样?”
“不要,太多油了。”
……
连问了十多个名贵的菜后,都被木清竹否定了,弄得阮瀚宇有些焦躁起来,直朝服务员问道:“那你们究竟还有什么好吃的,统统拿出来。”
“先生,都这个点了,真的只有这些了。”服务生陪着笑脸,小声说道。
“还有没有这样的酸萝卜。”木清竹的眼睛盯着餐台上摆着的一碟小菜,用兰花指拈着很快吃光了,直呼过瘾,又开口问道。
“有,有,这个有。”服务员连忙点头。
“那再拿几碟过来。”木清竹喝一口水,就吃一块酸萝卜条,看得阮瀚宇直皱眉头,这个女人真是有福不知道享,带她来这么高级的酒店,竟然吃着别人都不吃的酸不拉叽的小菜,真是!
“不要吃这些东西了,没有营养,你瞧瞧你的脸,蜡黄的,就不能吃点别的有营养价值的东西吗?”阮瀚宇伸手抢过了她手中的二碟,微皱着眉不,满地开口了。
“不行,我要。”木清竹又一把抢过面前的小碟,争着往嘴里送,饥不择食的样子,阮瀚宇拿她无法,只得由她吃了。
好不易待饭菜上来,不管阮瀚宇怎么威逼利诱,木清竹就是只吃了一点点,弄得阮瀚宇哀声叹气的。
看看时间不早了,只得又把她抱了出来,放进悍马车里。
“我要吃李子,羊桃。”阮瀚宇发动了车子,车刚开了一会儿,又听到后排的女人嘴里喃喃说道。
“好。”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一声,掉转车头,朝着水果商店跑去。
毕竟半夜了,基本都是关门了,好不容易找到个水果商店,这些水果本就平常,倒是有的,待阮瀚宇扭头看时,木清竹竟然趴在后面软床上睡着了。
摇了摇头,只得独自下了车,把那店里剩下的都买了提回来放在后排车上,那些水果成色并不很好,新鲜的早就被买掉了,剩下的当然也是一些成色不太好的,可眼下大半夜的,也只能这样了,说不定等下这女人醒了就不吃了,那明天再买新鲜的吧。
想起这女人最近不仅牌气怪,就连吃东西都怪怪的,以前不爱的现在全部都爱吃了,而以前爱吃的,现在看都不看一眼。
忽然就想起自己来。
她以前应该是爱自己吧,可现在呢,会不会也像那些水果一样,以前爱,现在是连瞧他一眼都不愿意呢。
这样想着,心里都不是滋味起来。
但是,想清楚了。
只要他有诚心,只要他的爱够真挚,就不怕打不动她的心。
清晨时分,木清竹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只手放在她的胸前,那手掌温温热热的,还挺舒服的,翻了个身来,感觉碰到了一面墙,倒不是铜墙铁壁,那墙骨胳精奇,用手摸了下墙上还有肉呢!
惊了一跳,睁开眼来,正对上了阮瀚宇那张帅气迷人的脸。
那家伙睡得正香呢,脸上还带着丝满足的笑意。
这是在哪儿?
木清竹眼眸只一抬,就发现正是自己二楼的卧房
我靠
带她吃了几块酸萝卜就妥协了?
这就让他住了进来?未免太便宜了吧!
呼的坐了起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阮瀚宇,给我起来。”
“怎么啦?”阮瀚宇被木清竹的叫声吵醒,打了个呵欠,眼睛都不想睁开,懒懒地问道。
“给我起来,滚出去,谁让你住进来的!”她的火气很大,愤怒地问道。
“好吵,别闹了行么,让我睡会,这几天好累!”对着木清竹的质问,他根本不当回事,嘴唇嘟哝着。
这几天好累?木清竹冷笑起来,难怪这么几天都没看到他来搔扰自己,原来是那么累的原因,这到底是在哪个女人的怀里鬼混呢,还是被乔安柔缠累了呢!
“不行,给我起来,滚出去。”她怒吼,态度坚决,再次表明了立场。
哪知阮瀚宇还是死猪似的躺着,别说出去了,就是爬起来都不可能。
木清竹气急,用手去捶他。
拳头只被他握住轻轻一拉,整个人就趴在了他的胸前。
阮瀚宇的双手握住了她的腰肢,睁开眼睛来,痞痞的一笑,坏坏地说道:“这么早就来调戏我,是考验我的耐性吗?”
“你……无赖。”木清竹的腰被他的双手缠住了,不能动弹,又羞又急,这样下去,危险着呢。
费了这么多力才得到了这样的宁静,随着这家伙的无赖侵入,恐怕会前功尽弃了,“再不走,我就叫保彪了。”她红着眼圈,满脸怒容。
“清竹,求求你不要闹了行不行?”阮瀚宇见她大清早情绪就激动,脸色实在有些腊黄瘦弱,心中一紧,只好收起了嬉笑,放缓了口气,轻声劝道,“清竹,又何必这么较真呢,昨晚回来得实在太晚了,只好把你送到房里来了,我们之间何必要那么生疏呢,老婆,再陪我好好休息下吧。”
边说边侧了个身,把木清竹揽入怀中,盖紧了被子,搂紧她就眯上了眼睛。
“你,必须走。”木清竹根本不听,推着他,意志坚定,昨晚不小心中了他的奸计,让他得逞了,这下竟然睡到了她的床上来了,再这样下去,所有的努力全白费了,“再不走,我马上叫二个保彪,把你从这儿扔下去。”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张嘴就要叫。
“死女人,非得要这样吗?”阮瀚宇翻身忽然就压在了她的身上,威肋着说道:“你若敢叫,一定要让我难堪,那我现在就要了你,尽管让他们过来扔吧,要扔也是连着你一起给扔了,只要你不怕丢这个脸,我又怕什么?”
一双手就伸进了她胸前的衣服里,张嘴就堵住了她的嘴,双手游走在她的肌肤上。
木清竹这下气晕了,拼命挣扎,大清早起来,胃里难受得很,这满心怒火难忍,正好阮瀚宇松开了她的双手,当下伸出右手来,狠狠朝他挠去。
也不知到底挠在了哪里,总之,听到他一声“惨叫”,放开了她,跌躺在了床上。
待木清竹朝他看去时,只见他的右边脸上几道血痕的指甲印一直延伸到了脖子上,正而八经的‘中彩’了!
“死女人,你想谋杀亲夫啊,下手这么重。”阮瀚宇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用手捂着那半边脸,嗷嗷怪叫。
“活该,谁叫你无赖。”木清竹瞧着他脸上的几道血印,看他那狼狈样,直觉心中解气,脱口说道。
“你心可真狠。”阮瀚宇悻悻地说道。
木清竹翻身爬了起来,穿好衣服,站在床头,指着门外边,冷冷说道:“滚,以后再也不允许进来,否则后果比这还要惨。”
阮瀚宇抬起脸来就望到了她杏眼里无比的怒意,显然那全是对他的愤怒,不由心底发寒,明明这么柔弱的女子,这心怎么就这么冷呢。
不都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吗,昨夜里为了给她找吃的,到了快后半夜才回来,现在翻脸就不认他了,脸都被她抓破了,哪还能出去见人啊。
他哀声叹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