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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收购这些公司怕要花费小半个阮氏集团的资产,但我们公司现在的市值快蒸发掉一半了,这个……”公司主管蔡剑嗫嚅着,说不出口,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不用担心资金问题,这几天我已经把我们阮氏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转移到了美国一个避风险的金融债券项目里,而且还小赚了一笔,完全够了,相信我,不到半个月便会看到效果了。”木清竹当然也明白他们的顾虑,马上接口解说着。
这话一出口,大家都是一阵惊喜,再也没有反对的声音了。
“好,就这样定了,大家分头行动。”阮瀚宇冷静的开口了,大手从会议桌下面伸过来握住了木清竹有些凉意的手,木清竹抬头望着他,四目相对,会心的一笑。
众人很快便忙开了。
天黑之前,电视新闻里到处都传说着阮氏集团在金融风暴里不仅屹立不倒,稳占敖头,而且还趁机收购了A城第二大经济体,不愧是百年阮氏集团,将来的势头恐怕更是无人能及了。
整个公司开始了加班,长达一个星期。
阮瀚宇与木清竹二人同时守在办公室里,每天盯着电脑屏幕的变化,关注着各种新闻。
就在市场陷入绝望中时,中央终于出手了,开始输血了四千个亿来救市。
市场很快稳住了。
到处都是颓败后的重新开始。
接下来二天,公司的电话快被打爆了。
各种订单纷至沓来。
A城乃至全国所有的生意都落入了阮氏集团里,甚至全球的生意订单都增加了许多。
阮氏集团开始呈现出了另一种忙碌,急剧的扩张,拉动了内需,开始建工厂招工,同时解决了很多失业人员。
木清竹知道只要一旦走上正轨,那阮氏集团便会是如鱼得水,想要它衰败都难了。而阮瀚宇通过这次事件后,更加意识到了鸡蛋不能只放在一个篮子里,加速了全球的进展。
而与之相对的景顺集团只是保持了原样,这样阮氏集团的势力慢慢渗透到了欧洲,大有与景顺集团一较上下的势头。
连续紧张的忙碌了好多天后,木清竹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了下来。
一旦松驰下来,这才发现自己是头晕眼花,浑身冒着虚汗。
“木副总,您没什么事吧。”柳经理送报表过来时就看到木清竹正坐在办公桌前,额头冒着冷汗,小脸苍白中带着丝腊黄,非常疲倦,现在可是寒冬腊月,再热也不可能会热出汗的。
想起了上次,她在美国时晕倒的情景,心中非常焦急起来。
“没事。”木清竹浑身无力,虚弱的笑笑,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
都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柳经理暗暗着急。
“木副总,赶紧去医院看看吧,这些天可是忙坏了,我给阮总打电话,让阮总陪您吧。”柳经理慌忙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却被木清竹制止了:
“柳经理不要打扰他,这些天他也很忙,我真的没事的,现在非常时期,不要因为我这点小事就耽搁了大事,我马上休息会儿就行了。”
木清竹说着站了起来,这一站起来,竟然觉得天旋地转,慌忙扶稳了办公桌,定了会神,才勉强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木副总,您真的没事吗。”柳经理急得声音都变了,可又不敢打电话给阮瀚宇,只得去倒了杯开水来,递给了她,木清竹接过开水喝了几口,感觉好多了,闭着眼睛养着神。
“木副总,您不舒服,那我陪您去医院好了,到时阮总会心疼的,我们都希望您能好好的,要知道前些天您不在办公室,我们阮总那是天天黑头黑面的,老发牌气呢,整个公司的人都苦了,天天盼着您回来。”柳经理拿过一床软毯过来给她盖上,苦着脸说道。
木清竹听得微微一笑,说道:“这么说,这些天他可是个十足的暴君了,那我来了,也不顶事,我又不是他的克星,哪会管得住他。”
“当然不是这样啦,我们都看出来了,您可是阮总心尖上的人儿呢,阮总只要看到您就眉开眼笑的,心情那就非常好了。”柳经理笑眯眯的,“这么明显的表情谁都看得出来呢,你说我们阮总对您那是真爱啊,我们现在就是盼着您能呆在公司里不走了,这样我们又都能像从前那样开开心心上班了,而且现在阮氏集团一派大好的势头,都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呢,您可要好好的,连感冒都要注意了。”
木清竹听得脸微微泛红,这也太夸装了吧,她才出去了多久时间,就会变成了这样,怕是柳经理说着玩的,当即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正在说笑着,木清竹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正是阮瀚宇打来的,当即朝柳经理竖起了手指,用手指了指手机,示意那是阮瀚宇打来的,别让他知道他们在说他的坏话了。
柳经理会意的一笑,见阮总已经打电话来了,也就放心了,走了出去。
“瀚宇。”木清竹接通了手机,微微一笑,轻轻叫了声。
“清竹,忙完了没有?”阮瀚宇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声音很低很柔,似乎正在外面应酬,不方便说话般。
“呃”,木清竹悄然一笑,说道:“今天总算是忙完了,可以休息下了。”
边说边打了个呵欠,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只是感觉到浑身没劲,想到自己身体体质这么不好,随便忙碌几天就累成这样了,还很犯困。
“对不起,让你受累了。”阮瀚宇在电话里听出了她的倦意,非常抱歉,轻柔地说道:“清竹,下班后别走,等着我来接你。”
“瀚宇,你有事就忙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的。”木清竹浅浅笑着说道。
“不行,等着我来接你,今晚我们去一个地方。”阮瀚宇听到木清竹这样说,显得有些慌乱,忙忙说道。
去一个地方?木清竹愣了下,想起了上次,脸微微一红,可她实在太累了,这都忙了这么多天了,只想回家去好好休息一晚,想想回到A城快一个星期了,每天都被阮瀚宇拉在公司里加班,只有昨天中午才亲自带她看了下妈妈,现在好不容易忙完了,只想舒服地美美睡上一觉。
“瀚宇,我只想回家睡觉,哪也不想去。”她嘟着嘴,抚着额头,很不情愿。
“乖,听话,等着我来接你。”阮瀚宇在电话里哄着她,语气却很执着,“清竹,我想你,不准你独自走了,我要跟你在一起。”
他紧张的说着,好似她会飞走似的,木清竹听得直发笑。
这都什么嘛,偏偏还要等着他!
“好的,那你快点哟。”木清竹噘着嘴,懒懒答应了。
挂了电话后,百无聊赖。
公司的人终于陆陆续续都走光了,这些天加班,他们一个个也是累坏了,好不容易忙完了,一个个都脚步匆忙地走了。
木清竹索性躺进套房的大床上睡起觉来。
锃亮的猩红色酒柜前,阮瀚宇伸手拿起酒柜里的红酒杯,倒了满满一杯,握在手上,嘴角是冰冷犀利的笑意。
“阮总,求您行行好,高抬贵手放过敝小公司吧。”洪盛集团的董事长洪晶宝满脸堆笑,浑身哆嗦着站在阮瀚宇面前,不停地擦着汗水。
阮瀚宇微微仰头喝下一口红酒,然后端起面前的‘七彩之冰’烈性白酒,递过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小洪,先把这杯喝了。”
“好,好,小的敬阮总。”洪金宝白胖的双手接过阮瀚宇手中的白酒只得一饮而尽。
“小洪,酒量不错嘛。”阮瀚宇走前一步,拍拍他的肩,嘿嘿一笑。
“谢,谢,阮总赏脸。”一杯烈性酒落肚,洪晶宝舌头竟然打起卷来,脸红得像关公。
自认酒量也算不错,可是这一杯酒下来,竟有要醉的势头,心底暗暗发慌。
阮瀚宇斜瞄了他一眼,不急不慢地拿起桌上的酒,红的,黄的,白的,几种酒从几个杯子里倒来倒去,一会儿后,一杯深蓝色的夜体就握在了阮瀚宇白哲的手指上。
“小洪,剩着酒兴,来,我们再干一杯。”阮瀚宇笑笑,又把手中的深蓝色液体递到了洪晶宝的嘴边。
这是江湖上流传的烈性‘蓝魔’,饶是酒量再好的人,这一杯喝下去必定会要醉。
洪晶宝已经知道这酒的厉害了,嘴角抽搐着,哭丧着脸,嘴里喊道:“阮总,饶了小的吧,小的已经不胜酒力了。”
“看来,洪总是不尊重我了,连一杯酒都不愿意喝,好吧,既然这么没有诚心,那你就走吧。”阮瀚宇淡淡说道。
“阮,阮总,我喝,我喝。”洪晶宝双腿打颤,浑身哆嗦着,陪着笑脸。
“这才识相嘛!”阮瀚宇笑笑,把酒杯递到他嘴边,冷冷一笑,忽然握住他的下巴用力一锁,洪晶宝吃痛,张开了嘴。
阮瀚宇握着酒杯液体的手一倾斜,顿时,所有的烈性酒尽数落入口中,这一杯烈性酒下肚,洪晶宝的眼前开始有无数个黑影在重叠,胃里灼烧得发痛,饶是喝惯了酒的人,也禁不住阮瀚宇这特意调制的烈性酒,身体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第一七十七章你舍不得我
阮瀚宇冷冷一笑,拉着他的领带往墙上一推,用膝盖抵在他的肚腹上,拿出手机来,打开录音功能。
“说,你公司幕后的老板是谁?”他眼神阴冷,逼视着他,厉声断喝。
“阮,阮总,小的,没……”,阮瀚宇这句问话一出口,洪晶宝立即吓得酒都醒了,浑身开始冒冷汗,三魂已经丢了七魄,这可不能陏说呀,这要是说出来,这辈子都别想在A城混了。
“好,很好,看来你还嘴硬,还没有喝够。”阮瀚宇冷笑一声,淡淡开口,又从桌上拿起一杯早已调好的烈酒,递到他嘴边,厉声断喝:
“喝,否则立刻让你公司破产,让你背上终身都还不清的债务。”
阮瀚宇声音阴冷得像冰,话语又毒又狠。
洪晶宝脸都绿了,这阮大少的腹黑手段他可听说过的,A城有不少像他这样的公司都是死在他的手下,最后连家产都变卖光了,背上了一身的债。
“好,好,我喝,我喝。”洪晶宝哆嗦着双手接过来,双开嘴,一饮而尽。
阮瀚宇看着他,冷冷的笑,他不会让他全醉,却会让他的意识越来模糊,直到说出他想要的东西。
“快说,你们公司的幕后究竟是谁在操控,你们公司靠什么赢利?”阮瀚宇的双手锁紧了他肥厚的下巴,膝盖在他肚子上狠狠顶了下,养尊处优的洪晶宝痛得快昏死过去。
“阮,总……真的没人,是我自己开的公司。”洪晶宝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可脑海里还是残存了最后一丝理智,他含含糊糊的说道。
“哼!”阮瀚宇冷哼一声,伸手提起他肥大的身子扔在了沙发上,一脚踩在肚子上,低下头去,恶狠狠地说道:“你一个皮包公司,没有经营,就靠买些烟酒,经营些赌场也敢上市,不要不知道你这间公司做的是什么生意,在A城没有一家上市公司的背景是我不知道的,想在我面前玩花样,那是自找死路。”
阮瀚宇早就调查过这家洪盛集团,基本上没有经济效益,公司职员并不多,而且洪晶宝经营着几个赌场,全是黑吃黑,而这样的公司,今年竟然会上市了。
洪晶宝为了公司上市已经砸了不少钱进去了,想要整垮这样的一个小公司对财大气粗的阮瀚宇来说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洪晶宝当然知道其中的利害。
“是,是,乔,乔立远,乔副市长。”阮瀚宇狠厉的话语不断灌入了洪晶宝耳中,洪晶宝意识不受控制,知道自己今日凶多吉少了,他还不傻,如果阮瀚宇真的出手整垮了他的公司,乔立远绝不敢明的出面,很快就会抛弃他,把一切罪名都会安在他的头上,为了堵他的口,很可能会把他送进监狱,到时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而且乔立远正在准备竞选市长或市委书记,他们这种暗地里见不得光的公司不出事还好,一出事就会成为他的威胁,到时肯定会痛下杀手了。
当下他哆嗦着说了出来,与其被乔立远玩死,还不如求着阮瀚宇放他一条生路,毕竟阮瀚宇只是个生意人,他的存在对他的威胁并不大。
阮瀚宇嘴角扯出了一丝笑意。
“你们公司替乔副市长做些什么?”他玩味的问道。
“冼黑钱,收保护费,每个赌场每年都要上交三成的红利给他……”洪晶宝倒竹筒子似的全部说了出来。
阮瀚宇笑笑,心满意足的收起了手机,松开了踩着他的脚,蔑视地说道:“以后你乖乖听话,我会给你留条活路的。”
说完穿上长风衣朝着外面大踏步走去。
早就听说了乔立远在外面有黑钱,别人不知道,他可是一清二楚的,本来,他也不想走这步棋,但现在他必须要握住乔立远的痛处,如果他想以乔安柔威胁自己,想对阮氏集团痛下杀手,他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为了他与木清竹的幸福,怎么说都要争取一下。
阮氏集团的大堂已经漆黑一团。
阮瀚宇拨打了木清竹的手机,没有人接。
心里一沉,加快了脚步朝着电梯走去。
电梯的数字一路向上变化着,阮瀚宇的心也是提到了嗓门口,这个女人没有回阮氏公馆吧,如果回去了肯定会知道乔安柔怀孕的事,那样,她会怎样?
现在他特别在意木清竹的想法,紧张她,不希望这事被她知道。
电梯好不容易停在了88层,电梯门刚刚打开的瞬间,他就夺门而去了。
木清竹的办公室里有灯光传出来,他松了口气,敲门,没人应,慌忙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办公室里灯亮着,没有人,推开了卧房的门。
木清竹正侧卧在床上睡着了。
她紧紧的搂着枕头,睡得很沉。
整个人就那么睡在床上,孤单瘦弱,楚楚可怜。
阮瀚宇站在卧房门口的一瞬间,心里就沉痛得透不过气来。
靠在门边,后脑紧贴着门框,手指搼得关节发白,眼里是沉沉的光。
总不能不让木清竹回阮氏公馆吧,这事纸是包不住火的,乔立远因为在等自己的消息还没有把乔安柔怀孕的事弄得满城皆知。
但阮氏公馆里已经是人人都知道了的事。
木清竹只要回去,必定就会知道这事。
就算不回去又能瞒得了多久呢!
如果她知道了后会怎样?
想到她将要离自己远去,从此后不再属于自己,心里就会生生的疼。
吸了口气,理了理混乱的思绪,慢慢走了进来。
他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她,手在她脸上轻揉着,低声叹了口气。
木清竹睡得很沉,很沉,直到有大掌握住了她的手,才睁开了眼睛。
阮瀚宇正坐在床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眸里的光是那么温柔,动人,看得她有些发呆。
“醒来了。”他淡淡笑着,宠溺地问道。
“瀚宇,你来了。”她爬了起来,揉着眼睛,左右望着。
“已经不早了,还没吃饭吧,走,我带你吃饭去。”他温存的笑。
“不,我不饿。”她摇着头,都这个时候了,原来她已经睡着了这么久。
“不行。”阮瀚宇的脸拉长了,都是责备的口气:“都瘦成这样子了还不吃饭,我可不喜欢骨瘦如柴的女人。”
他拉她起来。
木清竹不愿意,赖在床上。
“瀚宇,我真的不饿,还想睡觉。”她又钻进了被子里。
“再不出来,那我就吃你了。”阮瀚宇笑得雅魅,用手拉开了被子,把木清竹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木清竹打了个呵欠,满脸的不情愿。
阮瀚宇宠溺的一笑。
一把抱起了她,拉开胸前的毛衣,把她塞进了怀里,毛衣的柔韧性很好,包住了她翘翘的屁股,他双手一拉罩在外面的大衣,把她整个人都包进了怀里。
“瀚宇。”木清竹把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双手缠上了他的腰,双脚在大衣里微微翘着,低低叫道。
她的声音很柔很轻,恍若从胸膛里飘出来的,带着梦幻的色彩,迷离飘渺,听得阮瀚宇心都痒了。
“干什么,小妖精。“他忍不住问道。
“瀚宇,你今天干嘛去了。”她又柔柔的问着,躲在他怀里吃吃笑着,小手在他腰里绕着痒痒,他知道阮瀚宇的腰最怕痒了。
果然,阮瀚宇忍不住笑出声来,轻拍了下她翘翘的紧紧的屁股,咬着牙说道:“鬼丫头,再闹,我把你扔了。”
“不会的,你不会那么狠心,因为你舍不得。”木清竹吃定了他,咯咯笑了起来,又用小指挠了下他的腰,阮瀚宇怕痒,笑出声来。
他伸手搂紧了她,在她耳边恨恨地问道:“小妖精,是不是想我了,放心,等下我就收拾你。”
木清竹听得愣了下,很快惊醒过来,这才知道自己捅了马窝蜂,原来不过是顽性上来,想逗弄下他的,根本就没有想别的。
她压根忘了,眼前的可是个男人,还是个很兽性的男人,而且对她的需求那是很大的。
她现在真的没那个精力伺侯他。
很快,她乖乖的一动不动了。
阮瀚宇得意的笑了起来。
地下室里,他打开悍马车,后排是一个立休的空间,有一张柔软的小床,阮瀚宇把她丢在床上,故意使坏地笑道:“女人,你撩起了我的性趣,你说我该怎么办?”
木清竹的脸通红,求饶似的看着他说道:“瀚宇,我是无心的,求你放过我了,我现在好累。”
阮瀚宇早看出了她的虚弱,当下捏了下她的小鼻子,不忍心跟她开玩笑了,拉开被子替她盖上,在她耳边说道:“要不,我们今天就在车里呆上一晚好不好?”
“不,我不愿意。”木清竹可不干了,她想睡那张大床,想沉沉地睡个大觉,这车里睡得太不舒服了。
阮瀚宇瞧出了她的心思,笑了笑,替她盖紧了被子,走到前排开了车门。
车子在路上走走停停,总算是找到了家让她有胃口的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