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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吗?”月牙儿想起覃志伟刚刚慌乱的样子,有点怀疑。
“当然了,我可是顶级的医生,组长找我汇报情况很正常吧,有什么不正常的,我一天可是很忙的,我一会还有很多会要开,呵呵。”覃志伟回避着月牙儿的目光,尽力的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好吧。”月牙儿半信半疑的说。本来她出来准备走一段路来想一想怎么给鲜玉竹说这件事情的,没想到看见覃志伟在鬼鬼祟祟的躲在车里打电话,像是有事情瞒着她。
“你上车,我送你回家吧。”覃志伟转移话题。
“不用了,你不是大忙人吗,约翰会过来接我。”月牙儿回绝。
“那再见了。”覃志伟只好自己开车走了。
月牙儿一个人在路上走了一会,其实她并没有给约翰打电话,她只是想要一个人呆一会。
月牙儿掏出手机,想了想还是拨出了鲜玉竹的电话。
“喂,你好。”没等多久,鲜玉竹就接了电话。
“喂,玉竹,我是月牙儿。”
“嫂子啊,什么事?”鲜玉竹放下手中的资料,认真的听月牙儿讲话。
“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一下你的意见。”月牙儿说。
“你说就好。”
“我想把你哥哥的骨灰拿回中国,他一个人在法国,太孤单了。”
“可是我哥都下葬了,这样做不太好啊。”鲜玉竹回答。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和嫂子感情好的不得了,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哥哥居然得上那样的不知之症,让他们二人阴阳两隔。
“我明白,可是我必须要这么做。”月牙儿坚持说。
“我知道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哥生前,不论你做什么,他都是支持你的。”鲜玉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谢谢,这件事我还要给公公婆婆说一下。那我先挂了,再见。”月牙儿挂了电话。
覃志伟开着车子绕了一圈,慢慢的开在离月牙儿十米之后。覃志伟看见月牙儿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的打,就知道大事不好,肯定是给鲜玉树的爸妈和弟弟打的。
覃志伟拿出手机,赶紧给鲜玉竹打了个电话。
“喂,你好。”鲜玉竹感觉好奇怪,今天怎么有这么多人打自己的私人电话?
“鲜玉竹,月牙儿刚刚是不是给你打了电话!”覃志伟焦急地问。
“是啊,有什么事情很紧急吗?”鲜玉竹听着覃志伟这么着急,心里有点紧张。
“她是不是给你说她想把你哥的骨灰拿回中国?”
“是啊。”
“你同意了吗?”
“同意了,我想我哥如果在世,他肯定会支持月牙儿做任何事情。”
支持个鬼!覃志伟心里暗想。“昨天你哥给我托梦,他说他不想要换地方,你赶紧给月牙儿说你不同意。”
“志伟哥,你今天没事吧?”鲜玉竹觉得今天的覃志伟特别的奇怪。
“总之,如果你哥在世,是不同意将骨灰带回中国的!你相信我!”覃志伟也觉得今天的自己有些失态了。
“你自己去给月牙儿说,再说,就算我不同意,你觉得月牙儿会改变她的主意吗?”鲜玉竹问。
“不改变也必须改变!根本没有办法把骨灰带回中国,因为根本就没有骨灰!”覃志伟一口气说完。
“没有骨灰?什么意思?你把我哥的骨灰怎么样了?!”鲜玉竹也有点着急了,覃志伟这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这个慌话我一个人圆不了了,必须找个人帮助我。虽然我看不到你,但是你必须向天发誓,我一会告诉你的所有事情,你都不能对外说半个字。”覃志伟下定决心。
“好吧,我对天发誓,我若是把你给我讲的话对别人说,就不得好死。”鲜玉竹听覃志伟越来越严肃的语调。
“别别别,别说什么不得好死,你哥知道会打死我的。”
“我哥怎么会知道?”鲜玉竹有点困惑。
“我告诉你,其实,你哥并没有死。那个墓地里面是空的,根本没有骨灰,所以我们必须阻止月牙儿。”覃志伟简明扼要的说完。
“我哥没死?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亲自去参加了我哥的葬礼啊!你说清楚!”鲜玉竹急的站了起来。
“哎,玉竹,你别着急,我给你慢慢说。”覃志伟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给了鲜玉竹。
“他怎么这样!都不提前告诉我和爸妈一声,他知道我们有多么伤心吗?!我妈为了他的死头发的白完了,我爸虽然不表现出来,但是身体一下子大不如以前了!”鲜玉竹生气了。
“你别生气,你哥确实是患有绝症,也确实是可能活不久了,他若是撑不过克拉克伯爵夫人给他捐器官那天,他也是必死无疑了。他不愿给你们希望,又让你们失望,所以他想完全治好再告诉你们,如果治不好,也不会让你们在伤心了。”覃志伟为鲜玉树解释说。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还是很生气。月牙儿多伤心啊,为了我哥的死,怎么可以骗她呢。”
“你哥这么做主要针对的对象就是月牙儿,月牙儿爱他,他也爱月牙儿啊,就是因为互相都爱的深沉,所以你哥才选择走这一步。月牙儿伤心,你哥更心痛。”
“我很想我哥。”鲜玉竹的眼泪滴到刚刚放下的资料上。
“现在的关键是,我们要帮助你哥圆他的谎话你知道吗?如果让月牙儿发现你哥的墓地是假的的话,你哥的努力全部白费了。”覃志伟终于说到了这次打电话的主题。
“好,我一定帮他。”鲜玉竹挂了电话,脑海里思考着对策。
鲜玉竹翻开手机电话簿,月牙儿给我打了电话,那么肯定也给我爸妈打了电话去征求同意。
“妈?”
“哎,玉竹啊,月牙儿刚打了电话,你就来电话了。”杨小华回答。
“嫂子是不是问关于我哥骨灰的事情?”鲜玉竹问。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杨小华觉得很奇怪。
“她也打电话问过我。妈,你同意了吗?”
“本来我是不同意的,但是听月牙儿一说,我觉得让玉树一个人在法国确实不好,怎么能让我的大儿子这么孤单呢。”杨小华想起鲜玉树的模样,又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