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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冷雪盈,不要脸的要替他出头,结果,害他差点被连累进去。
不让莫晓竹告冷雪盈,不过是不想再惹什么事端,许多事,越扯越乱,牵扯到他也更加不好,因为,只要冷雪盈进去,说不得,全T市的人都会认为冷雪盈是为了他而出头的,他何时需要一个女人替他出头呀,就算是要对上莫晓竹,他也会亲自走马上任,绝对的不靠任何人,就象现在就是。
怎么从前就看上了那么一个弱智的女人呢,要找人麻烦也要悄悄的不被人发现的,然后,重重的狠狠的给人一闷棍,直接打死,就再也生不起事端,也起不了波澜了,她倒是好,不但没打倒莫晓竹,还被莫晓竹给整了一个狗吃屎,若是进去,倒霉的一样是她。
就是这样想的,他才出面找莫晓竹把事情大事化小了,损失的就是华翔,可是华翔,他也是真心的想关了,再变卖了,跟她争什么?
他早就觉得要钱没什么意思了,他手上的钱几辈子也花不完,生没带来了,拼命攒下来的又带不走,那么,留那么多干吗,都说难得糊涂,其实应该说是难得想得开。
他是真的想得开了。
有什么比薇薇和强强还更重要的呢?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那他,便也什么都不会太在意了。
可是这女人,他非得让她是他的不可,就是认定了的,也许等过一阵子元润青好了出了院,他就可以与元润办离婚手续了,到时候,他就会给她一个名份,那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却有希望了,元润青已经同意离婚了,是呀,没有爱的婚姻再绑着两个人也是无趣了,她放自己一马,却是可以幸福两个人。
只是,莫晓竹还是恨自己,这件事,真的有些难办。
可是,他真的答应了那件事不能说的,就只好让时间来慢慢的消蚀她心底里的恨吧,她妈妈许云,终不是他亲手杀的而是自己跳楼的。
自杀的人最可悲,甚至,还有点可恨,死了就死了,还让她的女儿恨上自己。
可是,幸福从来都是要靠自己来争取的,他已经不幸福了很多年,如今已经奔四了,真的再也伤不起了。
感受着她的小手在他背上的抓挠,就象是猫爪子一样,还有她的小脚,两只都挂在他的腰上,那样如水的肌肤,软软嫩嫩的,还有她的脸也是,明明那是植过皮整过容的,却依然给他完美的感觉。
其实这世上的男人女人,谁先爱了就注定了谁会万劫不复的总是处于被动,而他就是。
说不得,骂不得,偏又不想放弃。
那就唯有智取。
他水君御可在纵横T市的黑白两道,就从没有想做而做不成的事情。
迅速的放她在躺椅上,低吼了一声后,男人的动作终于停下,随即轻轻抱起了她,“晓晓,我们去楼下,不然,你会感冒。”那样一身的汗,一旦被风连续的吹袭,一定会感冒的。
“嗯。”她累极了,再加上酒精还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真的是喝得太多了,她已经不会思考,只是软软的贴在他的胸口上,由他抱着她缓步步下了天台。
那道门合上,也合上了天台的世界,那上面依然还残留着两个人一起的味道,只他不许,便没人敢上去。
突然就想要纪念这一夜,也许就是一个转折,他会让她重新回到他身边。
莫晓竹睡着了,酒醉让她根本不知道她睡在哪里,只是安静的睡着,睡着了的夜也过得尤其的快。
莫晓竹是被吵醒的,确切的说是被一片嘈杂声吵醒的。
“里面有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大家快来看。”
那声音惊得莫晓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头正枕在一个男人的手臂上,而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水君御,天,她看看自己,她的头是对面窗子的方向的,所以,刚刚那些人应该看不到她的脸吧,他们看到的应该只是她的长发,还有,水君御的脸。
“出去。”水君御也醒了,伸手一拉被子,及时的把莫晓竹的脸与身体盖了一个严严实实,随即,男人坐了起来,一声厉喝,让那些开门正要进来的人吓得猛的一个激棂,“水……水少,对不住呀,我们只是要来找洗手间,我们,这就退出去。”
“刷啦”,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门也随即关上了。
水君御的花名谁都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明明说今天一早要继续拍卖他那些资产的,却不想他们起大早赶来看到的就是本人还在睡大觉,而且,还搂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应该是这样的吧,反正,看到的部位是绝对没穿衣服的,这个情况属实。
莫晓竹慌了,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就坐了起来,可,四下环望,她的衣服没有半点的影子,意识渐渐回笼,她终于想起了昨晚,好象她去天台找他,看到他要跳楼,然后……然后好象她喝了酒,后面的,就有些模模糊糊的,依稀感觉他好象是对她……
她嗅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仿佛还残留着那份欢爱过后的气息,喝醉了的两个人似乎是把什么都做了。
而且再细想想,他还劝过她不要喝,偏她渴了就把那酒当成饮料般的喝了,现在在想要怨他,也没道理了吧。
酒,真的害人不浅。
可她后悔也来不及了。
手一拉他的手,雪白的手臂暴露在他的眸中,“水水,怎么办?我要怎么出去?”
看着她眼神中的紧张,他知道她是从未应对过这样的场面吧,突然想起莫松开业的那天,还有,丝语开业的那天,原来,不管她表面上看起来多淡定多从容,多女强人,可是骨子里的女人的味道却是怎么了散不去的。
“先不要出去,确定没有狗仔了,再出去。”他语调平稳,冷静的对她说道。
“那要多久?”
“我不知道,反正,暂时很不安全,我要先把那些人都赶走,晓晓,你确定你要我正在拍卖的所有?”
“嗯,我要。”这是一个扩展莫松的大好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不想放过,商人最重要的本事就是能抓住商机,再把握住商机,所以,她连犹豫都没有,反正,真正接手的时候她还需要再考量的,而且,如果他今天就要开始戒毒,那么,便什么都不急了,慢慢来才会不出错,否则,绝对会忙中出乱子的。
“行,那我让安风直接把人赶走算了。”他拿起手机,一点也不在意他还裸着全身,就那么的下了床,然后走到窗前,“刷”的拉开了窗帘,窗外,阳光晴好,很明媚的一天,可她的心情却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要怎么出去这房间了,眼睛随着他的背影到窗前,刚刚他下床的那一刻,她甚至看到了他的身体,只一眼,她就急忙移开了视线,经过了一晚,他那里又雄纠纠气昂昂了起来,让她真想立刻穿上衣服离他远远的,可,这房间里没有衣服,而门外,正有无数双眼睛想要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不要,她不要被人看到。
披着被子无奈的坐在床上,明明楼下就是自己的公司,明明离得是那么的近,可此刻既便是近在咫尺,她却根本连自己的公司也无法回去。
“安风,打个通知下去,今天不卖了,所有的都有主儿了,让门外的那些人都离开,包括来要买我资产的,还有狗仔,一定要注意狗仔,一个也不能留,那些人最会捕风捉影了,明白?”
很快的,他挂断了电话,然后转身,他转身的那一瞬间,莫晓竹急忙把自己藏在被子里,同时,低呼出声,“水君御你能不能穿上衣服再走来走去?”她受不了一直看着全裸的他,真的不习惯,很不习惯。
“晓晓,这房间里没有衣服,你看见了,不是吗?”
天台,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就是天台,“我们的衣服都在天台?”她试着把头露出一点点,看到他已经背对着她坐在床沿上,她才敢露出头看着他的后背,只给人伟岸的感觉,那次在胡同里他救她的时候,她就觉得他象天神下凡。
为什么偏就是他害死了爸爸妈妈呢?
老天,真的太残忍了,竟让她根本没的选择。
“嗯,是的。”
叹了一口气,可她有些不信这房间里一件衣服也没有,眼睛瞄到一旁的柜子,“柜子里有没有?也许有一件呢?”
“没有,这里才装修好没几天我就进驻进来了,什么都没来得及搬过来。”
她还是不信,就是不信,她裹着被子,把自己变成了肉粽,跳下床直奔柜子,只想那个看起来很不错的柜子会带给她惊喜,可当打开,里面真的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有一瞬间,她真的恨不得劈了这柜子,不敢回头,她怕瞧见不该看见的,“你,你别全裸着,行不?”
“好。”随即,她听到“嘶拉一声响,应该是他扯开床单的声音吧,随即是窸窣的声音继续响过,然后他道,“好了,你转过来吧。”
莫晓竹这才转首,眼睛眨了一眨,看了又看,确定没有看错,她随即“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水君御,你系的那块布能不能移一下位置?”太搞笑了吧,她知道床单是麦穗床单,床单隔一小段距离就是一片麦穗,其余的背景都是浅蓝,就象是天空的颜色,可他系着的那块布上正面落在他腿间正中的居然就是一条麦穗,这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那片麦穗的形状好巧不巧的正好与他腿间的分身重叠了,也凸出了他的分身,让那里尤其的明显。
“啊?什么?”男人低头,也才发现状况,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呵呵,我没注意”,转了一转那块床单布的位置,可是,那样的浅蓝色裹在他的身上还是看起来特别的好笑,她走过去重新坐在床上,紧裹着被子,向他道:“让你的手下送衣服过来吧。”不然,就是狗仔走了她也出不去,她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吧。
“好,我让安风派人送来,你别急,他应该很快就能处理好的,我想应该不会超过一小时。”
听他这样说她才感觉到了希望,“好。”除了等,再没有其它的选择了,可,越是对着他,她越不自在,什么也不穿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即使是裹了被子,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也仿佛她身上什么也没有似的。
无聊的看着露在被子外的脚趾,白白的一点点,她突然又是想起了孩子们,“薇薇和强强真的没有消息吗?是不是你不想让我见到他们?”
他怎么会不想让她见到孩子们呢?他巴不得孩子们见到她,然后帮他把她拉回自己的身边。
可,孩子们就仿佛从这个世界上凭空消失了一样,居然让他半点线索也查不出来了。
那个偷走孩子们的人一定是非常熟悉他的,可,他却怎么也猜不出来那个人是谁,摇摇头,“晓晓,没有,我是真的没有找到。”
“哦,我还是觉得是你的家人做的,水水,你再仔细查查吧。”
是他的家人?
可不是元润青呀,除了元润青他已经想不到第二个可能了,“好的,我会再查。”一直都在查,从来也没有放弃过寻找孩子们,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就要继续找,想到那两个宝贝,他的心柔软了,“晓晓,以前,你很爱他们,我也是。”
可,为什么非要是他毁了莫氏呢,她低着头,依然的看着脚趾,“不管你因为什么,你都不该毁了莫松的,真的。”毁了莫松,也毁了他们的一切。
水君御的脑子里突的一闪,“难道是他?”
“谁?”她惊喜的抬头,以为他想起了那个可能带走孩子们的人是谁了。
“也许是木少离。”他悠然说道。
她才起的想要知道答案的喜悦随之淡去,怎么可能是木少离呢,木少离还要帮她找孩子呢,“不是他,你别乱猜。”
“从血统上来考察,他也算是我的家人吧,没有谁比他更了解我家里的情况了,而且,在T市敢动我的人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个人选。”
他说的似乎有理,可她就是不相信那会是木少离所为,“你可以查他,但是,请不要惊动他,我和少离是朋友。”虽然对木少离是没有感觉,可是,做不成夫妻总还可以是朋友吧。
“你就这么偏帮着他?”水君御的声音一下子冷了。
她仰首看他,讨厌他突然间的变脸,怎么他现在的毒瘾不犯了呢?他看起来精神着呢,难不成是骗他?
莫晓竹警惕的扫视了一遍男人的脸,然后,沉声道:“他是我前夫。”
前夫,这话却是不假的,木少离真的跟她有过法律保护的婚姻关系,可这两个字听着真的让水君御很刺耳。
“前夫又怎么样,你一没让他碰过,二没为他生过孩子,你的孩子是我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莫晓竹,你想想清楚,难道你想孩子们找回来就一辈子成长在一个单亲家庭?”
“我不记得了,你不要对我吼,你若是不喜欢,我现在就可以走。”突然间,就很讨厌他现在对她的霸道还有坏脾气,她想走,狗仔又怎么样,总不能跟他一辈子呆在这房间吧,她说着,还真的就下了床往门口走去,甚至一点也不迟疑,一瞬间的想开,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晓晓,别走,对不起。”他倏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要阻止她离开,他低姿态了,这女人,变得太快,快的让他应接不暇,偏他,现在就是怎么也离不开她了,一想起她昨夜里妩媚的表现,他顿时全身都热血沸腾了起来,不,他真的不能放过她。
那样的低姿态,俨然又是另一个水君御了,她回头看着他戴着墨镜的脸,想起李凌然告诉她的,他的疤纯粹是为了她,突然间又是心软了,手挣开他握着她手腕的手,然后轻轻摘下了他的墨镜,“我的事,我不要你操心。”
她的声音真冷,带着她的镇定,让他一震,脑海里闪过她开业莫松和丝语时面对一切的从容和淡定,“好,以后你的事我不会再说了。”
他的回答倒是让她满意了,真正的看到了他的眼睛,谁会想到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会这么低姿态的对她呢?
也许,他是真的爱上她了吧。
手指又落在了他的疤痕上,“以后,找个时间,我陪你,去整了,这样,真丑。”他不是也不敢以那疤痕见人吗?
原来,男人与女人一样都是爱美的,他也亦是。
才因为她要离开而绷紧的心顿时松了松,她还是关心他的,这样真好,“好,你若是肯陪我去,我就整好了。”
要陪他去做的事情真多,“你的毒瘾多久犯一次?”从醒来,她没见他吸过那东西,这让她不觉有些奇怪了。
他微垂下头,“我夜里吸过,那时,你睡着。”
“在哪儿?”整个房间都看不到一丁点那东西的痕迹,难不成他骗她?
“在洗手间。”
他这一说起洗手间,她突然间的很想去小解,昨晚上可是喝了不少葡萄酒呢,“我想去小解了。”
“我也去。”他紧跟着她。
“喂,你不要跟我一起去吧。”
“呵呵。”瞧她紧张的样子,他笑了,“我又想吸了,我去拿出来,然后,你留里面我退出来。”
这样还行,她往洗手间走去,他还真的就裹着那一小块的床单布跟了过来,一推门,洗手间里果然有锡纸,还有一个个的装着白`粉的小包,他胆子真大,想起他昨夜里抱她来这房间后连门都没锁,于是,她头也不回的道:“你连门都不锁,若是被人进来发现了怎么办?”
“你觉得会有人敢说是我在吸`毒吗?没人敢说。”
他笃定的语气里都是自信,自信T市根本没人敢动他,是了,这世上的人就是这么的市侩,谁敢动他惹祸上身呢,“行了,你拿出去吧。”
他弯腰去拿,手落下去的时候居然又开始不停的抖了起来,显然,是发作了。
莫晓竹蓦的想起他要戒了的事了,便道:“别吸了,或者,你别拿起了,不然你拿出去一准会吸,就从现在开始就戒了吧。”她看着他的手,很认真的道。
才要拿起的手又松开了,而且,抖得越来越厉害,他什么都骗了她,却唯独吸这个是真的没有骗她,他是真的吸了,很烦躁的时候就是把那东西当成烟一样的吸了,于是,越来越严重,“好,我听你的,等衣服拿来,等着能出去了,你陪我去戒。”
“嗯。”她是真答应他了,突然间就觉得自己上贼船了,还没给李凌然打电话告诉他要晚些时间才能出国呢,一会儿出去第一件事就是要通知李凌然。
水君御出去了,莫晓竹可以明显的看到他的身体在发抖,那轻轻的颤动,如果不是知道不是细心,还真是发现不了。
突然间,就很想要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的过去,还有,属于他们的过去。
小解出去,床上已经多了一套衣服,而他也全身都穿戴整齐了,想不到他手下倒是挺有办事效率的,“可以走了?”
“嗯,都检查过了,所有的人都清场了,等你换了衣服我们就出去。”
“好,那你先出去。”反正他都穿好了,他出去不妨吧,不然他留在这里,她没法子换衣服,瞧着床上的那一套,好象很熟悉的样子。
“又不是没见过。”他小声的嘟囔着,然后急忙道:“不然我背过身去,还是我陪你一起出去吧。”
莫晓竹没听见他前面的那一句,拿着衣服在身上比一比,尺寸应该差不多,说实话,现在让她一个人自己出去她还真是有些心慌,想了一想,便道:“好,不过,不许偷看。”
“嗯。”
听他应了一声,她急忙的换衣服,动作利落和麻利,他还真是绅士的没有转过头来看,这也让她松了一口气,换好了,非常的合身,仿佛是给她量身定做的一样,“走吧。”抬头看着那道门,明明从醒来就很想要出去的,可此刻看着,她却心慌了,却有些害怕要出去了。
男人回头,似乎是看到了她的迟疑,“怎么,怕了?”
“才没有,一会儿出去我先回莫松,简单交待一下公司的事,然后我去停车场找你。”她一笑,穿了衣服也终于在他面前表现的自然了些。
“不用,我在电梯那等你,我们一起去停车场。”他不是不知道她乘电梯出过事,一直都查不到那个害她的人的真正的背景,虽然有人顶了罪,可是给他的感觉那似乎并不是真正的幕后的指使者,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其实,他一直都在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他没空,就让保镖偷偷的暗中保护她,上次若不是他派去的人,只怕莫晓竹还真就遭殃了。
“不好吧。”她不想让人看到她和他一起进进出出这一层的写字数。
“为什么?你怕人看到我们一起?”
“刚刚不是……”
“哦,你是怕被人联想到床上的女人是你,是不是?”
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嗯,是的。”
“行,那我们先一起出去,然后下电梯分开走,你到下一层就下,然后我在电梯里等你,我只要按着电梯门不让门关上就好了,你快点交待了公事就回来。”
或者,也只有这样了。
轻轻的一点头,“走吧。”不知道下了多少的决心,她才随在他的身后,慢慢的往门前走去。
他先开了门,门外,静悄悄的,已经没有醒来时的那份吵了,那时,好象外面很多人,现在,似乎真的没人了。
真静,静得让她终于放松了一颗心,穿着他让人送来的鞋子,也是新的,还是高跟鞋,他是真不怕了,所以才会让她穿着这会发出声音的鞋子吧。
莫晓竹全身都放轻松了,鞋子踩在他办公室的地板上发出“咔咔……咔咔……”的闷响声,“安风也走了吗?”
“他检查了一遍确定这一整层楼没人我就让他走了。
“为什么?”
他呵呵一笑,“难不成你想让他知道是你?”
她的脸刷的一下涨成飞红,头垂得低低的,只看着他的鞋跟走路了,“我才没想。”她不要任何人知道,不然,丢死人了。
走出他的办公室,他回身锁门的时候,她静静的背对着他站在走廊里,还是一片静,昨天这个时候这里满满的到处都是人,就象是菜市场一样,现在,却是这么的安静,他还真是听话,她不让他卖他就不卖了,听着身后的门“咔嗒”一声锁上了,他走到她身边,两个人便默不出声的走向电梯间,到了,他随手按下了下降键,看那上面的数字至少要等个几层才有电梯上来。
看着电梯门上不住闪过的数字,莫晓竹突的心慌了,“水水,会不会有人坐电梯再上来?”叫他水水,现在似乎已经成了习惯,连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这是不对的。
“不会的吧,我让安风在一楼派人守着了,会有人跟着每一拨的人进一楼的电梯,凡是有到顶楼的也都会请出去,所以,你一点也不用担心。”
心,略略的又放松了些,可不知为什么,越看着那不住上升的电梯数字她越紧张,忽的,莫晓竹一敲头,“我走楼梯吧,才一层楼,是不是?”昨晚就是走楼梯扶他上来的。
“别了,电梯马上就要到了,别走了,我不想走。”他的身体又抖了起来,就是因为她不许他吸的缘故,那样的表情和反应让她有些不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儿了,想了一想,莫晓竹还是回转了身,“好,我们一起下去。”
电梯终于到了,两手轻轻的握成了拳,可是,心口还是不住的在狂跳着,这个时候,她是真的不想见到任何人。
电梯停了。
门开。
莫晓竹以为会是空无一人,下意识的就往电梯里走,水君御也亦是,因为这是顶楼,只要上来的楼梯就只能是往下的,而不会再往上,可是,当她真的进去了的时候,莫晓竹傻住了,里面居然有两个人,此刻其中的一个人正拿着摄像机在不住的对着她拍着,另一个人则是兴奋的对她道:“请问你是莫松的总裁莫小姐吗?”
手捂上了唇,再想遮住脸已经来不及了,甚至于,现在连转头也不好了,因为,她看到了正问她话的人的手上拿着的话筒上写着T市电视台的字样,居然是在直播。
吸了一口气,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随即微笑,“是的,我是莫松的总裁莫晓竹。”承认不承认谁都会认出她了,那便,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真想问问水君御他的人是怎么做事的,可此刻,她已经没有机会问了。